民国奇探之乔四爷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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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血色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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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民国奇探之乔四爷的心尖宠
作者:
三水原平方根
本章字数:
6726
更新时间:
2025-07-08

清晨七点十五分,乔楚生公寓里的老式留声机正放着蹩脚的爵士乐,路垚皱着眉头用银勺敲了敲咖啡杯边缘。"我说乔探长,你这咖啡豆至少放了三年吧?酸味都快赶上巡捕房的陈醋了。"

乔楚生头也不抬地翻着报纸,左手精准地夹起一筷子小笼包。"嫌酸就别喝,正好省了。"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晨光中闪了闪,"昨天那罐英国红茶被你糟蹋完了。"

"那是冲泡方式的问题!"路垚的翡翠袖扣随着他挥舞的餐刀闪闪发亮,"八十度的水温和三分钟的浸泡时间是最基本的..."

话音未落,公寓门被猛地撞开。萨利姆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框,警帽歪到一边。"长官!百乐门出事了!"他瞥见正在优雅擦拭嘴角的路垚,又补充道:"死者是苏蝶小姐,现场...有点古怪。"

路垚的银叉"当啷"一声掉在盘子里。他慢条斯理地系好真丝领带,"我的顾问费涨到五块大洋一天了。"

乔楚生己经套上了那件标志性的制服,顺手把路垚的驼绒围巾甩过去。"就是上个月请你喝咖啡的那位歌女。"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听说她前天还托人给你送了两张今晚演唱会的票。"

路垚系围巾的手指突然僵住了。他翡翠般的眼睛微微睁大,阳光透过窗户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个唱《夜来香》的苏蝶?"他的声音突然轻了几分,"她约我今晚见面,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

十分钟后,乔楚生的黑色雪佛兰轿车急刹在百乐门后巷。路垚刚下车就被浓重的脂粉味呛得打了个喷嚏,他掏出手帕捂住鼻子,嫌弃地打量着斑驳的墙面。"这种地方居然能卖出五块大洋一张的门票?"

"安静点,少爷。"乔楚生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压低声音道:"法租界的探长己经在里面了,这案子不简单。"

百乐门后台的走廊昏暗狭窄,路垚不得不贴着墙走以免蹭到乔楚生的风衣。推开化妆间的门,浓重的血腥味立刻扑面而来。苏蝶的尸体端坐在梳妆台前,身上那件猩红色的旗袍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光泽,仿佛被鲜血浸透后又晾干。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双手优雅地交叠放在膝上,嘴角甚至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就像随时准备起身谢幕。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是凌晨三点左右。"法医老周擦了擦额头的汗,指着梳妆台上的怀表,"但奇怪的是..."

"清洁工说五点还看见她在阳台抽烟。"乔楚生打断道,蹲下身检查尸体的手指。路垚注意到他检查得格外仔细,特别是右手指甲缝。

路垚从西装内袋掏出放大镜,凑近观察旗袍领口的刺绣。"苏绣盘金手法,但走针方向是反的。"他用镊子夹起一根金线,"这是个左撇子绣的。"

"苏蝶是右利手。"乔楚生头也不抬地说,手指轻轻掰开死者的右手,"指甲缝里有黄铜碎屑。"

萨利姆突然撞翻了一把椅子。"长、长官!"他结结巴巴地指着梳妆镜,"镜子上有字!"

路垚快步走过去,鼻尖几乎贴上镜面。在镜子右上角,一行用胭脂写的小字正在晨光中慢慢晕开,像渗出的鲜血:

「今夕何夕」

"不是普通胭脂。"路垚突然转头,翡翠色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老乔,你闻闻是不是有苦杏仁味?"

但乔楚生没有回答。他正盯着旗袍下摆的缠枝花纹出神,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折叠刀,利落地划开内衬。霉变的绸布里飘出一张泛黄的戏票。

"大世界戏院..."路垚捡起来对着光,"日期己经模糊了,但能看出是七年前的七夕。"

化妆间的门就在这时被猛地推开。白幼宁裹着一件男式风衣冲了进来,头发上还沾着晨露。她的目光落在尸体身上时突然凝固,嘴唇颤抖着指向那件猩红旗袍:"这件...这件旗袍..."

路垚的怀表突然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众人低头看去,表针正好指向八点整。表盖内侧刻着一行法文小字,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Le temps dira la vérité」(时间会说真话)

离开百乐门时,路垚突然拉住乔楚生的袖子。"你看这个。"他悄悄展开从化妆台抽屉里摸到的一张收据,"慈安药铺,昨晚八点买的安神汤。"

乔楚生挑了挑眉:"所以?"

"所以我们的歌女小姐昨晚既喝了安神汤,"路垚的翡翠袖扣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弧线,"又在凌晨五点'被看见'在阳台抽烟。"他意味深长地晃了晃手指,"除非她会分身术。"

慈安药铺的招牌在晨风中吱呀作响。路垚捏着从死者指甲缝里取出的药渣,像只嗅到猎物气味的猫。"安神汤里加朱砂不稀奇,但这包掺了曼陀罗花粉——只有老字号敢这么乱来。"

乔楚生一脚踹开后院小门时,学徒阿炳正在石臼前碾药。看到警察,他的眼神立刻飘向角落里的黄铜药杵。路垚眼睛一亮,立刻掏出放大镜比对。"死者指甲缝里的金属屑就是这种合金!"

"苏、苏小姐是常客..."阿炳的视线黏在乔楚生手中的旗袍照片上,突然打翻了药篓,"但这料子...这料子是周记的!他们铺子七年前就烧没了!"

回程的马车上,路垚突然从照片背面发现了端倪。"看这个水印!"他兴奋地指着模糊的印章,"永鑫布行1916年特供。"

"周记布行七年前失火,老板一家三口葬身火海。"乔楚生沉声道,手指无意识地着配枪柄,"那天正好是七夕。"

"越来越有意思了。"路垚把照片对着阳光,眯起翡翠色的眼睛,"苏蝶穿着七年前绝版的布料做的旗袍,死在留下'今夕何夕'字迹的化妆间里..."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老乔,你说会不会是..."

乔楚生猛地勒住缰绳,马车剧烈摇晃了一下。"先别下结论。"他警告地看了路垚一眼,"去大世界查查那张戏票。"

大世界戏院的经理是个满脸褶子的老头,看到戏票时手明显抖了一下。"这、这是后台通行证啊。"他推了推老花镜,"七年前七夕夜场,只有演员和工作人员才有。"

路垚敏锐地注意到经理的目光不断瞟向二楼的一个包厢。"那个包厢有什么特别?"

经理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是...那是周老板一家常坐的位置。"他压低声音,"火灾那晚,他们本该在那里看戏..."

回程路上,路垚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苏蝶前天跟我说,她发现了一个关于自己身世的大秘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怀表,"她说...她可能不是真正的苏蝶。"

乔楚生猛地踩下刹车,雪佛兰在石板路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什么意思?"

"她说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但最近有人告诉她,她可能是某个大户人家失散的女儿。"路垚的眼睛在暮色中闪着幽光,"她约我今晚见面,就是要告诉我这个秘密。"

两人沉默地对视一眼,同时转身望向百乐门的方向。夜色中,那栋建筑像一头蛰伏的怪兽,猩红的霓虹灯如同滴血的眼睛。

"还有一个小时就是苏蝶演唱会原定的开场时间。"乔楚生看了看腕表,声音低沉,"你觉得凶手会不会..."

路垚己经推开车门,驼绒围巾在夜风中猎猎作响。"走吧,探长大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戏要开场了。"

当他们冲进百乐门时,舞台上的灯光诡异地亮着。一个身着猩红旗袍的身影背对观众席而立,双手优雅地交叠在身前。路垚的心跳漏了一拍——那姿态与化妆间里的尸体如出一辙。

"苏蝶?"乔楚生厉声喝道,手己经按在了枪套上。

人影缓缓转身,却不是死去的歌女,而是白幼宁。她脸色苍白如纸,手里捧着一本烧焦的日记本。"我找到了..."她的声音颤抖着,"苏蝶的日记。她...她不是自杀的。"

路垚快步上前接过日记本,泛黄的纸页上,一行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他们说我长得像周夫人,我起初不信,首到看到那张照片...」

日记最后一页的日期正是七年前的七夕,字迹凌乱得几乎无法辨认:

「今晚要去见那个人,他说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如果我出了什么事...」

字迹在此中断,纸页边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路垚猛地合上日记本,转向白幼宁:"这件旗袍是哪里来的?"

白幼宁的嘴唇颤抖着:"是...是苏蝶留给我的。她说如果她出事,就让我在今晚穿上它站在这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说...会有人来告诉我真相。"

乔楚生突然拔枪指向二楼包厢:"谁在那里?"

一个黑影迅速闪过,路垚只来得及瞥见一只戴着黄铜戒指的手。那戒指的样式,与慈安药铺学徒阿炳手上的一模一样。

"追!"路垚喊道,但为时己晚。二楼传来窗户破碎的声音,等他们冲上去时,只看到夜色中一个瘸腿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尽头。

路垚弯腰捡起那人遗落的东西——一枚黄铜纽扣,上面刻着一个模糊的"周"字。

"游戏越来越有趣了。"路垚轻声说,将纽扣举到灯光下。纽扣背面,一行几乎被磨平的小字隐约可见:

「今夕复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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