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京城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夜色之中。
沈倾月独自一人站在高高的摘星楼上,凭栏远眺。寒风凛冽,吹拂着她华丽的衣袂,发出猎猎声响。她目光幽深,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倒映着天空中点点星光,却又比星光更加冷冽。
摘星楼是皇宫中最高的建筑,站在此处,可以将整个京城尽收眼底。远处,万家灯火如同星河般璀璨,勾勒出京城繁华的轮廓。然而,这繁华的景象,却无法温暖沈倾月冰冷的心。
她抬起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栏杆上冰冷的纹路,思绪飘回了过去。陆砚行的背叛,林婉婉的陷害,让原主从天堂跌入地狱,尝尽了人世间的苦楚。
如今,她代替原主站在了权力的巅峰,可以将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狠狠地踩在脚下。她不会让他们轻易死去,她要让他们在无尽的痛苦中,慢慢忏悔,慢慢赎罪。
沈倾月缓缓转身,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座牢房上。那座牢房,是她特意为陆砚行准备的。她要让陆砚行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牢房内,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霉味。陆砚行被铁链锁着,手腕和脚腕上都磨出了深深的血痕。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哪里还有昔日风度翩翩的模样?
沈倾月缓步走到牢房前,隔着铁栏杆,静静地注视着陆砚行。
陆砚行听到动静,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呻吟。
沈倾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抬起手,示意身旁的侍卫打开牢门。
侍卫们领命,上前打开了沉重的牢门。
沈倾月迈步走进牢房,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她微微皱了皱眉。她走到陆砚行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陆砚行浑身颤抖,想要往后退缩,却被铁链牢牢地锁住,动弹不得。
沈倾月伸出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陆砚行脸上的伤疤,语气冰冷:“陆砚行,你还记得我吗?”
陆砚行身体一僵,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和悔恨。他张了张嘴,费力地挤出几个字:“倾月……我……”
沈倾月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别叫我的名字,你不配!”她猛地收回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厌恶地擦了擦手指。
“陆砚行,你当初是如何对我的,你都忘了吗?”沈倾月语气森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寒气逼人。
陆砚行浑身颤抖,不敢与沈倾月对视。他紧紧闭上眼睛,两行浑浊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沈倾月看着陆砚行狼狈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她蹲下身,凑到陆砚行耳边,轻声说道:“陆砚行,我会让你尝遍人世间的苦难,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究竟有多么可怕。”
她说完,缓缓站起身,转身对身旁的侍卫吩咐道:“把他带到刑房,好好招待他。”
侍卫们领命,上前将陆砚行拖了出去。
刑房内,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火盆里燃烧着熊熊烈火,将刑房照得一片通红。
陆砚行被绑在刑架上,赤裸着上身,露出斑驳的伤痕。他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沈倾月站在刑房中央,冷冷地看着陆砚行。她一袭红衣,如同盛开在黑暗中的曼陀罗,妖艳而又危险。
她抬起手,示意行刑的侍卫开始。
侍卫们领命,拿起各种刑具,开始对陆砚行施刑。
鞭子狠狠地抽打在陆砚行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皮开肉绽,鲜血四溅,染红了刑架,染红了地面。
陆砚行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声音在刑房内回荡,令人不寒而栗。
沈倾月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眼底没有一丝怜悯。她要让陆砚行在无尽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陆砚行的惨叫声渐渐微弱,最终归于沉寂。他浑身是血,奄奄一息,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沈倾月走到陆砚行面前,伸出手,轻轻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有气。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还得再加点料。
她转身对身旁的侍卫吩咐道:“把他带到地牢里,用寒冰锁链锁住,每天给他喂食续命的丹药,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侍卫们领命,将陆砚行抬了下去。
地牢位于皇宫最深处,阴暗潮湿,终年不见阳光。地牢的墙壁上,刻满了各种各样的符文,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陆砚行被带到地牢深处,用寒冰锁链锁住。寒冰锁链是由千年寒冰打造而成,触之即寒,能够封锁人的经脉,让人无法动弹。
陆砚行被锁在寒冰锁链上,浑身冰冷,如同坠入冰窖一般。他想要挣扎,却无济于事。寒冰锁链牢牢地锁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沈倾月站在地牢门口,冷冷地看着陆砚行。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她要让陆砚行在地牢里,慢慢腐烂,慢慢凋零。
她要让陆砚行在无尽的绝望和痛苦中,为他曾经犯下的罪孽,付出惨痛的代价。
沈倾月转身离开了地牢,留下陆砚行一个人在黑暗中,默默承受着无尽的折磨。
地牢外,寒风呼啸,吹动着树枝发出沙沙的声响。沈倾月站在风中,衣袂飘飘,如同凌波仙子,美得令人窒息。
然而,在这绝美的容颜之下,却隐藏着一颗冰冷的心。
夜色越来越深,京城陷入一片寂静之中。只有风声,还在呼啸着,仿佛在诉说着人世间的恩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