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3同人之周奕霏的别样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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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周奕霏前世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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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法证3同人之周奕霏的别样人生
作者:
白衣青衫影
本章字数:
3662
更新时间:
2025-04-22

暴雨如注,ICU的玻璃窗被雨水冲刷成扭曲的瀑布,折射出钟学心扭曲的倒影。她斜倚在病床旁,手术刀在掌心转出一道冷冽的银弧,刀尖在布顺兴干瘪的脖颈上游移。呼吸机的滴答声机械地切割着寂静,仿佛在嘲弄她的焦躁。手机屏幕忽明忽暗,三天前发给布国栋的短信仍显示未读,最后一条附带的照片里,周奕霏站在北京司法局的台阶上,雨水将她的侧影晕染成一团朦胧的剪影,像是被时光揉碎的旧胶片。

“你以为躲到柬埔寨就能甩掉我?”钟学心突然凑近录像镜头,瞳孔因亢奋而放大。她将刀刃轻轻压在老人泛青的皮肤上,冰凉的触感令她战栗,“你没想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还活着吧?可她宁愿假死也要摆脱你……布国栋,她根本不爱你!”话音未落,警报器骤然炸响,红光如血潮般漫过病房。

防弹玻璃轰然碎裂的瞬间,凌倩儿裹着雨腥气破窗而入,飞虎队的枪口在雨幕中凝成一片森冷的星点。钟学心踉跄后退,手术刀“当啷”坠地,金属与瓷砖的碰撞声刺破死寂。她望向凌倩儿——昔日并肩作战的挚友,此刻却举枪对准她的眉心,制服上的警徽在警报灯下泛着冷光。“你连最后一点体面都不留了吗?”凌倩儿的声音沙哑如锈刀,枪口纹丝未动。

钟学心低笑一声,法医袍口袋滑出一枚银色U盘,被鞋跟碾入玻璃渣中。“体面?”她笑的癫狂,“从你害我的孩子流产开始,哪里还有体面可言。”

海风裹挟咸涩的雨丝,将白菊花瓣撕成零落的雪片。布家雯跪在墓碑前,指尖抚过“布顺兴”三个凹陷的刻字,青苔从石缝中蜿蜒攀附,像是老人临终前未能说出口的牵挂。陈璟沉默地撑开黑伞,雨水顺着伞骨汇成细流,在他肩头洇出深色水痕。前来吊唁的只有疗养院的护工和几位老街坊,布国栋的缺席如同一道裂痕,生生劈开这场仓促的葬礼。

牧师诵读悼词时,布家雯突然轻笑出声。雨幕中,爷爷的遗照竟诡异地眨了眨眼,皱纹舒展成讥讽的弧度——照片是十年前拍的,那时他还能带着她在铜锣湾茶楼吃虾饺,如今却连骨灰盒都透着防腐剂的刺鼻味。“愿逝者安息……”牧师的尾音消散在风中,她攥紧裙摆,指甲陷进掌心。安息?若真有天堂,爷爷大概会举着铁盒追打那些欺辱过她的人。

铁栅栏在布家雯腕间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她凝视玻璃对面的钟学心——曾经一丝不苟的发髻散乱如枯草,囚服领口歪斜。“我爸连爷爷葬礼都没出现,”她将薄荷糖推过隔板,包装纸上的蓝闪蝶被探照灯灼得发亮,“你折腾这么多年,就为逼出一个连女儿都不敢面对的懦夫?”

钟学心突然扑向防护玻璃,指甲在防爆材质上刮出刺耳锐响:“周奕霏呢?我要见她!”她的笑声混着电流杂音在密闭空间回荡,癫狂如困兽,“别骗我说那女人只是长得像她!除了周奕霏,还有谁会管你这摊烂泥!”

布家雯霍然起身,座椅翻倒的金属撞击声割裂空气。她摸向胸前母亲送的恐龙吊坠,冰凉的棱角硌入掌心:“你有什么资格见她?一个罪犯,一个连人性都没有的疯子。”钟学心转身离去,囚服袖口掠过隔板,沾上一丝薄荷糖的凉意。

警局外,陈璟与小惠早己等候多时。小惠焦急地替布家雯披上外套,“雯雯姐,何必见那种人……”她欲言又止。布家雯却望向远处维港的霓虹,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我只是想看看,跌落泥潭的凤凰会不会比鸡更狼狈。”

陈璟将廉政公署的报告递给她,纸页被雨水浸得发皱:“布国栋用假身份预定了飞柬埔寨的机票,但登机前消失了。”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机场监控拍到他进了洗手间,再没出来。”

布家雯指尖着报告边缘,突然想起儿时父亲带她去海洋公园的场景——他买给她棉花糖,自己却在角落接钟学心的电话。海豚跃出水面的瞬间,她的欢呼声被忙音吞没。“不用找了,”她将报告塞回陈璟手中,“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嫌脏。”

司法部大楼内,周奕霏站在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着无名指上的戒痕。窗外积雪压弯松枝,秘书轻声提醒她会议即将开始。桌上摆放着她与女儿在公益律所前的合照,照片里,布家雯站在「法律援助中心」的牌匾下,素色西装衬得她眉眼沉静,腕间的蓝闪蝶袖扣是周奕霏上月托人定制的生日礼物。她想起女儿昨夜电话里的哽咽:“妈咪,我第一次帮家暴受害者拿到人身保护令……原来真的可以做到。”

律所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豌豆黄摊,摊主是个佝偻老人,总戴着褪色的雷锋帽,大大的口罩遮住了大半的面容。布家雯很喜欢那飘散的甜糯香气,常常会在去光顾,一来二去也熟悉了起来。

老人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她很少听到他说话,但总会在她的碗底多放一些蜜枣。她也好奇过老人的过往,但每每提起,老人总是闭口不言。首到母亲去世,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奇怪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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