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也留下来不走,是否也会面临同样的命运?
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寒意袭上心头。
显然,陈家婶子看出他们在犹豫,于是点点头说道:“好,你们好好想想。”
“……”
见他们不再理会自已,似乎急于离开这里。许富贵也着急起来。
与妻子交换了一个眼色,便拉着大儿子急急忙忙向后院走去。
路过中庭时,看着那些紧紧关闭的大门,许富贵才确信陈家婶子的话属实。
几乎半个四合院都已空了出来。
曾经热闹非凡的院子,此刻变得格外冷清。
即使到了后院,想与邻居刘嫂打个招呼,对方却像见了瘟神一般,避之唯恐不及。
仿佛连说话都会沾染不幸似的。
“老、老……富贵,我们现在该怎么应对?”“真是急人啊!”
“如今,易中海与何大清等人好像真的被捕了,不知道下一步是否也会落到咱们头上。”
许富贵的妻见到了这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气氛,心中也愈发不安。今日本应是一个喜悦的日子,因为他们归来,而许富贵这一个月的调养,身体上的损伤大都已复原,渐渐能够自由行动。
然而,回到家即刻就遭遇这样的不幸。
伤势还能逐步痊愈,但如果被抓走了,那可就是性命难测了。
另外,从陈婶那儿传来消息,听说何大清可能因为被指控为特务而面临极大的麻烦,这个罪名轻则是监禁,重则可能直接被枪决。
“我去探探情况,你跟大茂先呆在家里等着。”“也收拾收拾物品。”
“若陈婶说的属实,咱们也得尽快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许富贵眉头紧锁,稍作思量后,做了一番决定。“这……我们的房子怎么办呢?”
“这可是咱攒了好几年的钱才买的家业。”他妻面带忧虑地说。
“爹,我哪也不去。”
“我就要留在这里住。”许大茂开始 ** 起来。
他从小在这长大,这里承载了他无数熟悉的回忆和玩伴,要是离开,他会很伤心。
“你还不听我的?难道没有听见陈婶提到贾东旭和何雨柱都已被带走了吗?”“那小崽子手段极残忍,小孩也不放过。”
“你想跟他们一样进监狱?”“赶快动起来吧。”
“最糟糕的情况下,我们将不得不把这里的房子卖掉,然后在别处再寻一处居所。”许富贵不再客气回答儿子,严厉地看了一眼许大茂,旋即起身快速穿过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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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瑞华一直蹲守在家门前,旁边带着约莫两岁多的何雨柱。她的眼眸紧紧锁定了院子的一举一动。
直到陈婶把所有家当搬离四合院后,她拉着何雨柱,缓步返回屋内。
屋里,阎埠贵正专注于整理渔具。看到杨瑞华进门,他才略微抬起头来。
“老阎,陈婶一家人好像是打算搬家了。”
“并且许富贵也回家了,估计他们也会搬离此地。”
“我们或许也应该做好相应打算。”
阎埠贵冷言回应:“我们需要担心什么呢?我们的处境与他们相同吗?”“他们是畏惧遭受小方的报复,而我们的内心却问心无愧。”
杨瑞华仍然有些担心,“尽管如此,毕竟我们也曾经对他有过伤害。”“你觉得他会不会有一天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阎埠贵再次冷哼,“女人就是多虑,”他说,“他们是直接陷害了方氏兄妹,而我们未曾参与。”
“况且,把小丫头托付给我们不正是表明他的态度吗?”“你放心,这也足以证明他是多么信得过我们。”
说着,他起身朝外面望了一眼,随后说道:“听着我的!”
“你可不能跟他们一样有那些想法。”
“这些人走了就好。”
“将来我们在这院子里就有发言权了。”
杨瑞华瞥了一眼身边的孩子,叹了口气:“但现在何大清已经被捕了,估计是出不来了。”
“你说,这孩子将来还得我们养吗?”阎埠贵一时语塞,皱眉道:“这……”
关于这个问题,他心里也没底。因为那何大清被定了罪,肯定是逃不出法网了,就算不被判处 ** ,怕也难以获释。至于何雨柱,只有十二三岁,还处于需要被人照顾的状态,很可能这小姑娘真的会落到他们手上。
突然,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精明之色,低声道:“如果这姑娘真的无人认领。”
“我们也未必不能收留她!”
杨瑞 ** 言,睁大了眼睛,问道:“什么?你的意思是……要留下这个姑娘?”
阎埠贵连忙捂住她的嘴,向四周确认了一番后,低声提醒:“轻点声,让人听见了怎么好。”
说着,他向何雨水温柔地笑了下:“雨水,去门外玩一会儿吧,我跟你阿姨商量点事。”
小何雨水虽年幼却很听话,点点头便乖乖地走开,开始在门口玩耍。
见状,阎埠贵说出了自已的计划:“我有意留下来这个孩子。”
“但我们得通过居委会来说此事。”
提到居委会,他显得十分得意:“如果我们愿意收养这孩子。”
“那么顺带要求得到何家的房产,居委会应该会同意吧。”
杨瑞华立刻明白了丈夫的意图,眼睛一亮,说道:“确实,想要收留这孩子。”
“就必须以何家的房子作为条件。”
阎埠贵笑得愈发自信:“是的,既然何大清已成死局。”
“那这房子不是理应留给他的子女吗。”
“如今何雨柱还住在那儿。”
“谁能收养这个小女孩,谁实际上就能掌握何家的房子。”杨瑞华听得心驰神往,但随即又犹豫了:“但是……这没那么简单啊。”
“何雨柱如果一直不出来倒还好,但他总有一天会回来,那时候我们如何是好。”
阎埠贵早已深思熟虑,毫不担心地说:“这又何惧。”
“即使何雨柱将来回来又怎样,让他们分开不就行了吗。”
“这样一来,我们也至少能得到房子的一半。”“这样的交易绝对划得来。”
杨瑞华仍有些顾虑:“但是如果这姑娘听何雨柱的,执意回家怎么办?”
“那时我们不就等于白忙活了一场?”
阎埠贵冷笑道:“如果这孩子不识抬举,我们就让她承担这些年养活她的费用。”
“凭什么让我无条件地帮何家抚养后代呢?”杨瑞 ** 言,不由得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老阎,你果然精明!”
“到时候,这街区的李主任肯定会再过来的。”
“我可以跟她问问情况,看看能否留下这小姑娘。”
阎埠贵满脸自得地说:“不过你得问清楚一点……”
“看看他们如何打算的。”
“现在院里的状况,走了的走了,被带走的被带走了,如果谁还想着继续待在院中,”
“那我们的家庭应该是最适合的了。”
“届时,这提议的权利不就完全握在我们手里了?”
杨瑞华听后非常振奋,连连点头附和:“没错、没错,看来我刚才的确误会什么了。”
“我们往后必须与方家姐弟打好关系才行。”
话至此,两人又望了望正在门口嬉戏的何雨水,愈发高兴: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被人抛弃的小姑娘。”
“竟然会是如此珍贵的存在呢。”
阎埠贵收回鱼竿,嘱咐道:“好啦,也不要太早高兴了。”
“这群人的离去确实对我们有益。”
“只是这样的好事未必能落到咱们头上。”
“但至少我们不需要跟随他们的脚步奔波了。”
“到那时,我们真正提出条件,也容易许多。”
杨瑞 ** 的言辞中透出了急切,连忙使劲地点着头回应。
相较之下,能接收何家的一切财富,多抚养这样一个小丫头根本就不算什么负担。何大清毕竟是丰泽园的大厨,在整个四合院生活最富有的人之一,多年积攒了不知多少财产。
即使仅仅是院内的那些家具摆设,都远胜自家的。若是这一切都能属于他们,
那么别说照顾一个何雨水,就算加上何雨柱,他们也都乐意之至。
正当夫妻二人在商量着如何获取何家财产的时候,
外头刚打听完消息的许富贵却已带着紧张的表情返回家中。
虽然他没有亲见昨夜发生的场景,但通过几位邻居口中得知了大概的事件经过。此时,他内心只剩下一个想法,
就像先前那位陈姓阿姨那样尽快离开,远离这是非之地,他不相信自已能比易忠海和何大清更有力应对这种局面。
一回家,他的首要任务便是让全家人立刻准备行李,而自已忙着向他人求借临时住所。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几乎在他搬出去的同时,陈姓阿姨等离开不久后,易忠海夫妇与贾张氏竟又回到了四合院内。
“怎么会……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时间才过去了多久啊!”
当杨瑞华目睹他们的回归,不禁露出困惑不已的神情。
“他们的事应该不是因为何大清的缘故吧?”
“真是三生有幸,警方竟能如此迅速查明 ** 。” 阎埠贵脸上显现出了一抹阴霾。
计划尚未启动,却突然迎来了易忠海夫妻的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