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曼的呼吸喷在他的胸膛上，温热而急促，溪水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金光。
楚峰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第二天晨光刚刚爬上哀牢山的峰顶，楚峰睁开眼睛，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生怕惊扰了柳曼难得的休息。
他走到洞口，望着远处朦胧的山影，这是他们进山的第3天了。
昨天下午，两人找到了一点野果，一点点蘑菇，再也没有看到动物的踪影，陷阱也一无所获。
柳曼被他的动静惊醒。
她想到家里只有半个南瓜，还有一点兔子骨头跟野菜，这两天应该快吃完了吧！
现在的柳曼归心似箭。
"楚哥哥..."柳曼甜甜声音从楚峰身后传来。
楚峰转身，看到娇滴滴的柳曼。
"再睡会儿吧，天还早。"楚峰走回去，轻抚她的翘臀。
柳曼摇摇头，"楚哥哥，我们早点回去吧！"
"嗯！吃完早饭就回家！"楚峰轻声说。
他昨天晚上烤了不少老虎肉，两人吃得饱饱的，老虎是纯阳动物，让他们一夜几乎没有睡觉。
1小时以后，两人吃饱喝足。
收拾好行装放空间里，两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
下午4点左右，两人走出哀牢山。
"再走半小时就到村口了。"楚峰停下脚步，“曼曼，我们先去你家吧！”
柳曼点点头，心里涌起浓浓的暖意。
两人商量好了，老虎肉就留下一点点，其余的都卖了，换粮食和别的日常用品。
到了柳曼家门口，楚峰看看周围没有人，从系统空间拿出5公斤肉，两人急匆匆走进去。
张菊看到楚峰提着那么一大块肉，心都跳到嗓子眼。
“这是什么肉呀？”
张菊浑身哆嗦，两个大大的粮袋子都激动得上下抖动。
“嫂子，这是楚哥哥打猎到的动物。”
柳曼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美眸痴痴的看着楚峰。
楚峰轻声说：“嫂子，你不管是什么肉，能吃就好。”
张菊小声说：“小峰，这么多肉，都是给我们家？”
她被那么一大块肉给整懵逼了，要是换粮食，能吃不少时间。
张菊突然发现小姑子走路姿势有点不对劲，难道是脚踝有开始疼了，可感觉不像，应该是屁股疼，可能是在山上摔倒了屁股。
“嫂子，这肉是给你们家，我先回去了。”楚峰着急回家看看。
张菊眼泪都流出来，“小峰，以后嫂子这条命都是你的了。”
她不知道怎么感谢楚峰，半天憋出一句话。
楚峰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柳曼送楚峰到门外，她现在浑身好像散架一样，楚峰离开以后，她进门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曼曼，你是不是摔到屁股了，我给你揉揉。”
张菊满眼的心疼，“小峰怎么分你那么多肉啊？”
她惊讶的看着柳曼。
“嫂子，你给我揉揉吧！”
柳曼满眼潮红。
“嗯！”
“曼曼，你告诉嫂子，你跟楚峰在哀牢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看你的眼睛跟以前不一样。”
张菊很快回过神，小姑子这屁股，不像是被摔的，双腿都合不拢。
“嫂子，不要问那么多，楚哥哥是我们一家三口的恩人！”
“你刚刚不是说以后命都是他的，我也一样！”
柳曼的话让张菊脸一红。
“曼曼，你是把身子给他了？”
张菊越看越像。
柳曼闭上眼睛，不搭理张菊。
..........
楚峰一大早就去黑市卖老虎肉，这个特殊时期，投机倒把打击非常严厉。
不过他倒是一点不担心，楚峰熟悉黑市上的规则，就算市管来，他可以把所有东西都收到空间里。
他想到昨天在哀牢山对老虎的解剖真的很费劲。
虎皮比想象中更难处理。
厚实的皮层下是坚韧的筋膜，每一刀都需要恰到好处的力度——太轻割不开，太重又会损坏皮毛。
整整两个小时，一张完整的虎皮终于被剥离下来。
楚涛把它摊开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用大木棍固定好边缘，防止卷曲。
然后他开始分割虎肉，最好的后腿肉和里脊被他小心地切下来，约莫二十公斤，5公斤给柳曼，剩余的留在家里吃。
剩下的肉他同样精心分割，用绳捆扎成大小不等的块状。
虎骨、虎鞭这些珍贵的部分则单独包裹。
除了虎鞭，所有这些都将带到黑市出售。
楚涛到达了一处的废弃砖窑，这里表面上看是一片荒芜，可实际上每周五早上都会举行地下黑市交易。
饥荒年月，政府严禁私人买卖粮食和肉类，可人总要活下去，这种地下市场便应运而生。
楚涛也不指望一次能卖多少，反正存储在空间里，一首都新鲜如初。
人越来越多，他调整了一下背篓的位置。
"哟，这不是楚家老大吗？"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迎上来，眼睛却盯着楚涛的背篓，"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楚涛认识这人，是黑市上有名的二道贩子王顺，专门低价收购再高价倒卖，为人心黑，楚峰不想跟他打交道。
"没什么，就是些野菜。"楚涛淡淡开口。
王顺开口："楚老大，你骗鬼吧？"
他凑近楚涛耳边，压低声音，"是肉吧？什么肉？"
楚涛挣开他的手："真有肉，也轮不到你王顺。"
他径首走向砖窑深处，那里有几个他相对信任的交易对象。
王顺在背后骂了句脏话，可没再跟上来。
砖窑内部空间很大，昏暗潮湿。
人分散在各处，低声交谈，交易在隐秘中进行。
楚涛找到一个角落，小心地放下背篓，掀开一角油布，露出里面的虎肉。
气味立刻引来了几个买家。一个穿着还算体面的老者最先开口："小伙子，这肉...不一般啊？"
楚涛点点头："山里的，刚打的。"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莫非是..."
"嗯。"楚涛没让他说完，"要多少？"
老者犹豫了一下："什么价？"
"一斤肉换10斤大米，或者是等价的钱票。"楚涛报出了他路上想好的价格。
黑市上，一斤猪肉差不多只能换6斤米，可这是老虎肉。
周围响起几声倒抽冷气的声音。
这个价格在黑市上算是天价。
可楚涛知道，现在肉票己经停止供应，国营猪肉都买不到。
老者摇摇头走开了，可很快又有人凑上来。
一个面色蜡黄的中年妇女，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布包："我...我只有钱，没有粮票...能卖我1斤吗？我男人病了，需要补..."
楚涛看着她凹陷的脸颊和祈求的眼神，点点头！
这个年代，肉、禽、蛋供应紧张达到极点。
今年的年中到明年初，己经对居民停发肉票，鸡蛋除供应部分特需，基本上停止了供应。
黑市上肉的价格和国营价格相差好几倍。
妇女颤抖着接过肉，她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塞给楚涛。
交易就这样开始了。
这样严重缺肉的时代，虎肉比楚涛想象的更抢手，不过很多都是以物易物，还好他有空间。
楚峰不断换地方，卖完一点，找个僻静的地方再拿出一点。
两小时左右，几十公斤肉卖出去了，不过人也基本走光了。
黑市就是讲究速战速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