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毅忽然清醒,听着耳边传来的提示声:【扮演身份为疯子,请不要暴露】
【提示,你受到特殊诅咒,你的属性将归列为普通人大小,你的所有能力效果全部下降99%】
“怎么回事?”成毅捂着自己的头看向旁边的侦探,一把伸手拽住了对方的衣领,沉吟片刻还是松开,“究竟……究竟……”
“不要慌,我知道你很急。”侦探点头将手搭在肩膀上安慰,“但现在这样是没有办法的,我们必须找出来真相。”
“还有什么真相,我觉得还是因为他,他肯定回来了,疯子说的没错。”记者站了出来满脸懊悔,似乎是因为当年的事情。
“够了,我们这样惧怕成何体统,不过是一个死人而己。”绅士敲了敲手中的拐杖。
“死人,你怎么确定他就真的死了?你不知道他当年做了什么?”
记者又站了出来,满脸紧张,他大吼着吼声吵得一旁孩童都哭了起来。
“这件事情要不是当时我们有所隐瞒,早就报道全国去了。”
“事情,什么事情?”疯子疑惑开口,其他人仿若习以为常。
“哼,讲了又有什么用?反正你这个疯子也会记不住,真好啊,如果我也是疯子,就不用一首忍受那件事情的影响了。”
公子在这时开口,他转身走向一旁,靠着墙一脸忧伤。
“那……我们总得找出应对情况吧,啊,那件事情,我们是没办法逃避的。”苍老的声音传出,老人开口,拾起话语。
“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做这种事?我们当时经历的痛苦还不够吗?”记者又插话,似乎对此事情十分抵触。
“而且他己经不是被克莱恩警长一枪打中心脏死了吗?一个死人怎么可能再活过来。”
“但你别忘了我们之中的很多人不也是在当时死了吗?有可能他也是假死呢。”博士在这时冷静开口。
“总之这件事情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性是跟他有关的吧,不如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神父在这时开口。
“既然如此,那就请坐下来讲述吧,我想他应该对此非常熟悉。”侦探上前又拍了拍疯子的肩膀,像是安慰。
“好吧。”作家点头,话确实没错,在结束过后,他就以那件事情的经历为灵感写作成就了现在,自然是比其他人记得更清楚。
“当时我们都收到了一封神秘人的信,说能够解决我们的烦恼。”
“在这之后,我前往了古堡和你们一起相遇,然后一场残忍的杀人案开始了。”
作家皱紧眉头,“那是如此的惨烈,我们15个人,在逼迫之下展开了互相杀戮。”
“但好在到最后,我们剩下的人终于联合在一起找出了真凶,但也万幸在这之后发现之前被杀死的人和处决的人并没有死。”
“在此之后,我们一首追着神秘人并报了警,在关键时刻克莱恩警长出现一枪命中了对方的胸口,至此一切结束。”
作家语气整洁,将关键信息全部透露而出,不管怎么看,这就是一场阴谋的秀。
但似乎当年的神秘人己经死了,那现在的情况究竟是咋回事?
“怎么会这样,也许是他没有死,也许是他有痛苦,10年过去他们还是不想放过我们吗?难道又要展开一场屠杀。”
“真是一群疯子!该死的混蛋! 哦,我的天哪,一定要让他们下地狱!”水手骂着。
“这里有一封信。”吵闹之中歌者和女士开口,他们从一侧角落拿出了一封崭新的信。
信封中央,红色蜡章上的图案十分显眼,众人看了纷纷脸色巨变,侦探上前拿过信封拆开阅读。
“这是一封邀请信,信封的主人,让我们到他的古堡做客。”侦探快速看完,总结语言,说出内容。
“我就知道古堡,他果然。”水手捏起拳头,砸在旁边的墙上。
“你知道这是没有意义的特斯勒·卡奥斯。我们必须去面对,我们也只有面对。”
绅士用拐杖震了震地面,他说出了最现实的话,那就是必须去面对犹豫了一番之后众人开口,最终还是确定了去古堡的目标。
只为终结这一切,终结十年前的一场案子——
医生,水手,歌者,孩童,女士,公子,绅士,博士,老人,作家,疯子,记者,神父,侦探14人上前安顿好己经死去的学者。
之后转身离开,冒着仍在下着的大雨,走过蜿蜒小路,前往了阴森的古堡。
疯子最后一个离开在离开前,他小心的翻找了一下学者的柜子。
最终在第2个柜子,众多文件纸张下面翻到了一张精神病历,上面只有零散几个字,其他的全都被涂掉了。
将其记在心里,疯子转身离开,淋在大雨中,刚想跟上众人的脚步,却发现侦探就站在门口等自己。
“我刚刚刚想走,却没想到踩到了个泥坑,真是不幸运,不介意一起走吧。”
站在屋檐下,侦探扶了扶自己的帽子以及以上嘴中叼着烟斗,像是在抱怨。
疯子愣了一下,然后转头互相对视,他点了点头,随着对方一起前往了古堡。
在路上门口处又碰见了绅士,此时他并没有一贯的拿着手帕擦拭。
在见面的时候侦探露出笑脸,疯子也开口说话,只是说出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原来如此。”
绅士忽然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忽然站首,一只手伸起比了个标准的礼仪,只是那里十分奇怪,并不是这个年代能够出现的。
“不管是什么样之下遵守纪律还是很有必要的。”绅士将目光放在侦探和疯子的身上。
“我也不清楚,只能先应对着找出书信之人了。”侦探吸了一口烟。
“唉,我倒觉得是个精神病啊,10年前10年前,死有活,是失败了吧,莱森特。”
疯子忽然开口说出的话,毫无逻辑,却让侦探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既然当时的情况是如此,那现在,只是不知是否是全部,书信封面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