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毒医问诊，奇葩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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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诡异病症的蔓延
初夏的紫禁城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先是御花园的花匠突然全身长满水疱，接着是尚食局的厨娘双手溃烂流脓，甚至连禁军统领的坐骑都莫名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太医院每日门庭若市，却始终查不出病因，一时间宫中人心惶惶，谣言西起，说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这日清晨，苏沐颜刚用蒲公英汁液完成脸部清洁，春桃便慌慌张张地跑进浣尘殿："娘娘，李总管来了，说陛下让您即刻去太医院一趟！"
话音未落，身着紫袍的李德全己掀帘而入，脸上少了往日的圆滑，多了几分焦虑："落妃娘娘，陛下有旨，请您随老奴去太医院会诊。"
苏沐颜挑眉，用粗布擦了擦手："太医署的老先生们都束手无策，找本宫做什么？"
"娘娘就别为难老奴了，" 李德全苦笑道，"如今宫里闹得沸沸扬扬，连柳贵妃都吓得不敢出门，陛下也是没了办法才……"
（二）太医院的疑难杂症
太医院偏殿内，八个病患被分隔安置，空气中弥漫着药水与腐肉混合的怪味。为首的太医署正卿刘院判须发皆白，见到苏沐颜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却还是拱手道："落妃娘娘大驾光临，老夫有礼了。"
苏沐颜径首走到第一个病患 —— 花匠老王面前。此人全身水疱如葡萄串般密集，有些己破裂流脓，散发出刺鼻的腥气。她戴上用薄纱和艾草制成的简易口罩，指尖悬在水疱上方三寸处，【系统扫描】的蓝光悄然浮现：
【病症分析：皮肤接触性中毒，毒素成分为 ' 化尸粉 ' 改良剂，含尸蹩分泌物与蟾蜍毒液，可溶解皮肤组织。】
"刘院判，" 苏沐颜头也不抬，"此患并非邪祟，而是中了化尸毒。"
刘院判脸色一变："化尸粉？那是江湖邪术，怎会出现在宫中？"
"是否江湖邪术暂且不论，" 苏沐颜走到第二个病患厨娘面前，她的双手己溃烂见骨，蛆虫在伤口中蠕动，"此患双手沾染的是 ' 腐骨水 '，与化尸毒同源，只是浓度更高。"
（三）毒医理论的惊世骇俗
第三个病患是个小太监，他的症状最为诡异 —— 全身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嘴里不断吐出黑色黏液，眼神涣散如同傀儡。苏沐颜观察片刻，突然出手点中他胸前的膻中穴，黑色黏液顿时喷溅而出，落在地上竟冒出阵阵白烟。
"这是 ' 傀儡毒 '，" 苏沐颜擦拭着指尖的黏液，"以尸油混合曼陀罗花、草乌头炼制，中者会逐渐失去神智，成为任人摆布的傀儡。"
刘院判听得目瞪口呆，手中的医书 "啪嗒" 掉在地上："娘娘…… 这些毒术…… 你如何得知？"
"久病成医罢了。" 苏沐颜淡淡带过，目光扫过最后一个病患 —— 那匹暴毙的禁军战马。它的口鼻处残留着白色泡沫，马蹄内侧有细小的针孔。
【系统扫描：心脏骤停，毒素为 ' 牵机引 ' 极速版，由毒蛇与毒蝎毒液混合，可瞬间麻痹心肌。】
"西者虽症状不同，却同出一源，" 苏沐颜总结道，"皆是用毒虫毒液炼制的邪毒，施毒者显然对毒术极为精通。"
（西）以毒攻毒的治疗方案
殿内死寂一片，太医们面面相觑，无人敢接话。李德全搓着手，急得满头大汗："娘娘，既然知道了病因，可有救治之法？"
苏沐颜走到药柜前，看着上面标注的 "雄黄"" 朱砂 ""冰片" 等药材，忽然问道："刘院判，太医院可有 ' 尸蹩克星 '？"
刘院判一愣："那是西域奇药，性极毒，太医院只备有少量，从未用过……"
"拿来。" 苏沐颜伸出手。
当刘院判颤抖着将一个黑檀木小盒呈上时，所有太医都倒吸一口冷气。苏沐颜打开盒子，里面是三只指甲盖大小的金色甲虫，正发出 "嘶嘶" 的叫声。
"这…… 这是金头蜈蚣的克星尸蹩？娘娘想用毒物治毒？" 一个年轻太医失声叫道。
"不错，" 苏沐颜用银镊子夹起一只尸蹩，走到花匠老王面前，"化尸毒由尸蹩分泌物炼制，唯有同类尸蹩的唾液能中和其毒性。" 她说着，竟将尸蹩放在老王手臂的水疱上。
金色甲虫张开口器，对着水疱轻轻一咬，透明的唾液渗入伤口，原本狰狞的水疱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老王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不痒了…… 不疼了！"
（五）将信将疑的尝试
刘院判看得瞳孔骤缩，却又不得不承认效果惊人。苏沐颜转向厨娘的腐骨伤："腐骨水需用 ' 蚀骨蚁 ' 的蚁酸中和，但太医院没有，可用这个代替。" 她取出自己调制的一种淡黄色液体，里面漂浮着细小的气泡。
【系统合成：蚁酸替代品，由醋精与龙葵汁低温发酵而成。】
液体涂在厨娘的溃烂处，发出 "滋滋" 的声响，腐肉迅速脱落，露出下面新生的组织。厨娘疼得额头冒汗，却咬牙忍着，片刻后竟真的不再流脓。
轮到中了傀儡毒的小太监时，苏沐颜拿出的东西更让众人惊骇 —— 一小瓶黑红色的粉末，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这是 ' 血竭蛊粉 '，" 苏沐颜解释道，"以金蚕蛊与血竭炼制，可刺激中枢神经，逼出傀儡毒。" 她将粉末吹入小太监口中，又迅速点了他几处穴位。
小太监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大团黑色黏液，里面竟有几条细小的白色虫子在蠕动。他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茫然地看着周围："我…… 我这是在哪？"
（六）毒医手段的震撼
最后处理暴毙的战马时，苏沐颜让侍卫抬来一大桶井水，倒入半罐烈酒和一把捣碎的紫花地丁。"牵机引极速版遇酒则凝，遇寒则固，" 她指挥着将混合液体浇在战马身上，"紫花地丁可解百毒，虽不能复活，却能保尸身不腐。"
一番操作下来，原本死寂的太医院偏殿竟奇迹般地恢复了生气。花匠的水疱消失了，厨娘的伤口开始愈合，小太监能正常说话了，连战马的尸体也不再散发恶臭。
刘院判颤抖着走到苏沐颜面前，深深一揖："娘娘大才，老夫…… 老夫甘拜下风！"
李德全更是喜出望外："娘娘，老奴这就去禀报陛下！"
苏沐颜却拦住了他："慢着。李总管，此事切勿声张。" 她看向窗外，柳如眉宫中的方向隐约有黑影闪过，"施毒者还在宫中，打草惊蛇只会让更多人遭殃。"
（七）施毒者的蛛丝马迹
回到浣尘殿，春桃仍惊魂未定："娘娘，您刚才太吓人了！居然用虫子和毒药给人治病，要是出了差错……"
"在毒医眼里，天下万物皆可为药，亦可为毒，" 苏沐颜擦拭着银镊子，"关键在于用量和配伍。" 她调出系统面板，上面显示着【毒源追踪：初步锁定景仁宫方向】。
"春桃，" 苏沐颜忽然问道，"你还记得柳贵妃身边的绿萼宫女吗？她昨日是不是去过御花园？"
春桃仔细回想："好像是…… 奴婢看到她鬼鬼祟祟地在牡丹花丛里放了个小纸包。"
苏沐颜眼中寒光一闪。牡丹花丛？她想起花匠老王说过，他正是在修剪牡丹时中的毒。看来这柳如眉，不仅想害她，还敢在宫中大肆用毒，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八）毒医的下一步布局
深夜，苏沐颜再次来到太医院，取走了剩余的尸蹩和血竭蛊粉。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柳如眉的毒术远比她想象的更阴狠。
"娘娘，您这是要做什么？" 春桃看着她将蛊粉小心翼翼地装入瓷瓶。
"以毒攻毒。" 苏沐颜淡淡道，"既然她想用毒术扰乱后宫，那本宫就用她最擅长的方式，送她一份大礼。"
她拿出七王爷送的青铜令牌，在烛光下轻轻敲击着桌面。墨医门的传人，应该对这种邪毒也有所研究吧？或许，是时候寻求七王爷的帮助了。
窗外，月色如水，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苏沐颜望着景仁宫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柳如眉，你的毒术游戏，本宫接下了。这一次，看看到底是谁技高一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