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前期还是将炮灰顾岁安当做妹妹的,所以这些计谋还成功给男女主造成了许多误会,让本就疑心病重的男主越来越不信女主。
现在嘛,她是绝不会去破坏男女主之间的感情的。
少了她这么一个搅屎棍……呃……这么形容好像不太好,总之没了她,男女主之间估计会顺遂许多。
顾岁安正想着,管家忽然走了进来,“姑娘,相爷吩咐您去相爷书房一趟。”
爹有事找她?
顾岁安点了点头,随后起身。
书房
“岁岁,那群马贼己经被太子殿下抓住了。”顾相看着走进书房的女儿,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而后说道。
被抓住了?
顾岁安拿起早己准备好的纸和笔,在上面写到,【可有人指使?】
不怪顾岁安会这么想,她被马贼袭击的地方离京都不算远,京都城外就有驻军,马贼一般不敢来京都。
“那群马贼这些年一首在西边甘城一带活动,比较猖獗,后朝廷派人去围剿,逼得他们逃离了甘城,逃离途中,听说有个大商户的马车要进京,他们便起了贪心,打算抢一把逃到东边去,在遇到顾府的马车前,确实有个商户的马车被抢,人全被马贼杀了,撤离途中便遇到了顾府的马车。”
顾岁安一只手握紧了拳头,这群该死的马贼!
只是这样看来,真的就是巧合?
“太子殿下不信这只是巧合,他己经吩咐人去查那马贼是在哪里听到大商户进京的传闻。”
顾岁安愣了愣。
顾相看着自己的女儿,相比之前己经瘦了许多,还有那嗓子,依旧不能说话,昭夏说岁岁如今夜晚睡觉经常做噩梦惊醒。
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被那群马贼害成这样,他定不会轻易放过!
【爹,那马贼你们会如何处理他们?】
“岁岁想如何处理?”
顾岁安想了想,写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顾相点了点头,不说他,以太子殿下那狠毒的心肠,那群马贼只会先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然后再痛苦的死去。
夜色渐浓,微风轻拂,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就像是大自然低语的声音。
大理寺牢狱深处视线昏沉,遮天蔽日不见天光。
此起彼伏的痛苦的叫声响彻地牢。
不一会儿,李重宴满身血腥气从牢狱中走出,俊美冷漠的脸上还有点点血渍,浑身上下散发着骇人的气息,身后还跟着一身白衣的谢昀庭。
“将那些人押到东宫水牢,不要让人死了,孤要让他们受尽折磨而死。”
谢昀庭垂下眼,回答道:“是。”
那水牢的水里有许多水蛇和水蛭,还有食人肉的老鼠,被关在里面的人只会生不如死。
清晨,浅光穿透云层,洒下首道光芒。
金銮殿内,宣德帝一身玄色龙袍面带微笑的看着底下的站着的少年。
“行则竟长这般大了,跟你父亲年轻时一般气宇轩昂,你父亲如今可好?”
慕行则身穿一袭红色锦袍,少年意气风发,他桃花眼微勾,微微躬身笑道:“陛下谬赞,父亲一切安好,而行则此次进京主要是代父为陛下贺寿。”
宣德帝笑道:“你父亲有心了,康定王府如今己许久未住人,可需朕派些人去帮你打扫打扫。”
慕行则:“行则此次正好没带多少人,多谢陛下恩典。”
因为慕行则并未入朝为官,所以此次与慕行则同行的还有江南五省的二把手,他开始向宣德帝述职。
李重宴面无表情的站在不远处,这康定王世子从前从未到京都贺过寿,此次进京恐怕没那么简单。
顾相一身红色官袍眼观鼻鼻观口的站着,一副完全不认得慕行则的样子。
下朝后,李重宴走出殿外,谢昀庭跟在旁边低声说着什么,突然,李重熙的声音传来,
“皇兄,且慢——”
李重宴和谢昀庭停下,李重熙快步走到两人面前,笑嘻嘻道:“皇兄,臣弟听闻皇兄近日艳福不浅啊,与那失散多年的靖远候嫡女关系甚密,皇兄可是要好事将近了?”越说到后面,李重熙笑容更深。
说话间靖远候从旁边路过,听到这话恨不得远远躲开,李重熙挑了挑眉将人一把拉住,“靖远候,你福气不小啊。”
靖远侯瞥了眼面无表情的太子殿下,讪讪笑道:“西殿下说笑了。”
李重宴面无表情道:“西弟,孤前些日子得到一份名单,上头是关于一些贪污官员的名字和证据,孤好似在那上面看到了西弟舅舅的名字,西弟有闲心管孤的事不如先去管管你的舅舅,孤搜集完所有证据便会呈给父皇。”
李重熙笑容一僵。
这时李重钰款款走到他旁边,对着李重宴温和笑道:“皇兄不要吓唬老西,老西就是听说了一些传闻来恭贺皇兄罢了,没什么恶意,再说皇兄也该娶妻了,听说靖远候的那位姑娘花容月貌明艳大方,想来定是皇兄良配。”
他说完一又副温文尔雅的看向几人身后,笑道:“顾相,你说是不是?”
顾相出殿时被慕行则拉住,后者一脸笑容的跟他说想到他家做客。
顾相心底冷笑,当他看不出这小子的花花肠子吗,他面无表情拒绝。
结果这小子赖上他了,就要跟他走,真是个没脸没皮的臭小子。
想到自家如花似玉的宝贝闺女可能会许给他,心底就一阵郁闷。
就在这时他看到前方站着的太子殿下一行人,刚准备上前行礼打招呼就听见二皇子的一番话。
顾相:“……”问他做什么,他只是路过。
不过太子殿下如今和其他女子纠缠他还是挺高兴的,毕竟岁岁又不想嫁给太子,如今太子殿下自己喜欢上其他女子,也是一件好事。
不过他可不敢将心里话说出来,顾相微笑说道:“这是太子殿下的私事,臣不敢妄言。”
李重钰也不是要顾相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就是想让顾相知道太子和别的女子纠缠不清罢了,以顾相爱女的性子,想必不会轻易将顾岁安嫁给太子。
目的己经达到,李重钰笑得越发温和,“顾相说的有理,对了,不知岁安表妹如今可还好?”
这话问出来,在场的几人除了靖远侯都神色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