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自认为并不吝啬,相信冉秋叶能感受到他的真心。
然而,时间一天天流逝,阎埠贵却始终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这让他感到无比沮丧,甚至两次主动询问,得到的答复依旧是时机未到。
李万心中郁结,决心追寻内心的满足。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他风光地迎娶了娄晓娥,尽管他内心更倾向于低调行事,但娄父坚持要将婚礼办得轰轰烈烈。娄晓娥一进门便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尽管她衣着朴素,但那丰厚的嫁妆依旧吸引了无数目光。
婚宴之外,孩子们纷纷围拢过来讨要糖果,其中就有曾被李万伤害过的棒梗。尽管心中对李万充满恐惧,但在奶奶的鼓励下,棒梗还是鼓起勇气前来讨糖。李万虽不情愿,但为了维持婚礼的喜庆气氛,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分发着糖果。
大人们则在一旁教导孩子们说出吉祥话,以此作为交换糖果的条件。
李万内心深处其实更希望婚礼能简单些,但娄父的坚持让他无法如愿,娄晓娥也因此成为了四合院里的中心人物。
门外,一群看热闹的邻居聚集着,大多是孩子,他们单纯地想要些喜糖,棒梗也在其中。自从那次受伤后,棒梗对李万一直心怀畏惧和怨恨,但在美食的诱惑下,他还是忍不住前来讨要。
这其中,他奶奶的劝说起了关键作用。
李万原本并不想理会这些琐事,但转念一想,今天是自己人生中的重要时刻,分发些糖果也能讨个好彩头。
何必让旁人背后议论,让新婚的妻子心里不痛快呢?
他可不希望有任何不和谐的音符出现。
“快,说祝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一些明事理的大人引导孩子们说出祝福的话语,毕竟空手讨要糖果,总显得有些不妥。
孩子们立刻齐声喊道:
“祝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接着!”李万笑着将糖果分发给孩子们。
李万与娄晓娥手牵手,洒下满载幸福的糖果,那些糖果如同缤纷的雨滴般落下,瞬间点燃了孩子们的热情,甚至连一些大人也忍不住加入这场欢乐的争夺。其中,贾张氏的身影尤为抢眼,她抢到糖果后匆匆离去,尽管心里清楚这样做有些丢人,但在糖果的诱惑下,她选择了妥协。
秦淮如见状,不禁冷嘲热讽,讥笑贾张氏的小家子气,而贾张氏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将糖果藏好后,还质疑起秦淮如晚上的去处,言辞间流露出对对方忠诚的怀疑。两人的争执不仅揭开了家庭中的隐疾,更凸显了彼此间的信任危机。
李万与娄晓娥携手将糖果抛向空中,一捧捧甜蜜在阳光下划出绚丽的弧线。
孩子们蜂拥而上,欢笑声此起彼伏,连一旁的成年人也忍不住加入这场欢乐的争夺战。
贾张氏挤在人群中,眼疾手快地抢了几颗糖果,匆匆离去,心中虽有些羞愧,但在糖果的诱惑下,她选择了妥协。
“妈,您平时不是总说李万不靠谱吗?今天怎么也为了糖果放下架子了?”秦淮如讥讽道。
贾张氏将糖果塞进口袋,冷哼一声回应:“便宜不占白不占,再说,这些都是他们欠我的。倒是你,最近总是晚归,是不是又有了新欢?”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疑,秦淮如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冷漠:“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既然你觉得我在外面胡来,那我也无话可说。反正你也不会让我改嫁。”
秦淮如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婆婆,如果你能对我稍微好一点,就算我改嫁了,也不会忘记你的‘恩情’。你今天这么说,以后可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两人的争吵声在屋内回荡,而屋外依旧是欢声笑语不断。
娄晓娥终于搬进了新居,心中洋溢着喜悦,尽管这房子不如她娘家那般气派,但她却感到无比的满足与幸福。
她未曾察觉,自己的丈夫早已在财富上悄然超越了她的娘家。
“哥、嫂子,你们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了。”
李嫣手里捧着满满的糖果,欢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娄晓娥的脸上泛起一丝羞红。
然而,当她走进房间,外界的喧嚣顿时消失无踪,仿佛被厚实的墙壁彻底隔绝。
“外面的人都走了吗?”
李万轻声回答:“应该吧,就算他们还在,也听不到我们说话,这房子我们特意加固过。”
娄晓娥紧紧握住他的手,“那我们也早点休息吧。”
此时,四九城的上空飘洒着鹅毛大雪,寒风凛冽。
在这个小年的夜晚,院子里早已热闹非凡,孩子们欢笑着堆起了一个个雪人。
傻柱从食堂空手而归,双手缩在衣袖里,秦淮如见状,知道他又没带回盒饭,便冷着脸转身进了屋,连一丝笑容也不愿施舍。
傻柱早已习惯了她的虚情假意,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冲着那份免费的盒饭。尽管她偶尔还会帮他洗衣服,但一旦无利可图,立刻变得冷漠无情。
他对她的行为感到困惑,她已经攀上了李副厂长这棵大树,却似乎仍不满足,还想从傻柱这里榨取更多。她的贪婪让傻柱感到匪夷所思。
他曾以为李副厂长会真心待她,但如今看来,李副厂长不过是垂涎她的美貌,并无半点真情。傻柱心中有了新的打算,不再像从前那样对她关怀备至。
心怀愤懑的傻柱,再次找到阎埠贵发泄不满。阎埠贵每次都笑纳他的礼物,却从未兑现过任何承诺,这让傻柱忍无可忍。
他怒气冲冲地敲开阎埠贵的门,阎埠贵一见是他,便皮笑肉不笑地问:“傻柱啊,今天又带了什么好东西来?”傻柱愈发怒不可遏。
“好东西?你还敢问!你每次收了礼却不办事,今天我非要你给个说法!
我托你的事,你到底有没有去办?
为什么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
冉老师那边到底有没有答应?
你这样只知索取不知回报,小心我去学校揭发你!”
阎埠贵听罢,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恐慌。
他虽然平时爱占小便宜,喜欢算计,但骨子里却是个胆小怕事的人。
他深知傻柱这种性格的人,做起事来可是不顾一切的。
如果柱子真的去举报,他不仅可能会丢掉工作,连名誉也会受到严重损害。
他迅速回应道:“行了,柱子,今晚咱们就别喝了。我明天一定帮你把这事打听清楚,给你个准信。”话音未落,他便迈步进屋,心里却暗自嘀咕:“那食堂的主厨竟然比我多拿几块钱,真是抠门。”
傻柱听罢,心头火起,这些人一个个的,拿了钱不办事,借了钱也不还,搞得自己连找个媳妇都难上加难。
李万和娄小娥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傻柱一回头,正好撞见他们,心里暗想刚才和阎埠贵的对话肯定被他们听见了,顿时感到有些尴尬。
他本就落后于李万,如今连婚事都没着落,一比较之下,自卑感愈发强烈。
他一边咒骂着阎埠贵,一边气冲冲地往家走,眼看着年关将至,事情却毫无进展,心里烦闷至极。
娄小娥评论道:“那傻柱,如果他能早点懂得避嫌,和寡妇保持点距离,现在也不至于连个相亲的机会都捞不到。”
她回想起李万告诉她,秦淮如连傻柱的内衣都帮忙洗,毫不避讳,这让其他女孩子怎么接受得了。
哪个女孩子愿意自己的相亲对象和一名寡妇关系这么亲近呢?
尤其是她嫁过来后,亲眼所见,对傻柱的粗心大意感到不可思议。
李万瞥了一眼傻柱的家,心中充满了不满。
李万对邻居们的言行举止不屑一顾,他对那种喧嚣的生活方式报以冷笑。他与娄晓娥心有灵犀,决心远离纷扰,追求一份宁静的生活。他对未来拥有一个女儿充满了热切的期待,向娄晓娥倾诉了对未来孩子的深切憧憬与无尽喜爱。
“他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注定要孤独终老。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种下的恶果。”李万冷冷地说道。
娄晓娥轻轻点头,柔声回应:“那我们就远离这些纷争,安心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
她早已看透,自己的丈夫根本无意与四合院的人过多交往。她也懒得与那些人纠缠不清。只要无人打扰,他们的生活便如同一池静水,平静而满足。
回到家中,妹妹尚未放学,李万环顾四周,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他将娄晓娥轻轻搂入怀中,温柔地说:“媳妇儿,咱们要个女儿吧。”
娄晓娥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轻声问道:“你不喜欢儿子吗?为什么这么想要女儿?”
李万微笑着回答:“儿子女儿我都喜欢,但更偏爱女儿。她们温柔可爱,长大后还会是咱们贴心的小棉袄。”
李万对李嫣的悉心照料,让他心中那份对亲情的渴望得以满足,仿佛人生也因此变得完整无缺。
傻柱目睹李万的幸福婚姻,内心深受触动,再也无法按捺心中的急切。于是,他不再等待阎埠贵的消息,第二天清晨便匆匆赶往学校,只为寻找冉秋叶的身影。
冉秋叶还没看到,就看到了棒梗,棒梗的左臂弯曲异常,仿佛一道无法逾越的障碍,使得他连最基本的动作都显得异常艰难。书包只能斜挎在右肩上,脸上总是笼罩着一层难以驱散的阴霾。
“棒梗,你过来一下!”傻柱大声喊道。
听到叫声,棒梗转过身,瞥见是傻柱,嘴角不自觉地向下撇了撇,带着几分不情愿地走了过去:“傻柱,你来这儿干嘛?难道也是来看我笑话的?”
傻柱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棒梗话中的深意。
他并不知道,棒梗因为手臂的残疾,再加上光头的外貌,在学校里成了同学们嘲笑和欺凌的对象。
尽管棒梗从不示弱,勇敢地反击,但内心的痛苦却无人能懂。他从未将校园里的遭遇告诉家人,所有的苦楚都默默承受,化作脸上的那抹阴霾。
傻柱的误解,让两人的距离无形中又拉远了一些。
那些昔日横行校园的小霸王们,如今成了针对他的主要欺凌者,每日以抢夺他的帽子为乐。
棒梗绝非任人宰割之辈,面对这些顽劣之徒,他从不示弱。每次帽子被夺,他都会奋力反击,结果往往是双方都伤痕累累,令校方头疼不已。
他也会在无人察觉之际,悄然取走那些人的物品,既非食物也非有用之物,一律被他撕毁或抛入水中。
由于缺乏目击者,且无法从他身上找到证据,学校对他束手无策。
每次冲突后,老师们试图联系家长,却始终未能如愿,因为棒梗从未向家中的奶奶和妈妈提及学校的遭遇。
于是,年幼的棒梗早早地被贴上了“问题学生”的标签。
最近,学校决定深入学生家庭,进行家访了解情况。
因此,棒梗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
傻柱走过来,脸上带着几分无奈:“我来不是为了看你笑话,我是真有事儿要找你们的冉老师,你能帮我叫她出来吗?”
棒梗斜了他一眼,冷冷回应:“今天冉老师不在,你只能等下次了。”
他又忍不住补充道:“傻柱,你是不是跟我妈有什么过节?不然她怎么不帮你洗衣服了?我经常回家晚,饿着肚子等她回来才能吃饭。”
你也不再像从前那样为我母亲送饭了,我总是饿得难以忍受。还有,你家的花生早就吃光了,你就不能再添一些吗?”
的话语中满是牢骚和不满,满脑子充斥着日常琐事和需求。
尽管傻柱对他的抱怨感到无奈,但内心深处却始终对棒梗怀有一份特别的关爱。
在傻柱眼中,棒梗就如同自己的亲生骨肉。
无论棒梗在家中偷吃了什么,他都不会责备。
在他看来,孩子偷吃东西是天性使然。
他不仅会与棒梗分享有趣的事物,甚至在棒梗偷了别人东西被发现时,他也愿意替他承担错误,无论是挨打还是赔偿,他都默默承受。
虽然现在面对棒梗的抱怨,他内心并不好受,但对于这个孩子,他始终是心疼的。
“这事儿跟你咱妈那档子事没关系,小孩子别瞎琢磨。你妈最近不是老带白面馒头回家吗?让她多带几个不就得了?”
“你妈跟厂里副主任关系铁着呢,还能少了你们口粮?”
“你们还整天嚷嚷着吃不上肉!”
见冉秋叶不在,傻柱和棒梗说了几句就转身离开。
这一幕恰好被李嫣撞见,李岩一回到家便把这事告诉了哥哥。
李万琢磨着,傻柱八成是看穿了阎埠贵那套投机取巧的把戏,知道他靠不住。
要是他直接去找冉秋叶,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肯定能轻松说服单纯的冉秋叶。
但李万可不希望事情变成这样。
他不能让傻柱一再挑衅自己,所以必须彻底阻断傻柱的图谋。
“小嫣,你知道冉老师今天怎么没在学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