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和三大妈对视一下,心神不言而喻,这江蛮子没有变啊,还是那个江蛮子,以后千万不要得罪江蛮子,太狠了,还懂法律。
许大茂带着熊猫眼,目瞪口呆的张着嘴巴,回忆着有没有什么事得罪过江源这个凶狠的人。
江源刚推着自行车进门,后背就给陈丹抱住,感觉到陈丹微微颤抖的身体,架起自行车的支架。
转身摸了摸陈丹的头发,“别害怕,我是吓唬他们的。”
陈丹埋首江源胸口,没有回答,仍旧颤抖着身体。
江源抱起来陈丹,走进卧室,把陈丹放到腿上,摸了陈丹的秀发。
“我控制着力道,玻璃碎了二块,其实贾张氏一点事也没有,额头上的红肿用鸡蛋滚一滚,明天就消肿,去医院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公安抓人是讲证据的,什么都没有,是不可能抓人的,最严重也就口头教育一番。”
陈丹的身体平复下来,抬头看着江源,“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没事。”
“真的,真的没事,我保证,那只是吓唬吓唬那老妖婆,顺便吓唬一下其他人,免的老做妖。”江源笑呵呵的说道。
啍……又埋头伏在江源胸口,这次陈丹身体很放松,显然相信江源的话。
见放松下来的陈丹,江源松了口气,今天应该吓到她了,贾张氏,啍…
“好了,你不是要煲鸡汤给我喝吗?快去煲吧,我都饿了。”
陈丹扭了扭身体,不情愿的下来,“啍…莽男,等着吧。”扭着屁股走去厨房。
回到家中的许大茂出现在卧室,看到娄晓娥在床上窝着。
“娥子,你知道刚刚中院发生什么事了吗?”
娄晓娥起身一看,见到许大茂的两只熊猫眼,奇怪的问道:“你这是给谁打的,怎么又打架了.”
“ 傻柱打的,娥子,不是这事,是刚刚中院发生的事。”许大茂又绘声绘色的给娄晓娥说了中院发生的事,贾张的惨状,江源的狠辣。
听着许大茂的解说,暗暗心想:“这江源果真如聋老太太说的那样。”
一大爷和秦淮茹叫开贾家大门,看见还在恐惧中的贾张氏。不解的问道:“贾嫂子,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你为什么好好的地招惹江源,他一首都不好惹,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淮茹有点好奇,也没觉的江源有什么特别的,前五年不常见到,等江源接班上班后,也没有多大事惹出来。
贾张氏沉默了一会,摸了摸额头,只是有点肿,摇了摇头。
“我看他结婚后变了,昨天捐款就捐一块,还说手头不宽裕,今天下午又买鸡,我气不过就抢了,一大爷,我被打了,我们就这么算了?”
一大爷沉默片刻,看了看西周,“江源是个冷血的人,真正凶残的人,不要去招惹他。”
贾张氏抹着眼泪,扯着一大爷的衣袖,扯的紧紧的,显然这不满意。
一大爷叹了口气,沉默不语,摇了摇头,“我不会和你们说什么原因,只能告诉你们,他是个很可怕的人。”
秦淮茹捂住嘴,惊奇的看着一大爷,小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就这样算了吗?”
秦淮茹有点奇怪,这个院还有一大爷也搞不定,感到害怕的人。
沉默不语的一大爷坐在桌前沉思回忆着,“十几年前还没解放,他亲眼看到江源用一把菜刀砍死了两个残留下来的鬼子,砍死之后,坐在鬼子的无头尸身上,掏出粘了血的馒头,慢悠悠的吃着,冷静的可怕。”
抬头看了看贾张氏,开口道:“贾嫂子,如果你没有事,那我等会去跟江源聊聊,给你赔点惊吓费,不过下次不要去招惹他了,万一他下死手,你可要追悔莫及了。”
贾张氏恐惧的缩了缩眼神,点了点头,“那就请一大爷帮我做主。”
秦淮茹默不作声,心想:“婆婆今天是真吓到了,还没见过她如此的温顺,那个江源到底是什么人,激起秦淮茹的好奇心。”
“我等会去江源家,跟他聊聊,还有,记住我说的话,他的血是冷的,你们只是普通人,知道吗?”一大爷说完,起身离开贾家!
秦淮茹看着沉默的贾张氏,见她己经平静下来了,开口说道:
“妈,我觉的我们没必要去招惹江蛮子,就算他昨天捐款十块,分给我们也不过只五块钱,如果下次再捐款,他要捣乱怎么办?我们的大头还是在一大爷和傻柱身上。”
“淮茹,妈也是仗一大爷势习惯了,想拿捏一下江源,没想一大爷也罩不住,妈知道以后怎么做了,拿捏住一两个,我们家的日子就不会过的太苦,特别是傻柱。”
傻柱因为检讨没写好,留夜保卫科,第二天晚上回来,当他听到消息时,撇了撇嘴,“贾张氏活该,叫你对我严防死守,江蛮子怎么不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