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弗拉基米尔和艾伯特几乎同时喊了出来,可是他们的队友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弗拉基米尔和艾伯特各自的队友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雷锤哥已经冲到了眼前,远处的火枪游击兵也已经举起了手中了火枪。
“轰——”
雷锤哥的大锤当头砸下,白头鹰的选手首先变成一块焦黑的肉饼。毛熊的选手逃过了雷锤哥第一轮的砸击却没能躲过火枪游击兵的子弹随着一声枪响,他的胸口出现了一个大洞,整个人仍然保持着逃命的姿势,缓缓地倒了下去。
两国的网友纷纷哀嚎了起来。
[shit!]
[oh!my god!please!no!]
[怎么我们就这么倒霉,撞到了这样的怪物?]
[这些怪物好像都隶属于愚人众先遣队这个组织,看起来很强啊。]
“!”
看到此情此景,弗拉基米尔和艾伯特哪里还敢继续停留,趁着愚人众先遣队的仇恨被他们的队友吸引走的间隙,慌忙朝着他们先前看到的最高的建筑奔逃。
等到愚人众先遣队解决了两个可怜的倒霉蛋之后,弗拉基米尔和艾伯特早就跑没影了。
“呼......呼......总算是跑出来了......”
两人全力向外跑了好几分钟,确认已经跑出了愚人众先遣队的追击范围后,才敢停下来休息。当然,他们两人谁都没有,也不敢真正松懈下来。
毕竟,只有两种东西不能直视,一是太阳,二是人心。
他们两人各靠在一棵树上,中间有很大的空间,防止任何一方突然暴起。过了一会,艾伯特首先打破了沉默。
“弗拉基米尔,尽管我们处于敌对,但就眼下的情况,我觉得我们可以适当合作一下,至少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毕竟这次的国运战场实在是太危险了。”
“......”
弗拉基米尔其实也有同样的想法,但是他更害怕艾伯特在途中背刺他——这已经是白头鹰天选者的惯用伎俩了。弗拉基米尔宁愿死在恐怖的怪物手里,也不想死在他人的背刺下。毛熊的网友也纷纷叫嚷着,希望弗拉基米尔不要答应艾伯特的邀请。
[不要答应他!弗拉基米尔,你难道忘记了艾伯特一向的作风了吗?]
[可恶的白头鹰!只会使用下三滥的手段!]
艾伯特看出了弗拉基米尔的顾虑,再次主动开口:“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还请不要多想,现在正是危机四伏的时候,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力量。”
“......”
弗拉基米尔转念一想,觉得艾伯特说的有道理。尽管艾伯特的话语中,蛊惑的成分很大,但就目前来说,两人的利益至少在此刻是一致的。现在进行背刺,不管是对谁来说都没有好处。眼下的怪物实力普遍强大,单凭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都很难单独面对。如果不齐心协力,他们还真的很难走到一个较安全的地方进行休整。
“好吧,我答应你。我们可以互相策应,但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能太近,这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当然没问题,我的朋友。”
就这样,弗拉基米尔和艾伯特在逃离了突然遭遇的愚人众先遣队后,结成了临时的同盟。一路上他们的行进并不顺利,时不时就会遇到一些怪物,但好在两人也还算是身经百战,倒也能勉强应付,只是在战斗的过程中,他们毕竟做不到相互信任,一直对对方有所提防,战斗力有一定的下降,免不了受到一些刮刮蹭蹭的小伤。这也极大地拖慢了他们的行进速度。等到黄昏迫近的时候,他们也才堪堪到达蒙德城前的野外。
看着尚有一段距离的城市,弗拉基米尔和艾伯特都决定先在原地露营一晚。这不仅仅是考虑到晚上的时候,怪物可能会发生一些未知的变化;更是因为,经过了一天的奔波和战斗,两人都已经精疲力尽。纵然仍旧提防着对方,但当疲倦感真的涌上来时,他们还是敌不过困意,各自找了一棵树就地扎营,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弗拉基米尔和艾伯特就挣扎地爬起来。他们两个仍然放心不下对方,整晚都是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以至于两人爬起来时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对方的眼中那明显的血丝。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两人保持着相当的间隔一起向昨天看到的城市进发。当他们终于抵达城门口的时候,也正好撞见了正准备出城的阿蕾奇诺和赵卫国。
“!”
弗拉基米尔和艾伯特很有默契地选择了往旁边远遁。他们的状态不好,更何况他们两个本就处于敌对的关系。
“白头鹰的和毛熊的撞到一起去了?有点意思。”赵卫国只是有些惊奇,但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这两个国家的关系实在是算不上好,在一起行动多半也是迫于形势。再加上赵卫国只看到了他们两个,而各自的队友都不见踪迹,那么发生了什么其实也不是很难猜,无非就是遇到了很强大的怪物,只有他们两个仓皇逃出。
“看他们跑得那么快,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去。算了,不管他们了。走吧,阿蕾奇诺,今天还要出城找线索呢,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具现的资源,最近我们各种资源还是比较紧张的。”
“好。”
看着城外相差不多的景象,赵卫国想了想,还是先问一问阿蕾奇诺:“你觉得我们往哪个方向走会比较好?”
“......我也不知道。我不是说过了吗,这里的样子已经和我记忆中的相去甚远了。我也说不准有没有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变化。”
“好吧,那就随便找个方向走吧,反正去哪里不是去呢?这周围我们都是要探查的,早一点晚一点都一样。”
“嗯。”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选择的,正是弗拉基米尔和艾伯特来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