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各位,你们的进展如何?】
【三月七:杨叔!我们这边进展很迅速!】
【姬子:我们在大堂偶遇了托帕小姐,而后在她的提点下,我们成功的与猎犬家系的人搭上了线。】
【姬子:有一个猎犬家系的治安官名叫加拉赫,他对钟表匠了解颇深,我们在调查案件之余,也在询问着有关钟表匠的内幕消息。】
【穹:杨叔,你那边怎么样?爱莉希雅的案件调查还好吧?】
【瓦尔特:我在现实当中找到了她,并且她也正常的醒来了。】
【三月七:?!!】
【穹:!!!!!】
【姬子:瓦尔特?什么情况?】
三人的震惊,即使隔着屏幕,瓦尔特也能感受的到,甚至想象的出他们的表情。
话说来到匹诺康尼这么久,在经历了这么多神秘莫测的事后,这也绝对称的上是好消息了。
既然爱莉希雅能活着回来,那么知更鸟与流萤也有很大可能存活。
而一切困扰在列车组众人心头的疑问,也很快能迎刃而解了。
............
“原来如此......难怪你那时候匆匆离去。”
瓦尔特摸着下巴,表情沉着的点了点头:“那位假面愚者知晓的情报,毫无疑问比我们要多的多。”
既能知道家族那边的情况,也清楚【死亡】的真相。
甚至还有法子越过手机的系统保护,首接给爱莉希雅发恐吓信。
愚者的手段真是诡异莫测
“知更鸟小姐还在那片梦境当中,我和她计划好了:她继续留在梦中当接应人,我则回到现实寻找外援!”
“还有,加拉赫,不知你是否认识这个人,我们在流梦礁的时候,遇见到他了。他自称猎犬家系的治安官,也曾经与我还有流萤和穹一同见过面......当初我便察觉他看流萤的眼神略微有些异样......”
爱莉希雅的神色变的凝重起来:“【死亡】的迷因,实际上是他豢养的*载具*,作用就是将十二时刻的人们带往清醒之梦。”
“流萤小姐,很可能就是被他给盯上,所以才被【杀死】......不过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在流梦礁见到她。”
爱莉希雅将重要的情报一股脑的说了出来,瓦尔特听的连连点头。
“加拉赫?”
瓦尔特神情微变,方才姬子又在群里解释了他们的进度。
那名陪同他们调查的猎犬家系的治安官,名字就叫加拉赫。
爱莉希雅自然是注意到了瓦尔特的神情变换。
“抱歉,爱莉希雅小姐,我得先跟我的同伴们提醒一下——现在你口中的加拉赫就与他们待在一起。”
瓦尔特拿出了手机,皱着眉头。
“不管他的立场是什么,他的所作所为己经证明了他是个危险分子。”
天知道这加拉赫会不会趁列车组不留神,招呼着【死亡】就将他们送走了。
瓦尔特尚未见过加拉赫,但他相信爱莉希雅所言。
谨慎一点不是坏事。
............
另一边,梦境中的克劳克影视院。
“唉,加拉赫先生,他果然有很多故事啊......”三月七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感慨。
“这片美梦埋藏了诸多过往......《钟表小子》系列动画竟然就是匹诺康尼的历史纪录片。”
姬子望着宏伟壮观克劳克影视院,语气也有些惊讶。
“可惜,现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居然被封锁起来了。”
穹单手叉着腰,脸上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
家族的猎犬们在外头徘徊,将慕名而来参观的游客阻挡在外。
“这边的调查告一段落了,接下来......”
姬子微微叹息,扭过头刚想和两人说些什么,她的手机便震动了一下。
“嗯?”
三月七和穹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是杨叔!”
“糟了,加拉赫有问题!”
姬子浏览完了瓦尔特发过来的提醒,眉头一皱。
“他居然是...凶手?”穹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很难想象,这位看起来很普通的路人大叔,居然是连环谋杀案的凶手。
“不,按照瓦尔特的说法...他是以【死亡】为媒介,将梦境中的人请到了另外一片隐秘的梦境.......”
姬子摸着下巴,沉吟道
“毕竟爱莉希雅能够平安无事的从现实当中醒来,就是最好的证明!”三月七点点头。
“我们应该思考他的动机......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姬子看着他们两人,说道:“可惜他现在不在这里了,不然我们还能跟他当面对峙.......”
“先去和他们碰面吧,汇合一下手头的情报。”
“至于加拉赫......”
姬子眸中闪过一丝微芒。
......
“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
影视乐园内,砂金回过头,看着身后的虚影,微微挑眉。
“我承认,你身上确实还有我不曾了解的地方......”
说话的虚影竟与砂金一模一样,只有言语谈吐,判若两人。
“不过无所谓,穿过这片迷宫,就快到你的末路了......”
虚影在冷嘲热讽,而砂金亦是无言,他目视前方,一道小小的身影在为他带路。
小孩很矮,只到砂金腰部,他有着一头金发,眼眸紫蓝相间,竟与砂金一模一样。
只是他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衣服也破破烂烂,与这片美梦格格不入。
男孩很是雀跃,领着砂金前进。
“先生!快跟上来,前面还有一个非常好玩的项目!”
他笑着喊着,对着身后的男人打着招呼。
“嗯。”
他露出淡淡的微笑,跨步走了上去。
他己经知道真相了,筹码,就握在他的手上。
都到这一步了,那就放手去做吧......
他无视同谐带来的精神剧痛,一步一步的向前。
像个视死如归的赌徒。
他从不考虑失败的后果,因为幸运,永远会眷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