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认干儿子直接说就好,我已经有十多个干儿女了,再多一个也不多。”
“靓仔文,说话留点口德。
今天就算看在这次给你一个台阶下。”
咸湿朱察觉事有不妥,打算快点脱身。
这时二十几辆轿车停了下来,将庙街封了个水泄不通,困住了在场的人们。
“和联胜办事,请无关人员散开。”
伴随着阿猫、吉米的呼喊,上百小喽啰从车上下来,把咸湿朱围了起来。
“靓文哥……这回是我疏忽,你有什么条件,说清楚吧。”
面对层层包围的咸湿朱,他决定配合陆耀文。
“朱哥明白道理最好,出来混图的就是赚大钱,大家还是和气生财为好。”
陆耀文微笑着说。
看着对方点头,他接住话:“是呀,和气生财。”
随着陆耀文打了一个响指,面包车缓缓停在他的旁边。
“朱哥,咱们上车细谈。”
两人上了车。
车内的咸湿朱立刻想把罪责推到莎莎头上,“是我被蒙骗了,这是莎莎的主意。”
“咸湿朱,你的初衷我不在乎。”
说到这里,陆耀文笑意加深:“关键是我离不开你。”
听罢,咸湿朱的脸色大变,刚想大叫求救,背后一只强壮的手便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紧紧地控制住他,令其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露出狰狞的脸转过来看他一眼。
“去死吧,咸湿朱!”
十三妹怒不可遏地用利刃狠狠扎进了他的胸膛。
她反复地插着,直至他没了气息仍不停。
终于,“好了,十三妹,他已经死了。”
片刻过后,陆耀文才握住她的手轻声说。
“父亲大人,这是我替你除去了他。”
泪流满面的十三妹哭诉道。
“无论警员问什么问题,你就说自已因为老爸的离去看到他后失去了理智,我会请最好的律师帮助你应对法律事务。”
陆耀文慢声道。
“文哥,你别担心,即使警察那边有什么状况,我绝不会把你牵扯进来。”
十三妹望着陆耀文,眼神中充满坚定。
“别提那些不吉利的话,我还需要你帮 ** 活呢。”
陆耀文笑着说,然后拍了拍十三妹的肩膀,带着坐在后排的高晋下了面包车。
在他下车的瞬间,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
‘嘶~’不远处,正在围观的傻强被陆耀文这不经意的一瞥吓了一跳,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赶忙混入人群中。
“搞定他们。”
见到傻强消失在人群中,陆耀文不以为意,看了看不远处咸湿朱的手下,对高晋简单吩咐一句后,便走到童恩旁边。
“各位经理,现在我们来好好谈一谈关于我契女入驻的事宜吧。”
面对几名惊恐的经理,陆耀文微笑着说道,此时叫骂声和推搡声还在持续。
清晨,砵兰街一间场所的三楼,陆耀文成功搞定咸湿朱及其手下之后,联合社的经理们很快转向加入和联胜,让陆耀文每月收入增加了百余万港元。
忙碌过后已经凌晨五点,疲惫不堪的陆耀文随便在一处新场里找地方休息。
然而没过多久:
‘滴滴滴~’一阵传呼机的响声打断了陆耀文的美梦。
“真是的!”
他睁开惺忪的双眼,看了一眼墙上挂钟,刚六点半就忍不住低声咒骂。
拿到旁边的传呼机一看,上面显示563568几个数字。
这是上线陈文展联系他的方式。
陆耀文满脸不悦地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大佬,干嘛这么一大早叫人起来干活?我可不是机器,昨天晚上也累了,这么早就叫我是不是要累死我?”
电话那头陆耀文满腹牢 * 。
“尖沙咀,天苑大厦。
我在天台等你。”
陈文展忽略了陆耀文的埋怨,直接报出了地点。
“我发现港岛人好像对天台情有独钟啊。”
考虑到与陈文展接头的传统方式,陆耀文心中早有预期。
“别啰嗦那么多,快点过来,路上小心点。”
半小时后,在天苑大厦天台上。
“哇,陈sir这么高的兴致啊,大清早就在这欣赏维多利亚湾的风景吗?”
陆耀文对着不远处背靠栏杆面朝海峡方向站着的陈文展笑道。
“阿文,听说昨晚东星和联和社都让你搞定了,几乎整个砵兰街都被改朝换代。
你知道吗,为此全九龙总区的O记(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的人都为你加班了。”
陈文展回头看着陆耀文,语气讽刺意味明显。
“陈sir你了解我的性格,向来遵纪守法,从不招惹麻烦。”
“巴闭把我的契女弄走了,我能怎么办?一边是在社会合法经营缴税的好市民,另一边是欺行霸市的无赖古惑仔,这种时候我当然选择保护好市民。”
陆耀文走到陈文展身边,从口袋中拿出一支红万递给他。
陈文展下意识接过红万,总觉得陆耀文说的话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最后决定跳过这句话,继续追问:“巴闭无影无踪,活着看不见人,死了没见到尸,你又怎么解释这事?”
“巴闭在被我发现设局后,意识到自已错了,答应赔100万给我契女,说是去拿钱,然后就不见了。
现在我也不知该如何跟她交代。”
陆耀文将昨晚与靓坤的说辞重述了一遍。
听到这些话,陈文展深深看着陆耀文,接着问:“那咸湿朱呢?他在你的车里被捅成了那副样子,这又怎么解释?”
“陈sir,虽然你是我的上级,但也不能乱指控啊,我没捅人。”
陆耀文立刻反驳。
“阿文,当了几十年警察什么没见过?有些事情自欺可以,别想瞒过别人。”
陈文展淡淡说道。
“陈sir,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耀文耸肩笑答。
“哼,你最好真不知。”
陈文展冷哼道。
“陈sir,换个话题吧,能不能帮我个忙?”
陆耀文说着递出一张纸条。
“这是?”
陈文展盯着纸条上的数字,问。
“麻烦查一下最近和这个电话有通话记录的号码及持有人。”
这串号码正是莎莎家中的座机。
陆耀文虽已有自已的猜测,但仍想找确切的答案,他不喜欢敌暗我明的感觉。
何况,陈文展这样的资源不应浪费。
“你要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