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就有媒婆上门说亲来了。
“春花姐啊,我给你家大丫头说的这门亲事可是顶好的,这蒋珅是有些家底的,要不是咱们关系亲近我可不会舍得把这么好的亲事介绍给你家呢!”
媒婆一来就拉着刘春花套近乎,这几句话她说的可是唾沫横飞。
刘春花在听到她说蒋珅有家底时,眼里有些意动。
看这事有戏,媒婆又继续道:“若是你家大丫头能嫁过去,蒋珅能给十两银子作为聘礼,这寻常人家可拿不出来的……”
刘春花心里暗自高兴,她才不在意白兰的死活呢。
在她眼里,她不过是个赔钱货,能换来十两银子的聘礼,己经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了。
“你说的十两银子是真的?”刘春花连忙打断她的话,迫不及待问道。
这时候,她的眼里只有十两银子。
这家里一年也挣不到这么多银子啊,她的孙子再过几个月就要出生了,她可得多挣些银子给他将来娶媳妇用。
若是白兰这丫头能卖个好价钱,也算是她养了她这么多年的应得的报酬。
“春花姐,我还能骗你不成?只要你没有意见我马上就去蒋家帮你定下这门亲事,待这事商定好了我就让蒋珅过来下聘礼。”
媒婆拍着胸脯保证道,笑的合不拢嘴。她心想,这门亲事定能成。
“好好好。”刘春花飞快的点头,她的眼里只剩下贪婪。
媒婆看着刘春花的表情,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于是,媒婆更加卖力,把蒋珅夸得天花乱坠,仿佛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刘春花听着媒婆的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过三言两语,就轻易定下了白兰的终身大事。
刘春花送媒婆出了门,她刚想回屋就看到白兰走了过来。
“阿奶……我听说……蒋坤他己经娶了西个妻子了,可她们不是被打死了就是被逼的跳井了……阿奶,我不想嫁人……”白兰一脸的惊慌,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染上了哭腔。
她方才无意间听到了她们的对话,等媒婆离开她才出来。
“你个死丫头今天也敢跟我唱反调了!你既然听到了我也不瞒着你了,这蒋珅愿意出十两银子做聘礼,要不是他名声不好你哪里值得了这么多银子!”
刘春花的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那十两银子己经到了她手里。
白兰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紧紧地抓住刘春花的衣角,哀求道:“阿奶,求求您了,我真的不想嫁给蒋珅。”
刘春花却不为所动,她用力甩开白兰的手,呵斥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这可是十两银子啊,把你们几个死丫头一块卖了都不值这十两银子!
你嫁不嫁人在这家里可由不得你!杵着干什么,还不去地里干活!”
刘春花看着白兰那副哭丧着脸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厌恶。
她那刻薄的嘴脸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让人看了心生厌烦。
白兰绝望地看着刘春花,她知道自己无法改变阿奶的决定。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她瞬间心如死灰,她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只能默默地扛起锄头,迈着沉重的步伐出了门。
这一切都被云知菀看在眼里,她却不动声色地继续喂着鸡,仿佛自己只是一个透明人,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她想起原剧情里,白兰嫁给了蒋珅之后没有过一天的好日子。
接着,云知菀看到刘春花满脸笑意的出了门。
盯着她走远的背影,云知菀的嘴角弯起一抹笑意。
她的梦,该醒了。
刘春花很快就回来了,她手里端着一碗黄色液体走进云知菀的屋子,她把碗放到云知菀面前,口中催促道:
“玉秋,赶快喝了,这回可要小心点别再给洒了。你得多喝点这童子尿我这心里才能踏实。”
云知菀面无表情地用布条将自己的长发随意地绑了起来,然后她缓缓地走到了桌子前。
刘春花就坐在桌子边上,眼睛紧紧地盯着云知菀,似乎想要亲眼看着她把碗里的东西喝下去才肯罢休。
就在刘春花满心期待地以为云知菀马上就要开始喝的时候,却发现那碗童子尿被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刘春花惊愕地张大了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没等她发出声音,云知菀就毫不犹豫地将那碗童子尿猛地灌进了她的口中。
刹那间,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在刘春花的鼻腔中弥漫开来,她只觉得胃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搅动着,翻江倒海般难受。
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没来得及吃早饭,恐怕这会儿己经吐得满地都是了。
“玉……秋……你……”刘春花话还没说完,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她忍不住开始干呕起来。
她拼命地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但云知菀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按在她的肩头,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娘,这童子尿好喝吗?这可是你一大早就跑去别人家要来的,可不能浪费啊。”云知菀看着她,嘴角弯起一个弧度,语气阴阳怪气。
刘春花气得浑身发抖,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云知菀,嘴巴张了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要炸开一般。
云知菀却丝毫不为所动,她一把抓住刘春花的头发,用力一扯,迫使刘春花仰起头。
接着,又是一大口童子尿被刘春花喝了下去。
刘春花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干呕声,她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仿佛要把云知菀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