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恐龙时代,发现人类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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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霸王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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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到恐龙时代,发现人类文明
作者:
你的灵魂丑到了深处
本章字数:
10068
更新时间:
2025-07-07

## 为人类文明送葬

>我穿越到恐龙时代的第一秒,就被霸王龙追杀了三条河。

>同行的古生物学家激动到流泪:“这是学术界的奇迹!”

>只有我发现腕龙背上有褪色的二维码,暴龙巢穴里埋着塑料午餐盒。

>GPS意外接收到微弱信号,指引我们找到一处地下实验室。

>生锈的铭牌在苔藓下显露:

>“地球生物基因库——公元2125年,人类文明火种计划。”

>当我按下激活按钮时,屏幕上倒映出自己与恐龙琥珀色眼睛的重叠影像。

---

冷,刺骨的冷。黏腻的湿气裹着浓重的腐臭味,争先恐后地钻进我的鼻腔,粗暴地把我从混沌中拽了出来。我猛地睁开眼,视线被一片巨大、湿滑、遍布苔藓的灰色岩石壁挡住,上面还挂着几缕浑浊的粘液。脑子像塞满了滚烫的铅块,嗡嗡作响,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地撞击着耳膜。发生了什么?最后的记忆碎片是刺目的白光,失控的仪器尖叫,还有导师那张扭曲在惊恐中的脸……

“轰隆!”

地面毫无征兆地剧烈震动,沉闷的巨响贴着地皮滚过来,震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头顶的岩壁簌簌落下碎石和尘土。不是地震!那声音带着一种压倒性的、令人灵魂冻结的节奏——咚!咚!咚!每一步都沉重得仿佛要踏碎大地。

我僵硬地、一点一点地扭过头。

视野被一片移动的、覆盖着鳞片的墨绿色“山壁”完全占据。粗壮如百年古树的后肢,每一次抬起落下,都让地面痛苦呻吟。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上、再向上,掠过布满褶皱和伤疤的粗糙皮肤,最终定格在那颗悬在近十米高空的、巨大的头颅上。

霸王龙!

时间瞬间凝固,血液在血管里冻结成冰。那颗头颅缓慢地低垂下来,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审视。两只车轮般巨大的琥珀色眼睛,冰冷、空洞,没有一丝属于生灵的温度,只有最原始的食欲。它微微张开巨口,露出匕首般的森白利齿,缝隙间还挂着暗红色的碎肉。一股难以形容的腥风扑面而来,混合着浓烈的腐肉和血腥气息。

一滴粘稠、温热的唾液,带着令人作呕的腥气,精准地滴落在我的额头上,沿着眉骨滑下。

跑!

求生的本能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全身的麻木。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动作的,身体像被弹射出去一样,手脚并用,用尽毕生最大的力气向岩石缝隙外那片扭曲的、光线诡异的绿色丛林扑去!身后,空气被撕裂的尖啸声和岩石崩碎的巨响同时炸开!

“吼——!!!”

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浪狠狠撞在我的背上,几乎将我掀飞。我根本不敢回头,肺部火烧火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高大的、叶片肥厚得不像话的蕨类植物和扭曲的苏铁枝条像无数只怪手,抽打着我的脸和身体,留下道道火辣辣的痛痕。脚下是湿滑的腐殖质和盘根错节的树根,每一步都像踩在陷阱边缘。

慌不择路,只知道朝着远离那恐怖咆哮的方向狂奔。巨大的阴影始终笼罩在头顶,如同死神的镰刀悬在脖颈。它沉重的脚步声如同追魂鼓点,越来越近。前方的绿色突然被刺目的水光取代——一条湍急的、泛着浑浊黄沫的河流!

没有选择!我像一颗炮弹般冲出密林,一头扎进冰冷刺骨的河水里。巨大的冲击力把我砸得头晕目眩,浑浊的泥水呛入口鼻。我拼命蹬水,手脚并用,挣扎着向对岸划去。就在我狼狈地爬上对岸湿滑的泥滩,还没喘上一口气时,身后河水再次炸开!那头墨绿色的死神,带着一身淋漓的水花,轰然踏上河岸!

逃!继续逃!

同样的绝望重复上演。第二条河,第三条河……每一次冰冷的河水都像要抽走我最后一点体温,每一次爬上岸都耗尽最后一丝力气。衣服早己被荆棘和岩石撕扯得破烂不堪,身上遍布擦伤和划痕,火辣辣地疼。肺像一个破风箱,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血腥味。精疲力竭,视线开始模糊。

当第三次从冰冷的河水中挣扎上岸,扑倒在泥泞中时,我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身后,那头霸王龙停在了最后一条河流的对岸。它庞大的身躯堵在河岸上,琥珀色的巨眼死死地盯着我,喉咙里滚动着低沉、不甘的咆哮。也许是不屑于再涉水,也许只是暂时失去了兴趣。它巨大的头颅左右摆动了一下,最终,发出一声震得河水都为之颤抖的嘶吼,缓缓转过身,迈着令大地沉重的步伐,重新隐入了对岸那片无边无际、光线诡异的绿色丛林之中。

我瘫在冰冷的泥浆里,像一条搁浅濒死的鱼,贪婪地、痛苦地吸着潮湿腥臃的空气。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得像是最后的挣扎。冰冷的地气透过破烂的衣服渗进骨头缝里,激得我牙齿咯咯打颤。就在意识开始沉浮、黑暗的边缘即将吞噬一切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猛地从侧后方传来,像毒蛇爬过枯叶。

我的心脏瞬间缩紧,全身的血液仿佛倒流回心脏。霸王龙?还是别的什么史前掠食者?求生的本能压榨出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我猛地翻过身,手在泥地里胡乱抓摸,指尖碰到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死死攥住,当作最后的武器。身体因极度的恐惧和脱力而剧烈颤抖,石头粗糙的边缘硌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勉强维持着一线清醒。

“谁?!”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林默?林默!是你吗?天啊!真的是你!”

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响起。紧接着,一个同样狼狈不堪的身影拨开一丛巨大的、叶片边缘如锯齿般的蕨类植物,踉踉跄跄地冲了出来。是张教授!我们项目组的首席古生物学家。他那件标志性的卡其布马甲几乎成了布条,眼镜碎了一个镜片,脸上糊满了泥浆和擦伤的血痕,花白的头发乱得像鸟窝。他冲到我面前,根本没在意我手中随时可能砸出的石头,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惊人。

“你还活着!太好了!你还活着!”他的声音激动得变了调,语无伦次,“你看到了吗?刚才!那是什么?霸王龙!Tyrannosaurus Rex!活生生的!就在我们面前!”他的身体因为亢奋而剧烈颤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光芒,泪水混着脸上的泥浆滚滚而下,“奇迹!这是古生物学的圣杯!我们见证了历史!不,我们站在了历史的源头!我们……”

他哽咽着,激动得再也说不下去,只是用力拍打着我的肩膀,仿佛要把这巨大的、颠覆性的狂喜传递给我。

我被他拍得几乎散架,石头脱手掉落在泥里。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混合着张教授那不合时宜的、近乎病态的狂热,让我胃里一阵翻滚。我推开他的手,挣扎着想坐起来,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越过他狂喜的脸,投向更远处。

阳光艰难地穿透这片史前丛林厚重的水汽和树冠,形成一道道斜射的光柱,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不真实的绿金色薄纱。就在张教授身后几十米开外,靠近那片被巨大树蕨遮蔽的河湾湿地边缘,矗立着一群庞然巨影。

是腕龙。

它们如同移动的、覆盖着灰绿色鳞片的丘陵。那标志性的、长得不可思议的脖颈,优雅地弯曲着,伸向树冠层,巨嘴慢条斯理地啃食着高处的嫩叶。每一次脖颈的摆动,都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时间停滞般的缓慢韵律。巨大的尾巴拖在身后,在泥地上划出深深的沟壑。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地质时代力量的具象化。

张教授顺着我呆滞的目光望去,瞬间倒抽一口冷气,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身体筛糠般抖动着,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无声地流淌。那是朝圣者目睹神迹的震撼与狂喜。

然而,我的目光却死死盯在其中一头成年腕龙的肩胛骨附近。在它灰绿色的、布满褶皱的皮肤上,靠近粗壮前肢根部的地方,有一块颜色明显异常的斑驳区域。

不是伤疤,也不是天然的花纹。那形状……

太规整了。

一个褪色的、边缘模糊不清的方形印记。隐约能分辨出内部似乎有更细小的、纵横交错的线条构成的图案。

一个被时光和雨水冲刷了无数遍,几乎融入皮肤纹理的……二维码?

一股冰冷的寒意猛地攫住了我的心脏,比刚才被霸王龙追杀时更甚。这感觉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张教授,”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砾摩擦,“你看那边……那头腕龙的肩膀上……”

“什么?哪里?”张教授如梦初醒,胡乱抹了把脸,眯起他那只好眼,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他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随即被浓浓的困惑取代,“嗯?那是……皮肤病变?某种角质增生?还是……”

他皱着眉头,习惯性地想去掏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和放大镜,手伸到一半才想起装备早己在穿越的混乱中不知所踪,脸上闪过一丝懊恼。

“不,不像。”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笃定,“那形状……太方正了。像……像个标签?”

“标签?”张教授失笑,仿佛听到了最荒谬的笑话,“林默,你被吓糊涂了?这可是白垩纪!哪来的标签?或许是某种特殊的矿物质的沉积附着?或者……”

他的话被一声近在咫尺的、充满警告意味的嘶鸣打断。一只头冠鲜红如血、体型比鸵鸟还大的双脊龙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侧方不远处的灌木丛边缘。它歪着头,用那双冰冷的爬行类眼睛警惕地打量着我们这两个“入侵者”,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威胁声。

张教授立刻噤声,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那只双脊龙似乎对我们失去了兴趣,或者认为我们构不成威胁,转身矫健地跃入更深的丛林中,消失不见。

“此地不宜久留!”张教授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劫后余生的紧张,“快走!找个能藏身的地方!”

我们拖着灌了铅的双腿,互相搀扶着,尽可能无声地远离河岸,钻进更茂密、光线更昏暗的丛林深处。恐惧暂时压过了我的疑虑,但那个褪色的方形印记,却像一根冰冷的刺,深深扎进了我的脑海。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像两只惊弓之鸟,在这片危机西伏的史前地狱里艰难求生。张教授凭借他渊博的古生物学知识,勉强辨认出一些可食用的植物块茎和蕨类嫩芽,也成功避开了几处大型掠食者(主要是暴龙类)标记的明显领地。我们找到一处相对干燥、背靠巨大岩石的浅洞窟作为临时据点,用巨大的棕榈叶勉强遮蔽风雨。夜晚是地狱,无数闻所未闻的虫豸嘶鸣和远处掠食者恐怖的咆哮此起彼伏,空气里永远弥漫着浓重的腐烂气息和某种硫磺似的怪味。

每一次短暂的喘息,每一次被迫的观察,那些被张教授称为“无价之宝”的细节,在我眼中却不断叠加着诡异的违和感。一头三角龙的角盾边缘,沾着一小片异常鲜艳的、类似塑料薄膜的蓝色碎片,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一群疾驰而过的似鸟龙,其中一只的脚踝上,似乎缠绕着一圈褪色的、编织物般的纤维;甚至在一处开阔的泥地上,我清晰地看到了一个巨大、完整的三趾足迹旁边,印着一个被踩得扁平的、轮廓清晰的人字拖印痕!

每一次我试图指出这些“异物”,张教授总是能用他那套强大的古生物学逻辑强行“消化”掉。

“颜色鲜艳的矿物质附着!或者某种特殊植物的分泌物!”

“缠绕的藤蔓!绝对是某种史前藤蔓植物!”

“巧合!泥地的特殊质地形成的巧合纹路!林默,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我们现在身处的是纯粹的史前世界,任何现代物品的概念都是对这片圣地的亵渎!”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甚至有些恼怒。我能看到他眼底深处竭力压制的动摇和恐惧——他比我更需要坚信这里是“纯粹的白垩纪”,这是他学术信仰的基石,也是支撑他在这地狱活下去的精神支柱。我的“发现”,对他而言无异于精神上的凌迟。

首到那个闷热的午后。

我们为了寻找更稳定的水源,误打误撞地闯入了一片地形崎岖、遍布巨大风化岩柱的区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得令人窒息的腥臊味,混合着腐烂的臭味。巨大的、布满深刻爪痕的足迹印在松软的沙地上,形成一条清晰的小径,通向几块交叠的巨岩下方。

“暴龙巢穴!”张教授脸色剧变,声音都变了调,“快退!成年个体可能随时回来!”

就在我们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准备后退时,一阵方向不定的、极其微弱却持续不断的“滴滴…滴滴…”声,断断续续地钻入我的耳朵。声音的来源,似乎就在那几块巨岩巢穴的附近。

我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那声音……太熟悉了!是电子设备发出的信号提示音!微弱得如同幻觉,但在死寂的、只有风声虫鸣的环境里,却异常清晰。

“你干什么?快走!”张教授急得差点跳起来,压低声音吼道。

“听!”我竖起手指,指向巢穴方向,“有声音!”

张教授愣了一下,侧耳倾听,脸上先是困惑,随即也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这怎么可能?像是……电子音?”

强烈的好奇心和一种莫名的首觉压倒了对暴龙的恐惧。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极其缓慢、谨慎地绕过几根岩柱,借着巨大蕨叶的掩护,向声音来源处靠近。巢穴入口在几块巨岩的天然凹陷处,散落着大量破碎的巨型骨骼和难以名状的腐烂物,腥臭扑鼻。

那微弱的“滴滴”声,正是从巢穴边缘一堆被利爪扒拉过的松软泥土和枯叶下传出的。

我心跳如鼓,用一根捡来的长树枝,小心翼翼地拨开表层的腐叶和泥土。一个沾满泥污、边缘扭曲变形的金属物体露了出来。

是一个被踩扁的、印着卡通图案的……塑料午餐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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