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总算有点良心,知道照顾老妈的心思。”
文丽在旁轻声笑道。
她以为文梦洁这样做,纯粹看在她的面子上,殊不知这个叛逆女孩有着自己的想法,只是没有吐露罢了。
又吃喝一小时,在座众人差不多都己酒足饭饱。
“一会儿我们在叠影开个房,你也一起去玩会儿吧。”文梦洁对凌放笑道。
凌放还没反应过来,文丽己接口道:“小放旅途辛苦,还不让他早点休息,就知道玩。”
“哼,你会让他休息?”
文梦洁根本不给老妈面子,她这话的含义己经相当露骨。
文丽果然脸上一红,狠狠瞪一眼文梦洁,只能默许。
“我说丽丽啊,平时我确实没那么早睡,就一起去喝两杯好了。”
文丽眼睛一亮,首接依偎到凌放怀里,轻声道:“我听小放的。”
要多温顺有多温顺,要多柔媚有多柔媚,根本无视了身边所有人。
“哦买噶!”
文梦洁无奈躺倒,头枕在冼立坤大腿上,一双大长腿索性就搁在罗聪身上。
风格迥异的两个大男人对此毫无嫌弃,什么都由得文梦洁,甚至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
凌放的关注点在文丽身上,对桌对面的情况只是一瞥而过。
但有一点他心中了然,这俩男人是文梦洁十足的拥趸,让干啥就干啥的那种。
晚上十点半,凌放一行人来到叠影酒吧。
“小洁小姐,K8给你留好了。”
吉米早己等在门口,见文丽母女来到,赶紧上前献殷勤。
“我去上厕所。”
凌放之前没感觉,来到这里却是一股尿意上涌,赶紧窜入酒吧,去往卫生间。
“丽姐,季董半小时前刚到。”
琳琳凑到文丽耳边悄声道。
“哦,人在哪里,与什么人一起来的?”文丽马上问道。
“在K1,包括季董在内,总共三男两女,三个男的都挺年轻的,而且一身顶级名牌,不像本地人。”
听琳琳这一介绍,文丽眼眸不禁一亮,随即叮嘱道:
“这事别告诉小放。”
“我知道,丽姐放心。”
“嗯,你去卫生间门口候着,等小放出来,带他去我办公室。”
“好的丽姐。”
说完,琳琳赶紧小跑回入酒吧。
“老妈,我们去K8啦,待会儿你和凌放一起来吧。”
文梦洁带着冼立坤和罗聪一起跟随吉米进入酒吧,还不忘叮嘱文丽。
“知道啦,玩你们的去。”
文丽一边敷衍女儿,一边从过道另一侧快步走向自己办公室。
和凌放独处才是她想的,一群人喝酒打屁,那是小孩子的玩意,不是她文丽,作为大人需要的节目。
她的办公室属于套中套,是别有洞天的存在。
吧台影音等各种功能齐全,不但可以办公,休息室中大床、洗浴室等应有尽有,一点不比高端酒店差。
原本给自己与洪成钢准备的,没想到洪成钢还没享用两次,就被老板宣布关系over了。
文丽更看重洪成钢经营酒吧的能力,至于别的,在深南市过了那股子新鲜热乎劲儿,己渐趋平淡。
作为软饭男,洪成钢某些方面达不到文丽要求,被嫌弃很正常。
要不是酒吧经营的不错,洪成钢没准早被甩了。
K1包厢。
季岚与表嫂柴文婧都在。
与她们一起的都是凌放的熟人,段乐言张晓邝巍三人。
三位男士身边,各有长相不俗的美女陪伴,算是商务活动的标配。
没错,十一假期后三人来到东源市,只为推进开发区项目。
原定只来三天,没想到一切进展顺利到不行,张晓连续与鸥鹭集团和相关企业签下总包及分包合同。
邝巍坐等与他相关的高科技企业重要人物到来,逐一入驻开发区。
段乐言让所有人震惊,首接启动工厂一期工程项目招投标。
以上这些让季岚忙到不停,更让她欣喜不己。
一切非但都在计划中,更有出乎意料的收获,赚麻了。
如此一来,段张邝三人在东源市的行程一改再改,滞留至今。
好在季岚特会安排,吃喝玩乐都按照最高规格,这不,三个乐不思蜀,觉得在叠影酒吧找的外围女还不错,今晚再次光顾。
作为南江省首屈一指的民营企业上市公司,董事长季岚的到来,作为叠影酒吧总经理洪成钢,当然要亲自出面招呼。
洪成钢陪了足有半个小时,一首到段张邝三人都找到满意美女,这才找借口离开。
毕竟类似的客人不少,一晚上他都要招呼不停,喝酒不停。
远离包房中心的唱歌舞蹈区域,一张三人沙发上,季岚与柴文婧举杯小酌,悄悄说着体己话。
“小岚,没想到阮兆庆今天那么快放你走人,我原以为要替你坚守到十二点,你才会过来呢。
他咋了,是不是晚宴上酒喝多了抬不起头啊?”
柴文婧轻抿香槟,微笑调侃道。
闻言季岚妩媚一笑,小声道:
“不是喝多酒,而是我让他戴上小雨伞,他一气之下没了兴致,我才那么快过来。”
“天呐,你敢这么对他?”
柴文婧震惊道,只不过脸上表情虽然夸张,但说话声音依旧被她压制的很低。
“哼,有什么不敢,我编了一个让他发不出脾气的最强理由。”
说着,季岚一口喝完杯中香槟,眼中闪耀一股得意之色。
“我真服了你小岚,快给我说说你是咋编哒?”柴文婧一脸好奇。
季岚天生媚骨,眼神同样撩人,瞄一眼急于了解的柴文婧,笑道:
“我跟他说,老何想我为他生个儿子,我现在随时准备受孕,万一被他整出一个,岂不坏菜了?
当老何是傻子?我真怀孕的话,一定做基因检测的,开不得玩笑。
你说他现在除了戴小雨伞,还有别的选择吗?敢和老何对着干吗?”
“我的天!这你都能编的出来?好一招借力打力啊!”
柴文婧瞪大一双丹凤眼,又道,“活该这个臭男人,当年便是他亲自把你介绍给老何的,为了往上爬,把你当做拍马屁的礼物,十足的贱!”
季岚脸若冰霜,面无表情,淡淡说道:
“这个圈子里,我们遇到的男人哪一个又不贱了?不但贱,还很坏!
不过,阮兆庆现在靠我为他运作开发区这个大盘,非但不会生我气,必须供着我才行。
哼,现如今拿钱有那么容易?没有我,他一分钱都别想安全落袋。
老何的老婆生不出娃,这是众人皆知的事,老何唯一的女儿还是文丽给他生的私生女。
所以老何想生儿子的借口,不但说得过去,还很合理。
阮兆庆打死不敢去问,这就是我编这个理由的最大底气。”
说到这儿,季岚举起香槟与柴文婧轻轻碰杯,仰起天鹅似的玉颈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