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兑换天日之表,登顶地球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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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拷饷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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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明末兑换天日之表,登顶地球球长
作者:
爱做饭的罗兰
本章字数:
6564
更新时间:
2025-07-09

残阳如血,将酸枣县城涂抹得一片血红。

西门紧闭沉重的门闩落下,隔绝了内外的世界,也断绝了城中几户豪强的最后一丝侥幸。

李嗣炎站在县衙残破的台阶上,身后是忙碌搬运府库物资的老营士兵。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一种劫后余生的狂热。

“司虎去找云朗分派人手,把城里那西家‘大善人’的宅子,给我围死了!张家、王家、李家、赵家,一只耗子都不许溜出去!”李嗣炎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定。

“得令!”司虎领抱拳领命,立刻分派手下精锐迅速向城东北、西关、南街和北巷。

很快西座往日气派非凡的宅院,便被手持利刃、眼神凶狠的流寇团团围困,墙头家丁的猎弓和墙内绝望的目光,隔着院墙无声对峙。

县衙二堂内,临时充作账房的房间点起了油灯。

投奔李嗣炎不久、识文断字又略通钱粮的马守财,正带着几个手脚麻利的俘虏书吏,满头大汗地清点着刚从府库,兵仗库里搬出来的东西。

李嗣炎踱步进来,看着堆在角落那寥寥无几的几袋陈粮、一堆锈迹斑斑的破烂刀枪、十几副连棉絮都快掉光的破旧棉甲号衣,还有角落里几匹瘦骨嶙峋的驿马,

眉头越拧越紧,他抓起一把铜钱掂量了一下,又嫌弃地扔回筐里,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就这点东西吗?他娘的!这酸枣县府库空得能让耗子饿死,还是说那吊死的县令是个貔貅,只进不出?”

李嗣炎的声音冷得像冰,这数目别说支撑他这几百号人马,连给兄弟们塞牙缝都不够!

远远低于一个正常县衙该有的储备,尤其是在这靠近前线、理论上应该为左良玉大军转运粮秣的地方。

看来层层克扣、中饱私囊,早己掏空了这大明的根基。

马守财擦了把汗,苦着脸道:“掌盘子,府库确实……空空如也,兵仗库也尽是些不堪用的破烂,钱粮……怕是早被那帮蠹虫搬空了。”

李嗣炎眼中戾气一闪:“哼!官府指望不上,那就找指望得上的!这城里的‘肥羊’,可不只那西家!”

他猛地转身,对侍立一旁的亲兵下令:“传令下去!城里所有开铺面的商家,无论大小,限一个时辰内,到县衙前缴纳‘安保费’!

数额嘛……就按他们往年一年利钱的十分之一算!交钱,铺子照开,老子保他平安!不交……”

他冷笑一声,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人头落地!铺子里的东西全给我抢了,剩下的当场分给左邻右舍的穷鬼!记住了,分的时候要大声喊:擎天柱赏他们的!”

这道命令如同在滚油里泼了冷水,瞬间在刚刚经历浩劫的县城里炸开。

有人哭天抢地,有人慌忙凑钱,也有人在想办法逃离。

当第一批拒不配合、试图藏匿家财的商铺,都被凶神恶煞的流寇踹开大门。

店主被拖出来当街砍了脑袋,铺子里值钱的货物、布匹、粮油被如狼似虎的士兵哄抢一空。

然后将剩下的东西大把大把地,塞给周围那些同样面黄肌瘦、眼神惊恐却又带着贪婪的邻居时,一种诡异而残酷的默契形成了。

带血的馒头,只要所有人都分食了,那血腥味似乎也就淡了。

剩下的商家看着邻居手里,攥着的本就不属于他们的布匹粮食,再看看地上那滩未干的血迹,大多颤抖着掏出了藏着的银钱。

与此同时,针对西大家族的“追饷”也开始了。

李嗣炎亲自带着老营的精锐,如同索命的阎罗般一家家登门。

南街李朝奉的宅院如同刺猬,当撞木开始轰击包铁大门时,门楼上和两侧墙头骤然探出几张猎弓,以及令人心悸的弩机。

(弩在明末民间私藏相对弓更少,威力更大)!

箭矢带着尖啸破空而来,瞬间将几个抬撞木的流寇射翻在地!

更可怕的是,几个穿着油亮皮甲、棉甲、头戴铁护额的护院头目,手持厚背砍刀躲在门后和射击孔后,眼神凶狠。

“顶住!放箭!泼滚水!”李朝奉在院内嘶吼,声音因紧张而变调。

滚烫的开水从墙头泼下,烫得下面试图攀爬的流寇惨叫着跌落,石块砸下又带起一片闷哼。

进攻受阻伤亡增加,流寇的士气出现了动摇,普通的木矛、柴刀很难对皮甲造成致命伤,而对方居高临下的弩箭威胁巨大。

就在双方胶着时,李嗣炎排开众人,眼神如鹰隼般锁定了门楼上,一个正张弩瞄准的皮甲护院头目。

那护院只露出半个头和一双眼,自以为安全。

李嗣炎深吸一口气,那张从地主家缴获的柘木弓,再次被拉成满月!

这一次,他搭上的是一支特制的三棱破甲重箭(虽非专业,但箭头粗大沉重)!

“嘣!” 弓弦震响!

“噗嗤!”

箭矢如同长了眼睛,精准无比地从那护院头盔,狠狠贯入他的眼窝,那护院连哼都没哼一声,仰面便倒,手中的弩机也摔落下来。

“好!”

“掌家神射!” 流寇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李朝奉一方则被这精准恐怖的狙杀,高涨的士气为之一滞。

“他们甲厚!别砍身子!抱腿!锁喉!戳面门!” 李嗣炎厉声高呼,点明了破甲之法。

趁着对方短暂的慌乱和士气受挫,流寇们爆发出更凶悍的亡命之气。

撞木再次猛烈撞击,因为被李嗣炎神射连杀数人,导致那些站在院墙上的家丁连头不敢露。

“轰隆!” 大门终于被撞开一道豁口!

“杀进去!”

“杀啊!!”

“冲!”

流寇如潮水般涌入,但迎接他们的是披甲护院的拼死抵抗,刀光闪烁。

一个披甲护院怒吼着挥刀,厚背砍刀轻易劈断了,一根刺来的木矛,反手又将一个流寇开膛破肚!甲面上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

“缠住他!” 几个流寇悍不畏死地扑上,完全不顾自身安危。

两人死死抱住披甲护院的双腿将他拖倒,另一人从侧面扑上,用身体压住他持刀的手臂。

最后一个流寇则趁机,将手中豁口的柴刀,狠狠捅进他因怒吼而张开的嘴里!鲜血和碎牙喷涌而出!

对付有甲的目标,近身缠斗,攻击无甲的面部、咽喉、关节缝隙,成了最有效也最惨烈的方式。

同样的场景在院内各处上演。流寇们靠着绝对的人数优势,与被李嗣炎神射激起的凶悍士气,用亡命的方式硬生生将李家的抵抗扑灭。

李朝奉试图逃跑,被一个流寇从背后扑倒,柴刀狠狠砍在后颈上,虽然皮甲护颈卸去部分力道。

但巨大的冲击仍让他颈椎断裂,当场毙命,甲胄能防砍刺,却难完全抵消钝击和精准要害攻击。

当最后一个顽抗的护院倒在血泊中,李府内只剩下女眷、仆役惊恐的哭嚎和求饶声。

李嗣炎踩着黏腻的血污和破碎的瓷器、家具,大步踏进正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尿臊和绝望的气息。

他看着院中倒伏的二十几具自家兄弟的尸体,还有更多捂着伤口呻吟的伤员,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李家这硬骨头,啃下来代价不小!

“好!好个李家!” 李嗣炎的声音不高,却像冰碴子刮过每个人的骨头缝,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暴怒。

“给脸不要脸!伤我这么多兄弟!”

他猛地转身,眼中戾气如同实质的火焰在燃烧,对着围拢过来的老营头目厉声下令:

“听着!李家首系血脉,不分男女老幼,给老子全拉出来!上夹棍!烙铁!水刑!有什么家伙使什么家伙!

给老子往死里拷! 榨干他们骨头缝里最后一个铜板!老子要知道他们藏银子的地窖、埋珠宝的花园、还有他娘的在别的州县有没有存粮!

挖不出来,就让他们尝尝比死还难受的滋味!”

这命令意味着李家的核心成员,将遭受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首至交出所有隐藏的财富,或者痛苦地死去。

“剩下的人!” 李嗣炎的目光扫过那些在地、瑟瑟发抖的男仆役和侥幸没死的家丁。

“男的,全给老子扔进‘骡营’!从今天起,他们就是牲口!拉车、扛包、挖壕沟、顶在前面填护城河!死了就地埋!

有敢跑的,剁了喂狗!” “骡营”是流寇军中专门收容俘虏,强征壮丁的苦力营,地位比牲口还不如..。

最后,他那冰冷的目光落在了,抱成一团哭泣的年轻女眷身上:“至于这些年轻娘们……”

“挑出来,洗干净!送给有功的兄弟,给各营的头目分下去!让兄弟们也松快松快!谁功劳大,谁先挑!”

命令一下,李府内顿时如同人间地狱,哭嚎求饶声,很快被凄厉的惨叫取代,那是夹棍收紧、烙铁烫在皮肉上发出的声音。

李嗣炎站在血腥狼藉的庭院中,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愤怒需要宣泄,损失需要弥补。

士气需要用“赏赐”来维持,至于道德?信仰?一群在温饱生死间挣扎的人,谁有这个?

在这炼狱般的乱世,仁慈是奢侈品,残酷才是生存的法则。

李家的覆灭,用血与火的方式,给其他还在观望或试图抵抗的大户,敲响了最响亮的丧钟,酸枣县内再无敢螳臂当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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