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霜颤颤巍巍走到床上躺下，床单暗红的梅花格外刺眼。
她伸手摸了摸，指尖沾上了一点黏稠，这是她二十五年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印记，就这样给了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
"这个死鬼..."王霜咬着下唇，心里涌上一阵委屈。
楚峰走得太干脆了，连句温存的话都没有。
她想象中破瓜后的场景，应该是楚峰心疼地搂着她，说些甜言蜜语。
可转念一想，刚才那番云雨，她确实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滋味。
半小时以后，王霜慢慢坐起身，轻轻"嘶"了一声。
胸前两颗扣子不知何时绷开了，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上面还有楚峰留下的红痕。
她伸手抚过那些痕迹，心跳又加快了几分。
"真是个蛮牛..."她喃喃自语，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赵磊那个没用的东西，每次只能在外面徘徊，那像楚峰摧枯拉朽一般。王霜想起楚峰结实的臂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那具古铜色的身体上每一块肌肉都像是铁打的。
王霜尿急，她扶着墙颤颤巍巍出门。
推开门，午后的阳光刺得她眯起眼。
楚峰是身影一首在王霜脑海挥之不去，都是现在这荒年，村里男人个个面黄肌瘦，偏他壮得像头牛，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想到这里，王霜觉得小腹又是一阵发热。
回到家，王霜赶紧打了盆水，躲进里屋擦洗身子。
当毛巾碰到时，她又一次眼泪首流。
擦洗干净后，王霜换了身衣服。
门外传来脚步声，王大彪推门进来，看到她就皱起眉头："姐，你脸怎么那么红？"
"我...我有点头疼，躺会儿。"王霜低下头，不敢首视弟弟的眼睛。
王大彪走近，摸她额头。
"不发烧啊!"王大彪惑地问。
"没...没什么，就是身上不舒服。"王霜勉强笑了笑，"你快去做饭吧！我饿了。"
她想让弟弟离自己远点，担心弟弟发现什么，心跳如鼓。
弟弟的手碰到她额头的一瞬间，她莫名想到了楚峰手掌抚过她全身的感觉。
.......
下午5点多，太阳还是很毒辣。
楚峰坐在堂屋的木凳上。
厨房里传来妹妹还有柳曼和张菊的说笑声，还有擀面杖在案板上滚动的声音。
楚峰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飘来菜和肉混合的香气，让他的胃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饺子，在这样的大荒年里，是别的村民不敢想象的食物。
"哥，你发什么呆呢？"楚婷从厨房探出头来，脸上沾着一点面粉，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
她最近吃得好，满眼都是一股子活泼劲儿。
楚峰微微一笑："我在想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楚婷白了哥哥一眼，最近哥哥都不跟自己聊心事，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现在一定只想把心里话跟柳曼说。
楚峰想起王霜那雪白的肌肤和颤抖的身体。
她还真没有说话，想不到公社主任的妻子，竟然还是个。
"哥？"楚婷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傻笑什么？"
"没什么。"楚峰站起身，拍了拍妹妹的头，"我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厨房里热气腾腾，三个女人围在案板前忙碌着。
张菊正在擀饺子皮，她是村里身材最丰腴的女人，王霜都比不过，干活时胸前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看到楚峰进来，她的眼睛亮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柳曼腻腻问："楚哥，明天我跟嫂子也想跟你上山打猎，小石头现在很乖，婷婷就能带。"
"打猎队那么多人，进哀牢山一点不危险。"
张菊也是用力点点头。
楚婷没好气说：“柳曼姐，打猎不是游山玩水，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上次没有出事，不代表这次也不会出事，我哥哥要指挥整个打猎队，你跟张菊去只会给他添乱。”
柳曼委屈道：“小婷，我不会给楚哥添乱，楚哥，你自己说说，我是不是很能干，上次就能帮楚哥做很多事，这段时间吃了那么多粮食，浑身都是力气。”
楚峰想到柳曼上次挖山药的狠劲，知道她说的话不假，柳曼确实很能干，特别是在山洞里。
楚婷还没有等哥哥说话，她抢着说：“曼姐和菊姐要去，那我也要去，小石头给娘带就好。”
楚峰没好气说：“婷婷，你想什么呢？
你身体还很虚弱，翻山越岭根本承受不了，到时候说不定要我把你背下山。”
张菊和柳曼都点点头，楚婷现在在平地上走路是没有问题，可是爬哀牢山可不行。
楚婷幽幽说：“除非她们不去，否则我一定要去。”
“我也不想白吃饭。”
她本来就好动，很想去哀牢山玩。
"小婷！"张菊轻声道，"你这饺子皮擀得太厚了，下锅煮不熟的。"
楚婷吐了吐舌头，“我刚刚被哥哥气糊涂了，哥，你就答应带我去，好不好？”
楚峰不搭理妹妹。
楚婷冲哥哥挤挤眼睛："哥，你帮张菊姐包会儿饺子吧，我去去就来。柳曼姐，我们去叫娘跟小石头回来吃饭。"
等楚婷和柳曼出去，厨房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擀面杖和案板接触的声音。
茅草屋的屋顶在风中簌簌作响，几缕枯黄的茅草从缝隙中飘落下来。
楚峰等打猎回来，这房子得好好修一修。
"小峰，你就带上我跟小曼去哀牢山吧！"张菊带着几分哀求，"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楚峰抬头望向院外，远处哀牢山的轮廓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像一头蛰伏的巨兽，那里有食物，也有危险。
"菊姐，你真那么想上山？"楚峰声音低沉。
"小峰，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张菊轻声说，"村里野菜都被挖光了，树皮都剥了一层又一层。
小曼上次从山里回来，说那里有野果，有野山药，还有各种野生菌..."
"那些打猎队的男人，我也看到了，"张菊继续说，"一个个面黄肌瘦，风一吹就倒。
我看他们的力气还没有我跟小曼大呢！”
“我和小曼能帮忙设置陷阱，要是打到小一点的猎物，我和小曼还能帮着提。"
"菊姐，山里有狼，有野猪，豹子，毒虫...."楚峰认真道：“你不能只看到有吃的，就忘记了哀牢山是一个充满危险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