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哥，我不是小女孩，己经是大姑娘啦！”
“我早就可以生娃娃了。”
柳曼满眼娇羞，腻腻的开口说。
楚峰血液都沸腾起来，他吃了鸡杂山药粥，不知道是鸡杂的缘故还是山药的缘故，小帐篷动不动就鼓得高高。
柳曼心细，她几次看到，知道楚峰很想睡她，心里甜滋滋。
山洞的火堆慢慢枯萎，必须得保持洞内温度，否则容易生病。
“小曼，我去给火堆加点柴火，你稍等。”
楚峰起来给山洞添加了几根很粗的柴，这样可以烧很长时间。
很快火苗升腾起来，火光映照在柳曼娇羞万分，为她添了无比的娇媚。
她趴在铺着干草的临时搭建的床铺上，时不时常常扭动身体。
几年以来，第一吃得那么好，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窈窕的身段很柔美。
楚峰看着她，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小曼，你真的愿意跟我睡？开弓没有回头箭。"楚峰低声问道，声音因长久的沉默而略显嘶哑。
柳曼抬起眼，那双杏眼里盛满了柔情与某种楚峰读不懂的情绪。
她轻轻点头，一缕黑发从她耳后滑落，垂在脸颊旁。
“楚哥，我愿意，要是把我肚子搞大，你就娶我，好不好？”
“楚哥，你愿意娶我吗？”
她不是想用孩子来套住楚峰，是真的爱上楚峰。
能嫁给心爱的男人，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事。
楚峰手从她领口伸进去，越来越肆无忌惮。
“曼曼，你两个粮袋子也不小，是不是你衣服裹得紧？”
柳曼的唇瓣微微发颤，像是风中摇曳的花瓣。
她声音越来越大，软软开口：“楚哥，轻一点，求你了！”
山洞外，寒风再次呼啸。
"曼曼，你真美.."楚峰满眼都是炽热。
柳曼含情脉脉的望着楚峰，眼里带着丝丝的鼓励。
两人在此刻忘记了荒年的饥饿，忘记了世间的一切苦难。
柳曼长发铺散在干草上，像一匹上好的绸缎。
“楚哥，不要心疼我！”
柳曼感受到楚峰的小心翼翼，她不想楚峰不过瘾。
几秒钟以后，柳曼感觉身体被分成了两半，嘴唇都咬出血。
遭受狂风暴雨般的肆虐！
一小时以后，柳曼动一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洞外寒风依旧，山洞里柴火堆映红了两人脸颊，温暖了身体。
天蒙蒙亮时，楚峰先醒了。
他低头看着娇媚的柳曼，她的睡颜安静得像个孩子，长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昨夜的一切好像一场梦，楚峰眼里都是柔情，柳曼小鸟依人的性格，他非常喜欢。
楚峰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却不料这个动作惊醒了柳曼。
她睁开眼，朦胧的视线对上楚峰的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楚哥哥，你不再睡一会儿？"她声音里带着睡意和一丝慵懒。
“小曼，你没事吧？”楚峰很心疼。
柳曼摇头，脸上却飞起两片红云。"不是...就是...有点..."她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出口。
楚峰一股内疚感涌上心头，"对不起，我..."
柳曼伸手捂住他的嘴。"楚哥哥，我很喜欢能把自己给你。"她眼中闪烁幸福光芒。"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两人同时僵住。
那是昨晚那只老虎的叫声，距离不远，似乎就在山洞附近徘徊。
柳曼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楚峰的手臂。"它...它还在附近。"
楚峰轻轻拍了拍柳曼的手背。"别怕。"
可恐惧己经占据了柳曼的心。
"老虎会来到山洞里面吗？"柳曼声音里带着恐怖。
楚峰听到虎啸，都忍不住毛骨悚然，何况柳曼一个女人。
“小曼，绝无可能，再说我有枪，老虎要是来到山洞口，那是最好的射击位置。”
“不过曼曼，山洞外就非常危险！”
楚峰表情变得异常严肃，认真说，"老虎不弄死，我们就会处在极度的危险中。"
柳曼的心跳骤然加速。"你要去杀它？"她的声音颤抖着。
楚峰点头，目光坚定。"必须去。趁它还在附近，它要是走远了，想找到就很难。"
"哀牢山就这么大，我们防不胜防，..."他顿了顿，"曼曼，我的猎枪是最好的猎枪，打死老虎轻而易举。
老虎可值钱了，要是能打死它，卖了可以换回很多粮食，还有衣服和锅碗瓢盆。"
“你衣服都旧成这样了，该好好换件新衣服。”
柳曼知道楚峰说得有道理，可恐惧仍如潮水般涌来，可现在好像没有更好的选择。
她想跟楚峰一起去，可刚试着站起来，双腿就一阵发软，差点跌倒。
她就算恢复正常的状态，去了也只会成为楚峰的累赘。
楚峰温柔的看了柳曼一眼，轻轻按住她的肩膀。
"小曼，你留在这里。
老虎绝对进不来山洞，我的身体好，有上好的猎枪，老虎没有机会逃脱。"
他把昨晚烤干的野鸡肉和山药片拿了一些出来，两人慢慢吃起来。
柳曼强压下心中的恐惧，给楚峰一个尽可能灿烂的微笑。
笑容如此美丽，却又如此脆弱，像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楚峰吃完食物，瞬间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等我回来。"他在她耳边低语，然后拿起猎枪，短刀也带在身上，头也不回地走向洞口。
柳曼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洞口，终于忍不住让泪水滑落。
她拖着酸痛的身体，蜷缩在干草床上最里面的角落，双手抱膝，无声地祈祷。
洞外，老虎的吼声再次响起，这次似乎带着某种兴奋。
柳曼浑身发抖，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一定要回来..."柳曼对着空荡荡的山洞呢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