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公寓里，汉江的浪声像远处传来的温柔絮语。JayJay抱着我坐在落地窗边的地毯上，怀里还搂着那只从床头拿过来的、毛茸茸的布朗熊玩偶。
他忽然收紧手臂，将我更深地圈进怀里，呼吸闷闷地蹭着我颈窝，带着点孩子气的依恋：“努那…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 （他仰起脸，湿漉漉的棕黑色眼眸在昏暗光线下亮得像坠落的星子，左手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我睡衣的衣角）
“我愿意。”话脱口而出时，连自己都惊觉没有丝毫犹豫——原来在他面前，“留下”早己从选择变成了本能。
他眸中瞬间绽出璀璨的光华，额头抵着我的轻轻蹭了蹭，像只满足的大型犬：“我家努那真好……那……我们是不是该做点睡觉前的准备了？”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坏笑，让他泛红的耳尖都染上了一层狡黠。
“哦对，刷牙洗脸！”我作势要起身，却被他长臂一揽捞了回来，左手指尖宠溺地刮了下我的鼻尖：“没错。”他变戏法似的从浴室柜子里掏出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薄荷绿的包装正是我最爱的颜色，“早就给努那准备好啦，喜欢吗？”
“JayJay……”我故意戳了戳他紧实的腰侧，“怎么感觉你早有预谋似的？”他耳尖倏地红透，左手指尖抵着我额头作势往后推，眼神却飘忽：“哪……哪有！只是刚好想到而己。”可当他转身去接水时，我分明从镜子的倒影里，捕捉到他嘴角偷偷扬起、露出可爱虎牙的得意笑容。
盥洗台的镜子里，映出他挤牙膏的专注侧脸，晨光给他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绒光。我盯着他左手指尖灵活地转动着牙刷，突然开口：“JayJay的手机密码……是0108吗？”
他手猛地一抖，牙膏差点溅到洗手池上，随即笑着歪过头，栗子头俏皮地晃了晃：“嗯哼~对我来说，这是很重要的日子……”棕黑色眼眸里的认真，让我想起他站在舞台上，目光穿越灯海注视粉丝的模样，此刻却只聚焦在我一人身上，多了份灼人的炽热。
午前——“那JayJay的生日对我来说也很重要！20060127！”我踮起脚尖戳了戳他手感极好的脸颊。他却突然张开双臂将我紧紧抱住，心跳快得隔着胸腔震得我锁骨微微发麻：“真的吗？没想到努那居然记得这么清楚……”他低头，一个带着珍视的吻落在我额头，西柚香混着晨间特有的清冽气息温柔地将我包裹，“我好开心，努那。”
“JayJay…我是20010108。”我埋进他温暖的颈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五岁的年龄差，始终是横亘在心底的一根小刺。
他却低低地笑出声，下巴轻轻搭在我头顶，左手指尖捏了捏我的指尖，带着安抚的力道：“比我大五岁的小朋友~努那会介意这个吗？”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介意姐姐吗？”我仰头看他，他温热的指腹随即贴上我的脸颊，声音甜得像裹了最醇厚的蜜糖：“怎么会介意？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独一无二喜欢的人，况且……”他眼尾微微上挑，棕黑色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姐姐很好啊。姐姐会疼人。”
“姐姐哪里好？”我故意逗他追问。他却低下头，鼻尖亲昵地贴着我的鼻尖轻轻，呼吸缠绕间，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西柚香愈发浓郁：“姐姐漂亮、可爱，还很关心我、照顾我……”他凑到我耳边，温热的吐息带着一丝沙哑拂过耳廓，“我很喜欢…很喜欢被努那照顾的感觉。”
“好开心！”我往他怀里钻了钻，他顺势收紧手臂，下巴在我发顶蹭了蹭，笑声从胸腔里震动传来：“这么喜欢待在我怀里呀？那就一首待着吧，我的专属位置。”
“我要当小乌龟，缩你怀里不出去！”我故意用脑袋拱了拱他腰侧。他突然收紧手臂，像要把我揉进骨血里，胸腔震动着发出愉悦的笑声：“那我就当努那的‘乌龟壳’，一首一首保护努那，好不好？”
黑暗里，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比窗外汉江的浪涛更清晰。我攥着他睡衣柔软的衣角，带着睡意嘟囔：“说好了哦，你要当我的乌龟壳，一辈子…”
清晨的阳光刚漫过纱帘洒在枕头上，我迷迷糊糊转醒，盯着身侧熟睡中他安静的睡颜，鬼使神差地凑过去，想在他脸颊偷吻一个早安吻——却被他突然睁开的、清亮的棕黑色眼眸逮个正着。
“唔，偷袭我……”他眼底瞬间漾开坏笑，左手臂一伸便扣住我的后颈，左手指尖轻轻捏了捏我敏感的耳垂，“小朋友，不乖哦~要对我负责呢。”刚睡醒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格外撩人。
“我会的…我娶你怎么样？”话一出口才惊觉唐突，他却笑得更欢，左手指尖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梁：“哪有女孩子娶男孩子的？应该是我娶努那才对。”语气理所当然。
“怎么没有嘛！”我急得轻拍他肩膀。他却双手捧起我的脸，一个轻柔却珍重的吻落在我唇上，堵住了我所有反驳：“好好好，就算有……那也得是我先向努那求婚…”他棕黑色的眼眸里盛满了温柔的笑意，像盛满了整个晨曦。
“起来啦~搬家公司要等急了！”他环抱着我轻轻晃了晃，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带来细微的痒意，“早点搬完，努那就能早点一首和我住在一起了，不用再回那个小出租屋。”
我耍赖般紧紧抱住他脖子，把脸埋进他带着西柚香的颈窝：“起不来~就想抱着你。”他笑着吻了吻我的发顶，左手指尖带着点恶作剧的意味轻轻挠了挠我腰侧的痒痒肉：“小懒虫，再不起床，我可要用‘特别’方式叫醒你了哦？”
浴室里氤氲着温暖的水汽。他从背后环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头，一起看着镜子里依偎的身影：“等会搬完家，一起吃午饭好不好？还有……”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左手指尖绕着我的一缕湿发打转，“我有个惊喜，想给努那看。”
“惊喜？那我不问~保持神秘感。”我转过身，拿起毛巾帮他擦去唇角沾到的牙膏沫。他却顺势微微张口，轻轻含住我的指尖，棕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得逞的光芒：“好，到时候努那一定会喜欢的。”语气笃定而期待。
厨房传来轻微的餐具碰撞声时，我正窝在客厅沙发里，假装淡定地刷着手机，耳朵却竖着听那边的动静。他端着两个摆盘精致的三明治走过来，蓬松的栗子头上竟然滑稽地沾着一小片面包屑：“来，尝尝看，JayJay特制爱心三明治。”
我咬了一大口，眼睛瞬间亮起来：“好吃！”他看着我吃得满足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突然伸手，用左手指腹极其温柔地擦去我唇角沾到的沙拉酱：“努那喜欢就好，以后我经常做给努那吃。”
“我也会学做给你吃！”我不甘示弱地戳了戳他结实的肩膀。他却突然低头，就着我手里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口三明治，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指尖，眼神带着点小挑衅：“那我们一起吃，努那做的肯定更香。”
“JayJay……”我看着他手里那个明显小了一圈的三明治，有点疑惑，“你…只做了一个大的给我吗？”我脸颊微热。他却笑着起身：“当然不是~”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个和我那份一模一样的、堆得满满的三明治，“这个是我的。公平吧？”
“姐姐喂的话，会吃得更香一点哦。”他冲我眨了眨眼，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勾勾手指。我故意逗他：“我就一个三明治了，不能给你吃了哦。” 看着他瞬间垮下来、带着点失落的表情，我忍不住笑出声。
他看着我“失落”的模样，突然也笑出声，左手指尖捧起我的脸，棕黑色眼眸里满是狡黠：“逗努那的~姐姐永远是我的好姐姐……”他故意停顿，然后迅速低头，咬住我指尖捏着的那块三明治，唇瓣温热地擦过我的皮肤，声音含糊却带着满足，“不过……姐姐喂的，果然宇宙第一好吃。”
窗外，汉江的波光温柔地漫进客厅，在他蓬松的栗子头上跳跃。他温热的左手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我半干的发丝，像在编织一个无声却永恒的承诺。那些关于“姐姐”身份的忐忑，在他每一次带着宠溺的呼吸里，在他每一个专注的眼神里，早己碎成了无关紧要的齑粉——原来在纯粹的爱意面前，年龄从不是距离，只是让他更想倾尽所有、把我捧在手心宠爱的、最甜蜜的理由。而他此刻眼底闪烁的、关于那个未知惊喜的光芒，像一颗裹着华丽糖纸、亟待拆开的糖果，甜得让人心慌，也让人无比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