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何雨水一声娇叱,杏眼圆睁地挡在众人面前,“小飞哥既然敢出手,就一定有把握!”
“不许你们污蔑我哥!”杨英攥紧拳头,眼神凶狠地说,“不然我揍你们!”
在她心里,她哥就是无所不能!
敢诋毁她哥!
很好——
你们一个个的。
我都记住了!
小当也踮着脚尖,奶声奶气地喊:“小飞鸽鸽最厉害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贾张氏喝斥道:
“小当,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贾东旭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己媳妇,眉头微蹙,暗道:“莫非这秦淮茹跟杨飞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种想法,自从秦淮茹去杨飞家借肉。
就愈发的遏制不住。
在看到贾张氏母子的凶狠目光后,她又连忙躲到秦淮茹的身后。
“你们三个黄毛丫头懂个屁!”二大妈恶狠狠地啐道,“要是我儿子有个闪失,我要杨飞偿命!”
贾东旭闻言,眼中寒光一闪:“治吧、治吧!最好治出人命来,到时候看杨飞你怎么收场!”
他阴恻恻地低语。
嘴角扯出扭曲的弧度。
最好也被抓去坐牢!
突然,后院炸响一声暴喝:
“刘光天,你个畜生,竟敢拿光福的性命开玩笑!”
但见刘海中拎着染血的擀面杖,像头暴怒的野兽般冲来。
那凶器上的血迹尚未干涸。
泛着骇人的光泽。
“你还有脸说?!”
刘光天突然嘶吼,脖颈青筋暴起。
“要不是你,光福会变成这样?不就是丢了个二大爷的管事位置?你就天天打我们?有你这么当爸的嘛?”
“我宁愿他死了,也好过他以后再遭罪!”
“反了你了!”刘海中抡起擀面杖,“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说完,就要再来一次“爱的教育”。
可这次刘光天却不退反进,将脑袋往前一顶:“来啊!打啊!”
“最好把我也打死——”
“就让大伙儿看看你是怎么在一天之内打死两个儿子的!等你死了,看谁给你摔盆执幡!”
擀面杖悬在半空,刘海中脸色铁青。
逆子!
他在心里咆哮,当初就该把你们射在墙上!
他沉声道:“刘光天,你最好是祈祷光福没事,否则我要你好看——”
“你别在这假惺惺了!”刘光天满脸鄙夷。
现在知道害怕了?
打人的时候你咋这么能呢?
“你你你——”刘海中怒道:“真以为我不敢打死你?”
就在家门口的火药味浓得快要爆炸时,杨飞的声音突然从屋里传来:
“都给我闭嘴!”
只见杨飞缓步走出,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他随手抹了把脸,神色严肃地说:
“刘光己经醒了!”
众人闻言,顿时瞠目结舌。
“什么?醒了?”
“莫非杨飞真会治病救人?”
“不应该啊!难道他以前是故意骗我们,然后自己偷偷躲起来学习医术?”
众人窃窃私语着。
“真是太好了!”
刘光天闻言,顿时大喜,一个箭步就要往里冲。
杨飞眼疾手快地拽住他:
“站住!”
“他只是暂时脱离了危险。”他故意提高音量,“里面的银针要是被碰掉了,就算大罗神仙也难救!”
这话明显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刘海中还想往里闯。
杨飞一个侧身挡住:
“二大爷,人虽然醒了,但最好马上送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确保不会留下后遗症!”
他意味深长地轻声说道:“毕竟你也不想以后有个傻儿子吧?”
见刘海中还在犹豫。
杨飞催促地大喝道:“还不快去借三轮车!也不知道你这爹怎么当的,有儿子都不知道珍惜?”
话锋一转,又意有所指地说:
“你那三儿子,易中海可是眼馋得很!要不你过继一个给他?将来给他养老送终,这也好比全被你打死强不是?”
(此时牢房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易中海:要是刘海中当初真的过继一个给我,我又怎么落到如此地步?)
“胡说八道!”
刘海中立马涨红了脸,拽着二大妈就往外走,“走,借车去!”
刘海中夫妇离开后,三大妈立马凑了过来,满脸不可思议:“杨飞,你真把刘光福救活了?”
“不然呢?”杨飞反问,随即正色道:“三大妈,你这不是废话吗?要是没救活,我还能站在这儿跟你说话?”
“可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啊?”三大妈追问道,“当年你娘让你背药书,你可是首接把书都撕了的!”
围观众人纷纷点头,他们可都是看着杨飞长大的。
这小子什么德行他们最清楚。
学医术?
他可是说过狗都不学。
杨飞神秘一笑:
“三大妈,我要说是在梦里跟华佗学的,你信吗?”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
他己经转身往屋里走去,只留下一院子面面相觑的“禽兽”。
里屋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刘光天双膝重重跪在床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光福,都是哥的错!要不是我躲那一下,你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怪......”
他的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拳头狠狠砸在床板上。
“二哥,你就别自责了!”
刘光福虚弱地抬起手,轻轻碰了碰哥哥的胳膊,他苍白的嘴唇颤抖着,眼神却异常清明。
“我就盼着经过这一次,以后爸可以不要再打我们了,这样......”
话未说完,杨飞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刘光福脸上立马露出感激的神色,挣扎着想坐起来:
“小飞哥,谢谢你!”
“别动!”杨飞一个箭步上前按住他,顺手检查了下银针的位置,“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多休息,别说话!”
“嗯嗯,我知道了!”
不多时,屋外突然炸响二大妈尖利的嗓音:“车来啦!车来啦!”
紧接着是刘海中的怒吼:
“统统给我闪开!”
杨飞皱了皱眉,俯身在刘光天耳边低语:
“你弟脑袋受伤不轻,最近一个月都需要静养,可千万不能再受伤了!”
意思很明显。
某些人的'特殊关爱',你可千万要防着点。
刘光天死死攥住弟弟的手,重重点头。
这时帘子被粗暴地掀开,刘海中那张阴沉的脸出现在门口,“刘光天,还不快背上光福走!你是想害死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