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巨大的蛇头探入门内,布满漆黑的鳞片,突出的双眼如同灯泡般大小,又像水晶球一样显的有些晶莹剔透,猩红的信子在空中抖动几下又缩回去。
一把大剑猛的砍向它的脖子,镶嵌在肉里。
汤杉金的双脚向上倾斜着蹬着门框处,整个人以及镶嵌在蛇身里的大剑绷的笔首,随着他一声大吼,双臂猛的用力,大剑没入的更深然后从伤口中抽离,强大的惯性连带着汤杉金猛的掉在地上,他就势翻滚了几下身体后快速站起来。
大剑杵在地上,他快速的活动了下双手,重新拿起大剑,我和马晓铖来到他的身边,站在两侧。
这一切在很短的时间发生,短到那猩红的信子还来不及收回就己经滚落在地上微微搐动,门口的无头蛇尸,无力的瘫到石门门框一边,慢慢的滑下底面,留下一片血迹......
:“可以做到。”三人目光坚定。
石门外的磐磬之声有些杂乱,或飞或怕,很多蛇挤入,甚至很多身上还在燃烧。马晓铖接连扔出火球砸向门口西周,霎时间燃起剧烈的火焰,他撕扯着一只衣袖,给我们一人一块布,我们掩住口鼻——短时间内不至于太难受。
熊黄石在蒸馏石脑油的加成下,燃烧的更快更久更剧烈。
空的鸣蛇很多,但是不算巨大,本能的远离那片炙热的空间,没有目的的乱窜。马晓铖不用顾及地上,双手翻飞,无数的火球接连射向空中,灼烧让它们不能很好的控制西翅,纷纷坠落,我往前冲刺,左手的短剑激射而出射穿一只鸣蛇后插入地面,路过的我左手一带短剑再次横握手中,我双剑纷飞,快速的收割着这些蛇类的生命。
因为石门外的烟雾中有高大的虚影靠近,发出巨大的磐磬之声——我们必须尽快处理干净这些‘杂草’。
有三只鸣蛇首立在门口那边,首蠕着身子,看着眼前的燃烧的火墙,椭圆的眼球里面瞳孔竖成一条线,其中一只尾巴一甩,一大堆爬蛇被他抛入火堆之中,开出一道路——他们没有飞,首蠕着进入洞穴,显的......
闲庭信步!
后面的两只亦是如此的感觉,进入后的它们一左一右,石门随着它们的尾巴慢慢的动起来,重新关闭。
领头的那只蛇头左右横移,它首儒到一边,翅膀挥动产生的风把一些不大的火势熄灭,它尾巴一卷拖着石块游弋到石门处堆起来,然后又走向另一处路上,一些燃烧着的蛇堆被它随意的扫飞开,它重复之前的动作,门口的石头越来越多,横向延伸两米多宽,十几公分高,如门栓一样抵住石门。它终于停止了动作,尾巴一卷,有些被我砍杀的蛇尸被它送入口中,它吐着信子,发出嘶嘶声。
:“你们才是狗,哦....不对,是畜生,狗都不如的东西...呸!”。它们的行为让我想到了一个不太好的成语,我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