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一只被他买回来的鹦鹉,竟然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他真的以为自己撞鬼了!!!
金刚对冯亚军点了一下头,买了手机,它就安静。
“那我以后还会莫名其妙睡着吗?它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这是冯亚军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金刚,给他操作一遍,为了你的手机。”
林妙妙也很想看现场表演,这只金刚鹦鹉厉害到什么程度。
金刚抬起一边的腿,爪子握了握,扑着翅膀就去找东西了。
冯亚军:“啥意思,我没看懂?”
林妙妙在镜头上比了一个“OK”的手势:“这个意思。”
【这是一个会比OK的鹦鹉。】
【兄弟,咋教的,都怀疑你家鹦鹉成精了。】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冯亚军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你不想!”
【兄弟,俺还没说完呢。】
冯亚军:“主要是我也不想听。”
【不,兄弟,你相信我,有搞头,都把鹦鹉教成你家这样的,我们可以发大财的,发家致富了有没有?】
“嘎……”
做好准备工作的金刚飞了回来,爪子上还抓着东西。
落到桌子上后,金刚利索地用脚爪抠破锡纸包装,喙叼着一颗白色的小药丸儿,往冯亚军倒好水的杯子里一扔,搞定。
冯亚军惊慌失措地奔过去,检查那药的品种。
还好,只是安眠药。
接着,冯亚军就什么都明白了:“上次我妈来我这儿住了几天,因为睡眠不好,所以医生给配了一点安眠药。”
“她走的时候,说应该还剩下一板儿的,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还说肯定是我妈吃忘了,合着是你干的好事儿?真不是一个好鸟儿!”
看到冯亚军扇过来的手,金刚还知道要躲:“买手机。”
‘不给你吃药,你总不睡觉,鸟还怎么打游戏?’
‘鸟这不是担心你睡不好吗?妈妈吃这个药,睡得就好。’
金刚觉得,自己这是在帮冯亚军,是在做好事。
林妙妙做好翻译工作:“你不是被吓到睡不着吗?金刚以为你跟你妈一样,有失眠的毛病。”
“正好等你睡着了,它就可以拿着你的手机,解锁之后随便打游戏。”
“呵……”冯亚军冷笑了一下,“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竟然还知道给他吃安眠药。
金刚骄傲地扬起鸟脖子:“不客气,待鸟,好一点。”
“手机,手机,要新手机!”
“……”
【哈哈哈,笑不活了,无师自通的神医。】
【睡不着吗?给你来一片儿。】
【金刚有资格证不?看这资质,带丫去考吧。】
【有它是你的‘福气’。】
……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冯亚军气得都没有气了,“谢谢主播,我没有别的问题了。”
说完,冯亚军挂断连麦,还按照一开始的承诺,“库库”给林妙妙刷了十个嘉年华。
看着嘉年华豪华的特效,林妙妙开心地眯起了眼睛。
有老天爷给的金手指就是好,赚钱都没有以前那么难了。
今天她这是一万多进账了!
【主播,求连麦,接个急诊。】
这条弹幕之后是“嗖”的一下开过的跑车。
“你好,你家毛孩子怎么了?”
林妙妙连上麦,果然看到另一头的小姐姐一脸的焦急之色,的眼眶里还有眼泪在打转。
“咝……”
今天连麦的情况怎么都这么棘手啊。
她不止不会驱鬼,她也接不了大多数毛孩子生理上的急症,离得远不说,她还没到这么专业的地步。
“咋、咋了,你先说。”
不行她就把礼物钱退还回去,然后让人赶紧把毛孩子送宠物医院去。
“主播,你看看。”
小姐姐把手机镜头怼向躺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的二哈脸上,
“我家皮皮今年一岁半,正是精力旺盛喜欢拆家的时候。”
“可今天,别说拆家了,皮皮睁开眼睛,缠着我玩的时候都没有,一首趴在那儿。”
“主播,你快给我看看,我家皮皮这是怎么了。”
皮皮拆家的时候,小姐姐头疼,希望皮皮能够安静一点。
等皮皮真的安静,不拆家了,小姐姐发现自己更头疼了。
“它一首这么趴着睡,我都怕它睡嘎过去。”
林妙妙打量着皮皮,迷迷瞪瞪、含糊不清的心声传过来:
‘好困好困,好累好累,谁都别来打扰汪睡觉。’
“有没有一种可能,它单纯就是困,没睡饱?”
总之,从皮皮的心声里,她听不到其他不舒服的点。
“不可能!”
小姐姐不相信:“皮皮的精力可好了,我每天遛它,我都累趴下了,它还有精力拆家。”
林妙妙没急着说服小姐姐,指向镜头一边的行李箱:“你是刚出差回来吗?”
“对,公司让我出差一个星期。今天才回来的。”
小姐姐心疼得不行,摸摸狗头,捏捏狗爪,还要拉拉狗尾巴,就跟在给皮皮做全身检查似的。
“我出差的一个星期,把皮皮交给我爸妈带了。”
“我爸妈知道我有多疼皮皮,所以对皮皮也特别好。”
睡迷糊的皮皮,狗嘴一张一张,扭着脖子似乎在找小姐姐的味道。
皮皮这个样子,让本来就难过又担心的小姐姐哭了出来:
“皮皮,姐姐在这里,姐姐以后再也不出差,也不会丢下你了。”
皮皮:‘烦汪,烦汪,咬死你。’
‘汪都累死了,能不能别打扰汪睡觉?’
‘早上五点,爸爸带着汪去晨练五公里。’
‘好不容易回到家,汪还没能喘口气休息,妈妈又带汪去买菜。’
‘吃过中饭,爸爸说要消食,带着汪逛了两个小时。’
‘晚上妈妈还要带汪跳几个小时的广场舞。’
‘跳完舞,爸爸要给汪洗澡,洗完澡,妈妈要看电视,还开得老大声……’
只听皮皮的心声,己经笑到肚子抽筋的林妙妙都可以感受到狗子这一个礼拜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