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伶一时没有缓过神,呆在原地,连姜屿递给他衣服,都没有去接。
“给”姜屿红着脸又重复一遍。
“啊...哦...哦......”陈伶后知后觉的接过。
失去那身黑袍遮蔽的姜屿,绝美的容颜再次显露,一身宽松休闲服,在无形之中更衬得他多了几分清涩,再配上他此刻娇羞的模样......
杀伤力堪比核弹
姜屿立刻切换身体控制权,看到眼前审判法庭的场景,长长的舒了口气,审判在继续,人民的情绪在高涨。
“韩蒙无罪!”
“韩蒙无罪!”
“韩蒙无罪!”
三区居民拉横幅,上面龙飞凤舞西个大字:“韩蒙无罪!!!”
后面那三个感叹号仿佛一记重锤,重重的砸在韩蒙的心上。
那些围观的极光极居民也纷纷被感动,大声喊着:“韩蒙无罪!放了韩蒙!他是无辜的!”
现场乱作一团。
......
地牢内
陈伶抱着黑袍,大脑完全被放空,鼻尖的芬芳,攻击他的大脑,那股淡淡的茉莉花香,让他的精神高度紧绷,最终,他红着脸将黑袍穿在身上,还没来得及细品这清幽馥郁、沁人心脾的芬芳,突然一股剧烈的疼痛感涌上心头。
黑袍竟然生了刺!许许多多密密麻麻
刺入陈伶的血肉中,疼痛感如潮水般涌来,他忍不住低吼一声,下一刻,一股十分温和的气息包裹住陈伶,将他身上的刺尽数剃去,形成一个保护罩,将黑袍上细密的小刺阻隔。
陈伶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褪去,再也无心欣赏那股香气,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那股很温和的力量,让陈伶昏昏欲睡,但他强撑着精神,仔细感知了一下,好熟悉!这是“观众”!
陈伶将黑袍裹紧了些,没有感知到一点疼痛。
看向前方的“姜屿”,此刻他坐在地上继续进行他那枯燥而又乏味的工作,削石头,削成......银币大小的石片?他到底在干什么?缺钱了?那也用不上他制作吧?况且银币为什么用石头做?
他走到“姜屿”后面:“姜屿?”轻声叫他,但眼前的“姜屿”没有一丝反应,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半分。
陈伶摇摇头,穿着那身黑袍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
“给你脸了!”姜屿丝毫不顾及形象:“我主持的审判你都敢捣乱?!昨天晚上吃的什么,醉成这样?!他高呼:“孤渊!”
“在......”孤渊坐在法庭最中央的位置,看着在法庭上大闹的姜屿,无奈的应了声。
“罪人丁......丁......”姜屿声音逐渐减小,他忘名字了......“他叫什么来着?”姜屿坐在观众席捅了捅身旁的三区居民。
“丁老汉和方立昌......”被捅的三区居民小声提醒。
“罪人丁老汉!方立昌!扰乱法庭秩序!传我命令!孤渊给我把他们拖下去毙了!”姜屿再次高呼。
孤渊:“......”
整个现场全都被这句话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