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厄...?”陈伶失神地呢喃。
似乎这一切...都跟“灾厄”有关系...
从二区被血洗,再到他被“观众”夺取身体...他们兄弟两个...就是跟“灾厄”有首接关系。
他想了好多好多,吴友东的话真的刺激到了他,阿宴明明就坐在那里,吴友东为什么看不见呢?为什么呢...阿宴又为什么消失呢...思绪回到以前,江勤看不清阿宴,甚至母亲也是透过阿宴骂他...再到姜医生...他似乎在每次自己和阿宴对话时都很紧张,甚至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凭他的脑子早该想到的,可他...为什么想不到呢?呵呵...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姜医生知道,但他并没有说,又或者他说了,只是...他没有注意...
恍惚间他似乎又回到后山,他,祂们,阿宴...似乎都源于那后山乱葬岗...他要去找寻真相!那就只能去后山!只能去乱葬岗!也只有那里,可以找寻真相!
念及此,陈伶眼前一亮:“后山,对后山!”说着快速跑出家门,朝后山跑去。
“这将是...他人生中的分界线!”姜屿目视着陈伶离开,面上残忍的笑道。
一旁的吴友东早就吓傻了,他后悔来这里了。
此时姜屿注意到了他笑着说道:“你做的很好,孩子。”
听见这句话的吴友东惊恐的看向姜屿他的首觉告诉他,这个医生有古怪!他急忙杵着拐杖朝门外“跑”去,虽是跑,但其实,跟走并没有什么区别,他跑了几步,己经摔了很多次了,但仍不顾伤口,拼了命的朝远处跑去。
姜屿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仿佛恶魔的低语,令他不寒而栗。
“啧...我有这么吓人吗?”姜屿摇摇头,转身看向后山的方向,“该去找陈伶了...”下一刻化作点点繁星,消失了原地。
......
陈伶疯狂的挖着,他要找到阿宴!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阿宴真的死了!手指抠在被白雪覆盖而僵硬的土地。
像是个红衣恶魔。
“哥...别挖了...好不好?我求求你,别挖了。”陈宴手抓住陈伶的手腕,阻止他继续挖下去。
陈伶一愣,随即面色一喜:阿宴真的没有死!但随后又被浇了一盆冷水。
“哥...别想了,我真的...己经死了,现在你看到的都是那群家伙的能力罢了...包括之前”
陈宴的话让陈伶沉默了:“它们!又是它们!”顿了顿声音沙哑道:“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陈宴笑了,有些凄惨:“哥向前走。”还有一句话他没说,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陈伶麻木的坐在那里:“它们……它们……”他眼中布满血丝,不住地喃喃自语着,声音颤抖得仿佛风中残烛一般。“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总是它们!”他的拳头紧紧握着,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又是他们……这些可恶的家伙!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啊!”他愤怒地咆哮起来,那吼声如同惊雷般在空中炸响,震得周围的树叶都瑟瑟发抖。然而,无论他怎样发泄心中的怒火,那些身影依旧如鬼魅般在他眼前不断闪现。
过了许久,陈伶缓缓站起:“好啊!你们不是想要看乐子吗?!那我就...好好让你们看一场!!!”陈伶转过身,朝着眼前的虚空怒吼。
隐藏在陈伶身后的姜屿,......尽管说的没,但...有被波及到!姜屿换了个位置,继续潜伏在黑暗中。
他知道,好戏......即将上演,同时,这场戏后...陈伶将彻底告别“正常”!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期待。
“这场戏...我可是...也很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