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杀的?”男乘务员阴沉着脸看着早己被吓傻的执法者们“说话!”他握着手枪瞄准一位执法者扣动了扳机。
砰——!
又是一名无辜执法者闷吭一声倒在血泊中。
“我再问最后一遍,谁杀的!”男乘务员再次说道,不单单是因为17号死了,而是担心,这次任务完成的并不好,他们......会不会被惩罚?
陈伶率先反应过来,故作害怕道:“大...大人,是姜屿!是他刚才残忍的杀害了17号大人!”
“那个姜屿在哪?”列车长从17号的尸体旁离开,走向陈伶:“不要耍花样,不然...后果你懂的!”列车长将枪抵在陈伶后脑勺恶狠狠的开口。
“明白明白......”陈伶赔笑着向前一步引路。在他的袖子里...藏着一把剔骨刀!
“你,把那几个执法者看好!我去杀了那个姜屿!”那个列车长朝着男乘务员命令道。
“明白!”
......
“看!大人那个就是姜屿!”陈伶指着姜屿大喊。
“嗯?”列车长握着手枪快步上前,突然!
砰——!
列车长刚想逃离,后背,一柄剔骨刀刺入了他的血肉伤口越来越大,最终,他无力地倒在血泊中。那是他自己的血。
陈伶学着姜屿的模样将手伸了进去......
他不断摸索,最终,将一颗染血的心脏掏了出来。
陈伶沉默地看着手中那颗染血的心脏,他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两大袋“桃子”,这一次,他抓住了真正的,红心。
他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然后递给姜屿:“给,你喜欢的心脏。”
“什么我喜欢,那不是你喜欢的?”陈伶一时语塞将窗户打碎把心脏扔了出去。
“你,刚才开枪差点打死我。”陈伶看着姜屿幽幽地说。
“那不是没死吗?你敢说你不是故意把他引过来的?”
“......”好吧,他就是故意的,本来打算让姜屿和这个列车长打然后他找机会跳窗逃跑的,结果那一枪打破了他万无一失的计划,那抦剔骨刀是他用来防身的,根本没想过杀这个列车长。
“走,把最后那个男乘务员杀了。”陈伶说完自顾自的走了。
“行”
......
车厢内,男乘务员听见枪响,并没有着急,他认为,死的一定是姜屿而不可能是列车长。
他正无聊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江勤和另一位执法者,刚才江勤想破窗逃跑被他打晕了,当然,他也暴露了自己篡火者的身份。
砰——!
男乘务员及时侧身,子弹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了血淋淋的痕迹,他惊愕地看向枪响的那一边,一眼就看到了手上握着枪的陈伶和一旁无所事事的姜屿,列车长死了?
这是男乘务员内心地想法,他怎么这么弱被两个执法者杀了?
砰——!
陈伶再次举枪瞄准射击子弹如火舌般喷涌而出!
男乘务员冷哼一声并没有闪避,子弹被他握在手心,他没有受伤。
“姜屿你看乐子呢?”陈伶见枪的效果不大微微皱眉看向一旁无所事事的姜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