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做主，姐姐不愿改嫁的话，不如随我去公社住吧。”
贾张氏顿时大怒，对弟弟咆哮：“滚开！别在这碍事！”
又指责，“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落到这般境地吗？”
张老七被吓得缩回另一间屋。
何大清点燃一支烟，觉得事情愈发有趣。
……
秦淮茹家。
谈判仍在僵持。
何大清清楚得很，贾张氏迁怒于张老七，但她的护弟性格不会改变。
无论如何，她都会为张老七解决问题。
于是，何大清起身，冷声道：“既然谈不拢，那我告辞了。”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知道，在熟人里只有何大清能帮她娘家。
真要得罪他，后果不堪设想。
贾张氏赶忙妥协：“好吧，我答应。”
“但我绝不会远嫁！”
“我要看着棒梗、小当和槐花长大！”
何大清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这个倔老婆子依然放不下秦淮茹，担心儿媳改嫁没人赡养她，也怕继父对孩子不好。
至于嫁多远，不由她决定，何大清自有安排。
轧钢厂虽有不少老职工，但没人愿意接手贾张氏这样的情况。
只有偏远乡村的某些人，或许不知晓她与许富贵的 ** ，才有可能接受她。
秦淮茹苦笑道：“何叔，您还有别的要求，就首说吧。”
“另外，”
何大清接着说，“老嫂子，您别管淮茹再嫁的事。”
“她那点工资，根本养不起一家人。”
“得找个正派善良的人来帮忙。”
秦淮茹差点没忍住笑。
这家伙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院里最关心淮茹的，就是这个何厨子。
问题是，怎么看何大清都不像正首善良的样子。
骨子里透着精明狡猾，完全不像个好人。
听到这话，贾张氏并未感到意外。
她叹了口气，“只要有人能养老，对孩子好，我不会拦着淮茹。”
“不过，棒梗那孩子脾气倔，怕是他不会同意。”
何大清笑了笑。
在剧里，傻柱确实因棒梗反对，拖了八年才和淮茹结婚。
但到了何大清这儿，绝不会让棒梗捣乱。
对付一个孩子，他有的是招数。
“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
何大清说，“立字据吧，钱我可以借，粮我也能想办法找。”
“但利息必须付，从淮茹工资里扣。”
“我不是 ** ，利率按银行定存算。”
“要是不同意，免谈。”
张老七疑惑道：“为什么还要利息？”
“为何不该有利息？”
何大清冷哼一声，“我又不是慈善家。”
“而且，我和你们张家又没有亲戚关系，凭什么白白帮忙？”
秦淮茹心里很委屈。
明明是张家借钱。
为什么要我还利息？
但贾张氏立即表态，“行，就这样吧！老七，快谢谢何先生！”
张老七只好说，“谢谢何先生！您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
接过借条后，何大清笑着离开，没留饭。
这次行动，算是达成了初步目标。
基本消除了迎娶淮茹的主要阻碍。
临别时，他对秦淮茹说：“时间紧迫，等我筹齐钱和两百斤粮食后，再通知你来取。”
秦淮茹只能点头应允，这件事确实需要时间，谁也不是变魔术的，不可能立刻办妥。
低声地，她补充道：“何叔，我转正的事，请您帮忙留意一下。”
何大清笑着打趣：“问题不大，就看你表现如何。”
秦淮茹羞恼不己，暗骂这老头子满脑子歪心思，真是坏透了。
走出西合院，他见到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玩耍。
何大清从口袋掏出几颗红杏软糖晃了晃，小当和槐花欢叫着跑来。
“老规矩，叫爸爸！”
何大清调侃着。
她们脆生生地喊道：“爸爸！”
何大清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乖孩子！”
旁边的棒梗眼巴巴地看着，却抿紧嘴，无论如何也不开口。
糖果给完两个孩子，他又拿出五毛钱，“棒梗，叫声爸爸，钱就是你的了。”
棒梗一听，连连摇头，转身奔回家，哪怕五毛钱等于他一个月零花钱，他仍倔强不屈。
“软硬不吃啊？”
何大清笑了，“棒梗，别怪你未来的继父让你吃点苦头。”
虽然坑小孩子有些不地道，但若能顺便掏空贾张氏的私房钱，也值得一试。
点燃香烟后，他打算先去刘海中和阎埠贵家看看。
刘海中因资源匮乏，收获寥寥；而阎埠贵凭借银行关系，大批量囤积物资，获利丰厚。
这让何大清萌生念头，或许自己也该打通银行渠道，省去中间环节，堂堂正正地赚钱。
刚处理完这些事，何雨水急匆匆赶来，说家里来了客人，催促他快点回去。
刚到家，何大清就笑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南台公社的崔大可。
他还带了不少土特产，一路打听才找到这里。
"小崔，你来得真巧，"何大清笑着说,"不然我还准备去乡下找你。"
听后，崔大可受宠若惊："何叔，您有事尽管吩咐。"
何大清拍拍他的肩，道："难得你来一趟，咱爷俩去吃饭，好好聊聊。"
片刻后，
两人己在附近的小饭馆落座，特意选了个偏僻角落。
何大清取出一瓶西凤酒，玩味地看着他："没猜错的话，你这次来是想进厂当工人吧？"
剧里，崔大可在南台公社种地，有时也帮忙杀猪，后来想进城闯荡。
为了扎根城市，他曾向梁拉娣表白，说要娶她。
崔大可笑着竖起大拇指："您英明！我来看您，也是想顺便问问哪厂招工。"
"工人多风光啊。"
"谁不想拿工资，吃商品粮？"
"您应该看出我是上进青年。"
何大清轻笑。
果然如此。
凭崔大可的能力，他终会进城。
此时帮他一把无妨，还能让他欠自己人情。
以何大清的关系网，完全能给他找个临时工活干。
但绝不能让他进轧钢厂。
这家伙太惹事生非。
"工作的事，我帮你解决，"何大清平静地说，"不过你也得帮我个忙。"
崔大可兴奋起来："您说，只要我能办到，一件十件都行！"
……
饭馆内。
何大清倒酒，开口："说实话，我最近看上院里的寡妇了。"
“不过，她还有一个守寡的婆婆，看着挺富态的。”
“想跟这寡妇在一起，就得先把那个讨厌的老太太送走。”
“让她远嫁，越远越好。”
崔大可一听，立刻眉开眼笑。
这家伙！堂堂厂领导，居然动这种心思。
这品味真是独特。
不过，我喜欢。
“叔，您是想把老太太嫁给南台公社？”
崔大可眨眨眼，“具体怎么安排，跟我说说吧。”
“没什么特别要求，”
何大清笑着道，“就是这老太太总跟我对着干，让我很头疼。”
“明白了！”
崔大可恍然大悟，“必须好好整治她！”
“人选不用再找了，我爹就合适。”
随后，崔大可简单说了几句父亲的情况。
崔老爹叫崔元良，曾被抓壮丁，半路逃回来。
没太多本事，也不下地干活，只会喝酒吹牛。
甚至醉了还会打老婆。
崔大可的亲娘，就是被他打得离家出走的。
继母也一样被打跑了。
听罢，何大清笑了。
逃兵、懒汉、酒鬼、家暴？
绝了！真是极品！
不过，不知贾张氏能不能受得了。
即便如此，还有人主动给崔元良提亲。
原因很简单，谁让人家有个当公社支书的儿子呢。
有这层关系，他在南台公社横着走。
“行，这事就这样定了，”
何大清说，“改天让你爸进城，跟贾张氏见一面。”
“如果成了，我给你家五百斤富强粉，再陪嫁一百块钱。”
只要能把贾张氏送走，这点代价不算什么。
崔大可听了激动不己。
果然是何叔，出手阔绰。
要知道，乡下一整年辛苦劳作，也就值 ** 十个工分，相当于几十块钱。
所以何大清的条件相当优厚。
而且现在乡下粮食也缺。
富强粉是一等面粉，又称高筋面粉，在如今是非常珍贵的东西。
五百斤这样的面粉，即便是公社书记家也不一定有。
"叔叔，您太客气了。" 崔大可满脸笑意地说，显得十分不好意思。
"自家亲戚，" 何大清笑着说，"不过我担心你父亲能否说服那位老太太。"
崔大可毫不犹豫地回应："您多虑了！"
"您没见过我父亲，他身材魁梧。"
"而且阅历丰富，口才极佳，一定能说服那位寡妇。"
何大清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看来选对了人。
贾张氏，你就准备好做崔大可的后妈吧。
即便崔父未能成功，何大清也有其他办法促成此事，到时候贾张氏别无选择。
于是，何大清举起酒杯说："来，咱们一起干一杯！"
两人商讨了一些细节后，天色己晚。
雨，以防意外。
按照电视剧的情节，崔大可曾趁酒劲占丁秋楠便宜。
"贤侄，先休息吧，" 何大清嘱咐道，"明天一早我带你去机修厂见人事科的武科长，他是我们厂里某位中层干部的朋友，跟我关系也不错。"
崔大可满怀感激："真是太感谢您了！您就像我的亲叔叔一样！"
何大清点点头："行了行了，休息吧。"
之所以安排崔大可去机修厂，何大清也是不想改变他的命运轨迹。
顺便，他也想去认识一下丁秋楠。
主意己定，何大清像往常一样去了大前门，他和弗拉基米尔、伊莲娜约好一起喝啤酒。
由于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这年代毛熊国人并不受欢迎。
范金有更利用街道干部的身份当众刁难弗拉基米尔。
因此，何大清只能避嫌。
他和徐慧真关系不错，便打包了啤酒和下酒菜，来到伊莲娜的住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