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南锣鼓巷西合院睡觉的何雨柱,半梦半醒中他好像听到有翻东西的动静,但是又怕醒来画面断了,只能无视那些声音。
一觉睡到天亮,何雨柱精神抖擞的睁开眼,想着梦境中傻柱苦恼的样子,差点儿没乐出来,让你傻柱也体会体会社畜的感觉。
不过昨晚好像有人到我房间来了,何雨柱首接把橱柜打开,放在里面的十几块钱,还有糖果都不见了。果然是棒梗儿,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了,这次不好好教训棒梗儿一顿,我就不叫何雨柱。
首接找到正在洗漱的易中海:
“一大爷,出事儿了,咱们院子里进贼了,我家里的钱和糖全被偷了。”
易中海把漱口水一口咽下:
“柱子,别着急,慢慢说,什么时候的事儿,丢了多少钱。”
正巧闫阜贵正推着自行车进中院:
“何雨柱,自行车我帮你保养了一下,怎么样,光亮吧,你三大爷的手艺不是吹的,这笔买卖你绝对划算。”
何雨柱看到三大爷来了,正好,凑齐两个大爷可以开全院大会了,连忙对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别管自行车的事儿了,咱们院进贼了,昨晚我家里的钱和东西都被偷了。”
闫阜贵吓了一跳,他这个三大爷可还有管门大爷的职责,要是外人进院里来偷东西,他没发现,可是失责的,第一时间推脱责任。
“不可能,昨天我没见到有外人进来,每天晚上大门我都关的严严实实的。”
何雨柱:“可是我放在橱柜里的十几块钱钱和糖真丢了,不信三大爷你和我去看。”
闫阜贵犹豫道:“会不会是院子里的人干的?”
易中海脸色微变,他刚刚就在想是不是棒梗儿干的,棒梗儿在何雨柱家里拿东西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之前都没拿过钱的,都是一些吃的,这次究竟是不是棒梗儿做的,他也不确定。
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柱子,是不是你放其他地方忘记了,要不再回去找找。”
何雨柱当做没看懂易中海的提示:“不可能,我睡觉前亲自放在橱柜的,不会出错的。”
闫阜贵可不想哪天自己家被偷了,那他还不得心疼死,一脸郑重的易中海说:
“十几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这要是院子里的人做的,一定要抓出来,不然其他人家都不敢睡觉了,一大爷,我看趁现在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会儿,我们紧急开个全院大会,把这个小偷找出来。”
易中海还想拉着何雨柱私下里解决的,现在被闫阜贵知道了,就不好那么做了,是不是棒梗儿偷的,他也没谱儿,只能答应。
“可以,他三大爷,你去通知前院儿的人,我和中院的人说一下,柱子,你去后院。”
易中海正要敲门,秦淮茹抱着盆衣服打开门,吓了一跳:
“一大爷,大清早的,您在我家门口干嘛呢。”
易中海把秦淮茹拉到一边:
“秦淮茹,昨天柱子家被人偷了,正要开全院大会找小偷呢,我问你,这事儿是不是棒梗儿干的。”
秦淮茹心中一紧,棒梗儿可没少拿何雨柱东西,怎么这次闹这么大?
“一大爷,何雨柱和你说丢了什么东西了吗?”
“好像是十多块钱和一些糖果,你去问问棒梗儿,我好提前有个准备。”
秦淮茹听到钱丢了,这才放下心来:
“一大爷,这事儿可不是我家棒梗儿干的,他可不敢偷钱,去何雨柱家最多是拿点儿吃的。”
易中海也不相信棒梗儿会偷钱,棒梗儿可是他徒孙,听到秦淮茹这么肯定,神色好了不少。
“那我知道怎么办了,把你家桌子搬出来吧,开全院大会用。”
后院。
许大茂醒来依旧感到头痛欲裂,昨晚实在是过量了,睁开眼,吓得一激灵,只见他左边枕头上搁着一把菜刀,锋利的刀刃正对着他的脸庞,连忙动了动身子,让长脸远离菜刀才感觉好点儿。
抬头看到娄晓娥对着床,正坐在靠椅上,环抱双手审视着他。
许大茂生气道:“娄晓娥,你疯了,大清早的,吓死了我了。”
娄晓娥淡淡开口:“吓你,你得感谢我没趁你睡觉阉了你,说说吧,你身上那条裤衩是怎么回事儿!”
许大茂慌了,这疯娘们儿刚刚说什么,阉了我?伸手摸了摸,还好,小玩样儿还在。
掀开被子,自己下半身居然穿着一条红色的裤衩,许大茂懵了。
这不是我的啊!
慌乱的和娄晓娥解释:“媳妇儿,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听我说,我昨天和领导喝酒,喝多了,就断片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时,咚咚咚,何雨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大傻茂,快点儿起来,出来开全院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