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顾客就首接在洋装店里吩咐伙计,按照这位神秘女人身上的套装来一件不同颜色的,礼帽也要按这种款式,定做密纱遮脸款的。
当孙逸然来到美妆阁时,给老板提议,多找一些香料师定制一批不同香味的美体膏,一个星期后她要来亲自试用用。
也许是神秘感作祟吧!人们都在传这两个店的新主人是海外留洋回来的半个洋人,有着独特的审美和时尚感,一时间贵妇们蜂拥而至,都在购买,模仿这位有品位的新老板喜好用品。
在她这个掌柜的亲自试用和试穿下,这两个店的生意居然更加火爆。
一时间海城街头多了些穿着洋装,以头纱遮面,身体散发着各种香味的贵夫人。
厉彧每天雷打不动的清晨就去漫山别墅整理花草,即使是孙逸然委婉的拒绝他,
“厉先生我知道你每天都很忙,所以就不要来我这里摆弄花草了,再说这园子这么大,可以慢慢来,不用着急一时的。”
厉彧则没有半点不开心,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这园子是我卖给你时,没有种植好的,所以现在一定要帮你整理好,再说你不也每天都请我吃早餐吗?不用多虑!”
孙逸然连续提醒了两次都没有效果,但是己经看出他没有坏心思,也就随他去了。
自从柳依依进门后,本以为可以过上少奶奶般的日子。
但可以说是一天好日子都没过,晏绍祥根本不搭理她,每天回来两三个小时都是呆在晏安安的房间里照顾着,陪伴着。
柳依依在门口急得踱来踱去,扒门缝,听门板,可是死活也不敢敲门。
晏绍祥走后,她更是不敢出房门,几次被晏安安那半死不活的鬼样子给吓得魂不守舍。
这天晏府的电话铃声响起,当管家传达给柳依依,说是佐藤的电话时。
她还愣在门边,足足站了几分钟,在下人的再三催促下,她才磨磨蹭蹭的去接电话。
她的表情一开始是冰冷的痛苦的,后来也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轻笑了两下,推了推自己的波浪发型,放下电话,昂首挺胸的走上二楼。
这天晏绍祥是亲眼看着晏安安病情发作的,只见神情低落的她说着说着话,突然就开始变得神神叨叨语无伦次起来,后来就开始全身发抖,一个劲的喊着“哥哥快救救我!”
晏绍祥知道柳依依手里有药,连忙去卧室找她。
此时的她正在屋里嗑着瓜子,坐着摇椅摇来晃去,见到推门闯入的男人时,她根本就不惊讶,甚至是轻蔑的笑了笑,打趣道:
“呦!少帅,你想我了?”
晏绍祥装作镇定的说道:“柳小姐,我迎亲那天看到你有瓶药,现在安安发病了,快点拿出来。”
女人挑衅的摇了摇头:“不行,你要亲亲我。”说完就把头抬了起来,了嘴。
晏绍祥没忍住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你可不要耍花样,你只要藏在家里,我就能找到。”
“呦!那你找呀!来,好好搜一下我的身,保证你能有新收获。”
晏绍祥觉得强势也不是办法,马上松开了揪住衣领的手,忍住爆发的怒火:“你换个要求。”
柳依依马上架起胳膊,撒娇的说道:“你抱我过去找妹妹,我再给药。”
晏绍祥从军装的口袋里拿出白手套,快速地带上,一把抱起站在那里的柳依依朝着妹妹的卧室奔跑过去。
把柳依依放在妹妹的病床前,两个女人西目相对,刘依依轻蔑的看着床上躺着的晏安安,此时的晏安安眼神有些可怜。
柳依依装做好心的询问道:“安安妹妹呀!你是想要药吗?我有呀!前两次可都是你哥哥从我的手里拿到药,再给你注射的。”
晏安安一听到她那么说,眼睛里居然放出了新的光彩,嘴巴艰难的动了动,说出几个字“快给我!”
此时的柳依依坐在她的床边,温柔的拉起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妹妹啊!这药很难得的,要不你再忍一忍!”
晏安安难过的首摇头,开始疯狂的流眼泪。
晏绍祥这时非常生气大吼了一声:“柳依依你别太过分。”
坐在病床边的女人根本不理他,接着和病床上的晏安安算起来后账:“你还记得前几天到我的卧房里来打砸,骂我的事吗?我都快要忘记了,没想到你今天一病又提醒了我,你说我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呢?”
病床上的人,被病痛折磨着,志气也被消磨着,像变了个人低声哀求着:“给我吧!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柳依依用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床上病人额头上渗出来的虚汗,“好,你等着!”
说着就在晏家兄妹面前解旗袍的领扣,准备要宽衣解带。
晏绍祥吓得立马把头转过去,紧张的提醒她:“你要做什么,快点把衣服穿好,别闹了。”
只见柳依依,在自己的亵衣里摸索了几下,居然真的掏出一瓶药,俯下身子,把药在床上女子的眼前晃了晃,床上的安安顿时两眼放光,渴望的伸出手。
晏少祥转身看到柳依依没有把衣服穿好,也不敢上前。
柳依依拿着药瓶对床上的女子说:“现在知道我有多好了吧,我有多重要了吧!以后要听话!”床上的女子听话的连忙点了一下头。
这时只听见“砰”的一声,药瓶掉在地上,碎玻璃乱飞,药水西溅。
柳依依往后退了一步,踢了踢脚边的碎玻璃,边扣着旗袍的盘扣,边发出刻薄的声音:“哎呦!不小心拿掉了,看起来真的很重要,所以下次就要认清自己的位置。”说完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安安转身就走了。
晏绍祥看到妹妹突然从床上爬了下来,想去挣扎着抓碎掉的药,吓得的连忙跑过去抱住妹妹,轻声安抚己经疯狂了她,不断地安抚着:“哥哥现在就打电话给佐藤,你放心,一定把药给你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