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拓,帮我拿一下睡衣。”
她刚刚换衣服的时候手一抖,拿进来的睡衣就掉地上被水浸湿了。
外面很快就传来脚步声,然后门被“扣扣”敲了两下。
她把手伸出门去接衣服,摸着手感有些不对,拿进来一看,这可不就是第一天她让彦疏买的吊带睡裙吗。
思考了一会,她还是穿上了,她的身材很好,瘦但有曲线,该丰腴的地方也很有料。
当时穿这条裙子是想缓和气氛,现在今非昔比,她也早就没那想法了。
一出浴室门,发现席拓己经神清气爽的坐在床边,见她出来很自然的拍了拍床。
“小若,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林若一向秉承着能偷懒就绝不多干的心态,屁颠屁颠就被勾过去了。
她躺在席拓大腿上,享受的眯着眼。
上面的人看着她白皙的脖颈和偶尔滑下的一滴水珠,喉结滚了滚,眼神也越来越暗沉。
林若舒服的要睡着了,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嘴巴湿湿热热的,她微蹙着眉,睫毛颤了颤后还是归于平静。
席拓弯腰低下头孜孜不倦的亲着她的粉唇,在即将顶开牙关的时候,她睁开了眼,但还是处于迷糊状态。
“张嘴,宝宝。”
没多想,她顺着声音的意思张开了,紧接着就是被他粗鲁的攻城掠地,而她眼泛朦胧,慢慢的甚至开始回应。
席拓感受到她的主动,更加兴奋,起身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再次压了下去。
林若开始回过神来,伸手想要推拒,就被十指紧扣着按到耳边,另一只手想把他的脸推开,又被握着从手腕舔舐到指尖。
“你是狗么!”
她感觉自己浑身都被贴的滚烫,怒骂着。
抬头一看,他耳根泛红,眼里泛着兴奋,显然被骂爽了。
席拓现在很不对劲。
她甚至觉得他是不是也被药物影响了,不然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激动。
他坐起身,把上衣脱了,近距离观察,林若看到了之前没看见的许多咬痕和伤疤,不仅肩上背上遍布着,几道伤痕还蔓延到了胸前。
她忍不住伸手在那些凸起的疤痕上一一描绘着,“很痛吧。”
她在心疼席拓,他却被抚摸的阵阵颤抖,双手向后撑床微微喘息着。
林若羞耻的缩回手,被席拓眼疾手快的抓回去附在伤痕上。
“很疼,小若再摸摸我吧。”
“男主黑化值下降10,剩余25。”
在这低哑请求的声音下,她莫名的继续摸着,到最后连她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你坐在床边上。”
林若做了个决定,指使着他,席拓这个时候很乖,没有任何疑问的去做了。
她缓缓爬到他身上着,这才舒服了,在席拓的注视下双手揽上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感觉腰要被揉断了,她喘息着把亲吻的有些迷醉的他推倒在床上,很快天旋地转,变成了下面的那一个。
“男主黑化值下降15,剩余10”
第二天是被门口的嘈杂声吵醒的,林若缓缓睁开眼,浑身酸痛,感觉到某个地方的不对劲后,朝后面踹了一脚。
“滚出去。”
席拓早就醒了,但是不想破坏现在的场景,于是一首闭着眼没有动。
现在被踹了也黏糊糊的贴上去,在林若耳后亲了又亲,被不耐的把头掰开。
“我要洗澡,你去门口看看干嘛了,怎么这么吵。”
他盯着林若艰难下床,把她打横抱起走向浴室,“一起。”
再出门己经是两个小时以后,林若体力不支的撑着门,心里暗暗下定决定,以后一定不会轻易被美色迷惑,付出的代价可谓惨重。
“林若,你终于出来了!”
彦疏昨晚回去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太厚道,大清早就来席拓家门口等着,想看看情况。
“老大没对你怎么样吧?”
老大本人从门后走出来,眼神冷冽。
她也搞不太清现在的状况,只能糊弄一句,“没有啊。”
彦疏本来顶着老大的眼神不敢再问了,既然林若都说没事,他就准备走人了,可头还没转就发现林若手上的淤青,脖子上也有,他幻灭的望着席拓,“老大,你、你怎么能真打女人,她可是你女朋友啊!”
严铭和温迈一大早被这蠢东西扯过来,清早还好,越到中午天气越热,他们在附近阴凉的地方准备看热闹。
远远的就发现原来对席拓言听计从的人现在居然还敢拿手指他了。
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席拓懒得理,不知道他又哪根筋搭错了,揽着林若就要回家里。
彦疏心急的往前走了几步,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就往前栽,眼看着就要扑到林若身上,原本面上淡淡的席拓瞬间脸色阴沉的准备出手。
“等等等等,这孩子脑子有问题,我把他带回去,保证不会再打扰林小姐。”
严铭及时把他拉回来,说完就扯着他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首到走到席拓看不见的地方,他才恨铁不成钢的往彦疏头上狠狠拍了一下,“你去招惹林若干什么,难不成你对人家有意思?”
“我怎么可能对她有意思!她身上全是伤,我是看不下去才想去阻止老大的。”
“人家夫妻情趣用得着你阻止什么。”
彦疏还有点不服气,刚迈出步子,一道冰刃插在他刚刚站的地方,他瞬间白了脸。
“有时间去看看脑子吧,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严铭本来也不想多管,可席拓当时的眼神明显不对劲,像是怕被抢走伴侣的雄兽,他如果没上去拦席拓是真的会动手,所以他才急匆匆冲过去,不然他才不想管他。
“你刚刚是不是想动手?”
林若一进家门就拉着席拓在沙发上坐下,她早两天就觉得他不对劲了,以他之前的性格是不可能会随便对朋友出手的,可偏偏她看到了他那一瞬的表情,绝对是想要动手了。
席拓有点无辜的垂着眼,好像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一根冰凉的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别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