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有搭理何雨水说的，手中的烟消耗的极快，把烟头扔在地上，说：“你说秦淮茹怎么这么狠心呢？
哎！我连拉帮套的都不如，这次闹翻了，秦淮如将我的心彻底伤到了。”
何雨水看着说话有些哆嗦的何雨柱道：“傻哥，我看你还是去给秦姐低个头吧？
现在我听你说的似乎还是舍不得离开秦姐，我看你这辈子是离不开秦姐了。”
“雨水，你怎么这么说呢？
我怎么就离不开秦寡妇了，要不是现在交通不方便，我现在都想去找娄晓娥，也不知道，傻蛾子现在是不是结婚了？”
“现在你去找有什么用，都十年了，晓娥姐能不结婚么。”
何雨柱心情平复了一些，问道：“雨水，你的房子还要不要给贾家住？
我想从西合院搬出来了。”
“从西合院搬出来干嘛？
你想搬到哪里去？
还有，什么我的房子？
房子不是你让贾家住进去的吗？”
何雨柱装作不可思议状：“不是，不是你同意说让贾家住进去的吗？
当初秦淮茹告诉我，你说棒梗不小了，该分房睡了，我才同意棒梗住进去的。
后来不是许大茂破坏我和秦淮茹的婚事，棒梗生气，从你那屋搬出来。
这才让小当和槐花住了进去。
不是，你没同意？”
何雨水激动道：“不是，秦淮茹跟我说。
你跟秦淮茹说的，棒梗年龄大了，不该和妹妹们住一块了，让棒梗住到我那屋的。”
何雨柱一脸无辜道：“我没说过啊，不是你说的吗？”
何雨水有些错愕道：“不是。”
两人面面相觑，何雨柱无奈道：“看来我们都被秦淮茹给耍了。”
何雨水生气说到：“走，我要和秦淮茹算账！”
“你怎么不走，怎么？你还想着秦淮茹？”
何雨水见何雨柱停在原地没有动，何雨柱无奈道：”我的傻妹妹呦！
这都几点了，再说明天一早，我外甥看不见你，还不得着急死啊！“
何雨水听到后，思索了一下，就回来了，有些不忿道：”结婚后，我和建东吵架，连个去处都没有，都是秦寡妇害的。“
何雨柱心想，不能让何雨水去西合院里对峙，有些事情经不起推敲，这要是去了西合院还不给露馅了。
”怎么，建东打你了？你怎么不跟我说。“
”跟你说，怎么跟你说，你去打建东一顿，你能打得过么？“
何雨柱夸张道：”谁说我打不过，你不去打听打听，我可是南锣鼓巷那一片的战神，哪一个我没打过“
”是，你都打过，晚上人家家里人来院里闹，哪次不是你赔钱了（liao）事。
再说，建东从不打我，我只是因为我婆婆的事和建东念叨几句。“
”怎么，你婆婆和你吵架了？“
何雨水扭捏道：”不是，我婆婆让我再生几个，我不同意......“
不等何雨水说完，何雨柱感觉头顶有几个乌鸦飞过。
何雨水说完，两人都沉默了下来，何雨柱掏出口袋里的烟，想了想还是又装回兜里。
何雨柱感觉有些口渴：”雨水，有水么？“
何雨水也不理何雨柱，就向地震棚走去。
何雨柱心想：”怎样才能不让雨水回西合院呢？回去就露馅了。“
何雨水拿着一个搪瓷缸子过来，还带了两个马扎，将搪瓷缸和马扎递给他，两人先后坐了下来，何雨柱感觉水还是有些热，就将搪瓷缸放在地上。
两人依然沉默，不知过了多久，还是何雨水打破了沉默：”傻哥，回去就让小当和槐花搬出来么？“
何雨柱心中的理由想的也差不多了，道：”还是这样吧，这是时间太久了，没法说清楚。
再说秦淮茹在院里还是厂里名声太好了，你说众人是信她，还是信我们。“
何雨水又不忿起来：”难道就这样下去，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怎么，你回去闹一场，我还在院里住不住了？你是不住在那，那我就遭罪了。“
”你不是说要搬出来吗？“
”搬出来，往哪儿搬，BJ房子这么紧张，房子都找不到。“
”那和别人换房住呢？“
”换房住？怎么换，房子小的，人家乐意，但我不乐意，房子大的，人家会舍得换吗？房子差不多的，可能么？“
两人又沉默下来，何雨柱拿起搪瓷缸，吃了吹水面，喝了几口。
何雨水想了想说道：”行吧，傻哥，就先这样吧！“
”我说雨水，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喊我傻哥，把我都喊傻了。“
”谁让你以前给棒梗顶锅，让我婆婆家一顿嫌弃，我和建东差点结不了婚。“
”这能怪我么？我不顶锅，就得承认从轧钢厂偷鸡，那还了得，那我就被开除了。
还有小当和槐花是不是被你撺掇喊我傻爸，傻爸傻爸的天天喊，喊得我头疼。“
”那能怪我吗，还有以前你的饭盒总是给秦寡妇，我都没怎么吃过。“
何雨柱仿佛被戳到了痛处，连忙说到：”怎么不怪你，咱爸走了后，你没结婚前，哪一样我缺过你，别人有的，你都有，工作后，看你工作离家远，我给你买了个自行车。
我不能说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大，但你看看你怎么干的，衣服也不给我洗，屋子也不给我收拾，秦淮茹给我洗衣服，给我收拾屋子，饭盒我能不给她吗。“
何雨柱点着烟，接着说：”开始，秦淮茹给我收拾屋子，我才给她饭盒，后来看到棒梗带着妹妹找吃的，就想到了我和你小时，我也心软，就送了，到后来，你嫌纺织厂回家麻烦，就住纺织厂宿舍，这饭盒。“
何雨柱一声叹息，两人继续沉默，何雨柱也不知道和何雨水再说些什么。
抽完手中烟，喝完水，和雨水确认了一下明天她不会去西合院，不管何雨水留下来睡，天亮了再走，何雨柱以撒谎明天一早还得去轧钢厂做饭为由就离开了。
走在回西合院的路上，何雨柱盘算自己和何雨水谈话的过程。
一拍脑袋，忘记往易中海身上泼脏水了。
一声喝斥传来：”谁在那里？“
原来是巡逻的，何雨柱站住不动，赶紧跟巡逻人员解释，说是担心妹妹去妹妹那里了一趟，幸好巡逻人员里有认识何雨柱的，何雨柱又散了散烟，就把他放了。
回到西合院的时候，不知道几点了，前院黑咕隆咚，也看不见有没有人。
中院亮着灯，人都挤在地震棚里，西合院里的人心也够大的，也没有人安排守夜，也不怕院里的东西被人偷了。
何雨柱心里清楚，后面不会再有地震了，也不招呼众人，就回自己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