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纸上写上和自己牵扯比较深的几个人的名字。
聋老太太己经去世后,把房子留给了原身,但是钱呢?自己可是背着聋老太太卖过粮票的。
聋老太太让自己给她摔的盆儿,但易中海也是披麻戴孝的,再加上日常生活都是易中海一家照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把钱留给易中海一家也不稀奇。
何雨柱将聋老太太的房子画出一个箭头标记给自己,又将钱画了一个箭头指向易中海,至于聋老太太的出身,人都死了,自己还去追究什么呢?
现在的何雨柱也是受益者,起码聋老太太的房子到手了。
贾张氏,秦淮如......
一个个的箭头指来指去,将何雨柱围绕在这一条条箭头组成的网中,何雨柱就像一条鱼,秦淮如就像鸦片把何雨柱困在这张西合院中的网中,欲仙欲死,无处可逃。
何雨柱你难道:“不行,不能在西合院中住了,哎!又舍不得西合院中的房子,又不想在西合院窝囊下去,这可怎么办呢?得想个破局的方法。”
何雨柱点了根烟,紧接着又将自己手中的黄纸点着,黄纸哄哄的着了起来,周围一片火亮。
火光引起了院里人的注意,也不知道贾张氏从哪里跳了出来,从醒了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见到贾张氏,贾张氏大声说到:“傻柱,你烧纸干啥?”
何雨柱用手一挑一挑的挑起烧着的黄纸,也不看贾张氏,说到:“没干什么,我想我妈了。”
贾张氏:“你想你妈,也不能在院子里烧纸,您见过谁在院子里烧纸的?多晦气!”
有邻居拽了拽贾张氏,哄着贾张氏进了地震棚,何雨柱自己嘴笨也不想和贾张氏拉扯什么,等火光烧完了,自己就走出了西合院。
不知道易中海和秦淮如去哪儿了,在中院和前院也没有看到两人,何雨柱还想:“是不是像同人文写的那样去地窖了吧?”
想到这个恶趣味,何雨柱还真去西合院的地窖看了看,里面没人。
何雨柱苦笑心道:“还是有些想当然了,哪里这么容易抓到。”
现在地震,人们都住在院子里,大门也不锁了,何雨柱向黑暗走去。
不知道何雨柱走了多久,也许两个小时,也许是三个小时。
当何雨柱走到一栋筒子楼旁的地震棚的时候,看到几个大爷正围着火堆聊天,见到何雨柱,看了看手上的手表问道:“同志,都半夜十一点多了,您是干什么的?”
何雨柱掏出兜里的烟,一看烟盒里只剩下两根了,还是递了过去,说到:“大爷抽烟,烟就剩两根了,别介意,我是来找王建东一家的,您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么?”
一个大爷接过了一根烟,另外两个大爷摆手,表示自己刚抽完,现在不抽,何雨柱又将剩下的一根烟含在自己嘴里。
何雨柱又掏出火柴,给大爷先点着烟,又给自己点着。
抽烟的大爷问道:“王建东,您是他们家什么人?”
何雨柱说到:“我是王建东大舅子,过来看看他们家现在怎么样?”
“奥,建东的大舅子啊,看到这个地震棚了吗?在往那边走两个地震棚,建东一家大约安排在那一个或者下一个地震棚里。”
“谢谢啊!大爷。”
何雨柱向大爷表达谢意后,向大爷指的方向走去。
“嗯,这里没有,嗯,好像是雨水。”
何雨柱看着坐在在地震棚里的何雨水,两个外甥依偎在雨水身上睡觉,何雨柱低声喊何雨水,有睡的比较轻的睁眼看着何雨柱,何雨柱小声说:“抱歉”,进去轻轻拍了拍何雨水。
何雨水醒了,见到是何雨柱,有些惊讶,何雨柱比划着,让何雨水安排好孩子,自己有事跟她说。
何雨柱出去,嘴里的烟也抽没了,烟屁股丢在地上,用脚辗了辗,不大一会儿,何雨水也走了出来。
何雨水问道:“傻哥,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说:“有事跟你说,我们去那边吧,那边人少。”
何雨柱和雨水走到离地震棚不远的地方,这个地方没有人,但地震棚里有醒着的人也能看到的地方,说话,别人也听不见。
“傻哥,有什么事儿啊?大晚上的您过来。”
听着何雨水喊自己傻哥,何雨柱一脸复杂的看着何雨水,手摸了一下兜,这才想起,烟己经抽没了。
何雨水看着何雨柱的动作,笑着说到:“怎么?秦姐连你抽烟的钱都收走了。”
何雨柱也不和雨水说这些问道:”建东呢?今晚加班?“
”本来今天是不加班的,这不是地震么,您也知道,领导安排去值班了。怎么?您找建东有事?“
”不是,我是来找你的。“
”什么事,是和秦姐有关系么?“
”怎么说呢?有关系,也没关系。“
何雨柱不知道怎么说,又跟何雨水说:”有烟么?我的烟抽没有,有件事我想了很久,嗯,你先去找根烟,我再想想怎么说。“
”建东的烟还有几盒,我去给你拿一盒过来,有什么事还不好说的。“何雨水刚走,又转身问:”还拿火柴么?“
”还有火,只拿烟就行。“
何雨水回地震棚,递给何雨柱一盒烟,何雨柱接过烟,拆开,点着一根,猛吸一口,烟雾呼呼的从何雨柱的鼻孔喷出。
”傻哥,到底什么事儿,您到底说啊?“
”雨水,这事我不知道怎么说,这事憋在我心里很多年了,怎么说呢?“
何雨柱又抽了几口烟,心里想到:”对不住了一大爷,我不想窝囊下去了,只能把何雨柱以前做的不堪的事,像同人文写的那样推到一大爷和秦淮如身上了,关于聋老太太的事,自己还是有些犹豫。”
一根烟抽完,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对何雨水说到:“雨水,您还记得咱爸什么时候走的么?”
何雨水疑惑的说到:“记得啊,我八岁的时候,怎么?是咱爸的事么?咱爸要回来了?”
“不是,我不知道怎么说,只能从咱爸离开开始说,当然也说一些咱家以前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