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兄,厉害。”张青不吝夸赞一声,黄玉郎也是赞许的点了点头,毛长松讪笑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可是比不过黄兄手段。”三人哈哈一笑,但就在这是,地动山摇,一股庞大的阴煞之气升腾而起,整个山谷似乎都在颤抖,一股有着真仙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下正大笑的三人瞬间停止,毛长松和张青脸色大变。
“蝼蚁,既然赶来这里送死,那本王就成全了你们。”咔嚓一声,深处的山谷轰然裂开,阴风呼啸,煞气比人,一个人形生物伴随着可怕的气息冲天而起,直接降落在山谷之中,这人全身衣衫褴褛,但脸部看上去却是几度的腐烂,甚至还伴随着尸臭味道,毛长松看到这存在,忍不住惊叫一声。
“尸魈,仙人级别的尸魈,这里怎么拥有一只如此级别的尸魈?”毛长松骇然变色,张青的脸色也是微微苍白,黄玉郎却是不管二人,屈指一弹,大衍神龙剑冲天而起,随着黄玉郎手中掐诀,大衍神龙剑瞬间绽放的可怕的剑气,汇聚成一条剑龙。
昂--
龙吟之声响彻天地,剑龙呼啸而出,直奔这尸魈杀去。
“找死。”这尸魈看黄玉郎竟然敢对自己动手,顿时大怒,一拳轰出,可怕的力量震动天地,裹挟着无尽阴煞之气,化作一道可怕拳影,狠狠轰来。
剑龙却是丝毫不惧,直接迎了上去。
轰隆隆,惊天动地的巨响,响彻天地,可怕的波动肆虐开来,剑龙消失不见,但这尸魈也被震的两枪退后了数步,一脸阴晴不定的看向黄玉郎。
“小子有些本事,但蝼蚁毕竟是蝼蚁,受死吧?”这尸魈根本不理会毛长松二人,冲天而起,直奔黄玉郎杀来,黄玉郎却是对二人试了一个眼色,周身仙光涌动,冲天而起,在山谷的半空之中与这尸魈激战在了一起。
毛长松就想要过来帮忙,但张青却是一把拉住了对方。
“毛兄,黄兄可是说过了,他一定会缠住对方的,让我二人趁机嵌入进去寻找那宝物。”毛长松这才想起进来之前,黄玉郎就叮嘱过二人,若是里面出现什么强大的存在,让二人不用担心,黄玉郎会缠住对方,让二人趁机进入其中,去里面寻找一件宝物的。
毛长松有些担心的看向半空,就见黄玉郎操控长剑横劈竖砍,与这尸魈疯狂大战,丝毫不落下风的样子,毛长松一咬牙,点了点头。
“走。”二人毫不犹豫直奔那裂开的缝隙而去,随后消失不见。
黄玉郎看二人进入其中,嘴角微微,周身仙光涌动,大衍神龙剑瞬间变化,施展出一道强大的剑阵,将这尸魈困在剑阵之中。
这尸魈疯狂出手,各种手段齐出,什么狰狞鬼脸,可怕阴煞之气,甚至强大的神识攻击都用上了,但任凭这尸魈如何出手,却是根本伤不了黄玉郎,甚至连这剑阵都破不开。
面对一只尸魈,黄玉郎若是想要击杀,自然也是轻而易举的,但自己不好表现的太过强大,也不想引起毛长松二人的误会,还是让二人感觉自己比二人强一些就行了,没有必要彰显出太多的手段。
画面一转,二人深入了裂缝之中,进入了一处地下洞穴,这地下洞穴满是骷髅,阴煞之气浓郁到了极点。
好在里面并没有什么危险,二人一路来到了那尸魈的闭关之处,一眼就看到了一口黄金打造的棺椁,并且在棺椁的四周,堆积着一大批各种珍惜材料,还生长着几朵妖艳至极的紫黑色花朵。
“这是幽冥花,这里竟然真的有这等奇花?”幽冥花只存在于一些险境或者绝地之中,需要仅为庞大的阴气以及无数人死后魂魄为养料才能滋生出的奇异花朵。
这幽冥花有迷幻作用,普通修士难以招架,但只要封闭神识,一般也不会中招,更为关键的是,这幽冥花乃是神魂类的圣药,尤其是高阶修士,神魂收到创伤之后,只需要一朵幽冥花,就能恢复过来,价值自然也是连城的,要不然缙云商行的老掌柜也不会出资百万仙灵石让自己过来寻找幽冥花了。
看到这幽冥花,二人也是精神一振,黄玉郎可没有瞒着他们,将一百万仙灵石的事情告诉了二人,到时候分到了灵石,三人平分。
原本二人还不同意,因为幽冥花所在,必然会伴随着一些强大的存在,黄玉郎主动担任起这个任务,只是让他们负责过来带走幽冥花而已,就平分实在是太多了。
最后黄玉郎也是没办法,自己要五成,给他们一人两成半,这样三人才达成了协议。
看到这幽冥花,二人二话不说,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毕竟黄玉郎还在外面与那尸魈大战,万一出个什么意外,或者那尸魈返回,他们二人必死无疑,进来的时候,他们就封闭了自己的神识,倒也没有收到幽冥花的迷惑,从从走出地下洞穴,飞了出来。
黄玉郎看到二人飞出,假装不敌这尸魈,被尸魈直接破开了阵法,并且一拳将自己轰飞,黄玉郎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我要杀了你。”这尸魈被黄玉郎困了不断的时间,愤怒到了极点,直接追杀黄玉郎而来,黄玉郎给二人使了个眼色,飞快退走,这尸魈直接追杀黄玉郎而去。
“黄兄。”毛长松脸色微变,就要追上去,却是再次被张青拉住,赶紧劝说道;
“放心,黄兄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忘记了吗?黄兄若不卖个破绽,如何引走这尸魈,我二人又如何脱身,赶紧走,相信很快黄兄就可以追上我二人了。”听到张青的话,毛长松有些怀疑,但还是点了点头,二人飞快冲出了山谷,向着与黄玉郎约定的地方而去。
只是等他们来到约定之地后,却是看到一道身影已经出现在那里,赫然正是黄玉郎,最是脸色微微有些苍白而已,显然是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