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轻哼一声,想要抽回手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被白景州牢牢锁住。
好些天了,从白宫搬出来已经好些天了,也就意味着萧钰有好多天没对白景州撒过娇。
可刚才萧钰居然带着几分撒娇之意,说明之前那个萧钰又回来了,白景州是又气又喜。
“你又不让我碰,又不放我走,这是几个意思啊?”说话间,萧钰的唇有意无意的贴近白景州的脖子,这可把白景州的心尖整得老痒了,不上不下的怪难受。
“萧钰。”白景州大手一抄,直接揽住萧钰的腰,下一秒萧钰整个人跌坐在白景州的大腿上,“你就作,昨晚是我鬼迷心窍让你一回,不然开花的就是你。”
“是吗?”萧钰邪笑,双手环住白景州的脖子,“说的这三年我没有开过花一样,怎么?这会你知道我这三年的不容易了吧?”
白景州刚想开口,但话到嘴边又被他硬生生吞进肚子里。
这三年他确实很混蛋,大多时间都让萧钰受伤,大多时候在外面应酬喝多了回到家里总是喜欢拿萧钰撒气,萧钰也总是默默的受着,从没有喊过一声疼。
直到萧钰离开白宫的第二天,被白景州推进车里狠狠折腾,那天白景州清晰的记得萧钰哭了!
素来能屈能伸的萧钰,在白景州的世界里萧钰是能顶半个天的存在,可那天他的泪水却无情的掉了下来。
当时他是有多混蛋才能让萧钰哭成那样,现在想想都觉得内心一阵阵刺痛。
“萧钰。”萧钰,我会好好爱你,以后我会好好爱你、护你,这辈子没人能把咱俩分开,我会护你一辈子。
“嗯?咋么啦?”萧钰扬了扬眉,嘴角带着一丝玩味,“是不是又想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最起码得一个星期后呢!”
“你放什么狗屁。”白景州推了萧钰一把,他就不该心软,去关心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臭小子,“起开,你把我腿压麻了!”
萧钰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得迷人的桃花眼都眯成了一条缝,“腿压麻了?不是,白景州你啥时候变这么虚了?记得以前我最喜欢坐在你大腿上呢!让我想想,有一次坐得最久,坐了差不多四个小时…的好像有一次吧?”
提到这里,白景州的眉心拧成了麻花,对,萧钰说的他也记得。
那是一年前一个周末的下午,萧钰从厨房里忙活完出来,客厅里没有见到白景州的影子。
萧钰又迈着大长腿来到二楼主卧、次卧、书房、阳台都找了一遍没有找到。
之后还去了三楼每间房里都找了一遍,不怪萧钰找得那么细心,只怪两人平日里喜欢玩刺激,白景州经常躲起来让萧钰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
所以一年前的那天,萧钰一如既往的找遍了整栋楼都没有找到白景州,给他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
后面萧钰还去了车库,院子里都找了一遍没找到人,最后才去的后院。
后院里,白景州慵懒的躺在藤椅上,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
萧钰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他轻轻蹲下身子,细心的打量着白景州。
白景州的睡颜如诗如画,令人心醉神迷;他的脸庞线条分明,轮廓清晰,犹如雕塑家手中的杰作;皮肤更是白皙细腻,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他的眉毛修长而浓密,微微弯曲,如同两片轻盈的羽翼,在睡梦中轻轻颤动;他的眼睛松懈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覆盖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再往下看是高挺的鼻梁,嘴唇微微上扬,甚是勾人心魂,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他。
不过萧钰还真就那么做了,那时候他还真就偷偷吻了白景州,现在每次想起来都能让萧钰脸红心跳。
当时白景州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藤椅上,如同一团黑色的火焰,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再整体的打量就是他的身材,他身体修长而匀称,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他的手臂随意地从藤椅上耷拉下来,手指修长而纤细,萧钰依旧忍不住想偷偷亲吻他的手。
只是,下一秒,白景州突然睁开双眼,大手一捞,萧钰直挺挺的朝白景州的胸膛扑了上去。
“看够了?嗯?亲够了?没亲够继续。”白景州一个翻身,直接将萧钰禁锢在藤椅上,白景州的体重差不多一百五十斤左右,压得萧钰有些喘不过气,后背更是被藤椅硌得发慌。
准确来说,完事后萧钰的背上膝盖上哪哪都是伤,疼得他眼眶微红。
或许那个时候……哦不,或许是更早的时候白景州就已经喜欢上萧钰了吧!只是自已不愿意承认罢了!
那天萧钰全身挂了彩,白景州心疼坏了,让佣人拿来药膏,他亲手给萧钰涂药膏。
涂了药膏他坐在藤椅上,硬是要萧钰坐他大腿上,萧钰拒绝,因为萧钰知道藤椅硌人。
但白景州一再坚持,还用势力来压迫萧钰,最后萧钰不得不照做,只得乖乖的坐在白景州大腿上,任由他抱着他。
萧钰也是累坏了,加上身体上的疼痛,就那样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是四个小时后。
萧钰慌乱的起身,结果就是白景州的屁股、大腿处都被藤椅硌得青一块紫一块,这下好了,又换成萧钰给他涂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