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催眠师赞高说出百计克洛这四个字时,静静的看着眼前海面的别墅管家,也就是现在改名为克拉巴特尔的男人,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眸当中闪过一道寒芒。
他微微转动着眼珠,冷冷地斜视着催眠师赞高,语气冷漠地说道:“别再叫我那个名字了。”
“早在三年前,我就舍弃了这个名字了。”
说完,克拉巴特尔眯了眯眼睛,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仿佛在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他继续说道:“我希望能不用被政府追捕,就能得到一大笔钱。”
“我可是个和平主义者啊。”
说到这里,克拉巴特尔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他用手掌推了推自已的眼镜,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听到以前以残忍嗜杀著称的克洛船长,现在竟然当着自已的面说自已是个和平主义者,这极为讽刺的话语让催眠师赞高实在是忍不住摊开双手大笑出来。
他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声音尖锐而刺耳。笑声回荡在平静的海面上,惊的海里面的鱼群飞快的朝着深处游去,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赞高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哈哈哈哈哈……和平主义者?真是可笑!谁不知道你当年是多么残忍无情,杀人不眨眼!现在居然还敢自称和平主义者,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克拉巴特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催眠师赞高,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如水。
他似乎对赞高的嘲笑并不在意,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实现自已的目标。
赞高又想到百计克洛对自已说的那冷血无情的计划,笑的更大声了,
“哈哈哈哈哈——”,
“你这算什么和平主义者啊?”,
“为了你自已的和平,竟然会下手杀害富豪一家啊!”,
“你这个所谓的和平也是真够特别的啊”,
说完,催眠师赞高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之色,这就好像狼对同伴说他不吃羊,现在改吃草了一样,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笑掉大牙。
听见赞高嘲讽的话,克拉巴特尔的脸上一脸的淡然,他平静地用手掌推了推眼镜,说道:
“喂喂喂……,她老爸的死可跟我无关啊”,
“那完全就是一场意外的事故,就连我也没有预料到”。
催眠师赞高一脸无所谓的摊了摊手说道:
“那都不重要了,倒是你,快点发信号吧”,
“要知道我们的船停在这附近, 已经快要接近一个星期了” ,
赞高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不耐,接着继续说道:
“弟兄们,差不多快要等的不耐烦了,”
悬崖之上,几只雄鹰展开宽阔的翅膀,宛如利剑般腾空而起,凌厉的目光凶猛地扫视着平静的海面。
而在温暖的海面之下,一群小鱼正自由自在地游动着,像往常一样寻觅着食物。
然而,就在下一刻,那几只雄鹰突然以闪电般的速度从空中俯冲而下,径直扑向鱼群。
鱼群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它们那锋利的爪子轻而易举地刺穿了小鱼的身体。随后,这些雄鹰从海水中振翅高飞,带着满满的收获飞回了自已的巢穴。
受到惊吓的鱼群只能四处逃窜,纷纷躲避这突如其来的天敌。
此时,乌索普和路飞悄悄地来到半山腰,躲藏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静静地偷听着克拉巴特尔和催眠师藏高的对话。
当他们听完两人的计划后,乌索普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牙齿不停地颤抖,哆哆嗦嗦地说道:
“不得了了!我们竟然听到了如此惊人的事情……”
路飞在一旁点了点头,赞同地说:“是啊,情况似乎不太妙呢……”
听到路飞的话后,乌索普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他皱起眉头,满脸紧张地说道:
"何止是不太妙,那是大大的不妙啊!他们说的可都是认真的。"
接着,乌索普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道:
"说到这个克洛船长,他在海贼当中可是出了名的聪明,而且据说也是最残忍的家伙之一。"
乌索普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想起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我听说他在三年前就遭到海军逮捕,并被处以极刑了,但原来他还活着,一直隐藏在我们小岛上以克拉巴特尔的身份活着……"
乌索普的手心里面全是冷汗,他想象着那些关于克洛船长的传闻和故事,心中充满了恐惧。
"没想到他从三年前开始就对可雅家的财产虎视眈眈……"
乌索普的眼神变得忧虑起来,他意识到整个村庄都可能会受到威胁,而可雅也将面临巨大的危险。
"村庄要遭袭击了,可雅也要有危险了……"
乌索普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一幅画面:一群海贼冲进村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可雅则无助地躺在别墅中,周围是一片血海。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可怕事情,乌索普的内心就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虽然平日里他经常搞一些恶作剧捉弄村里的邻居,但这些邻居有时也会用他们自已的方式来教训他。
然而,乌索普心里其实很清楚,他是真心喜欢这座小岛和岛上的居民们的,当然还有住在别墅里那位善良的少女——可雅。
对于乌索普来说,这是他绝对不能被触碰的底线。
此刻,一想到克拉巴特尔可能会伤害到可雅,原本就对克拉巴特尔心存不满的乌索普,心中的愤怒和恨意愈发强烈,甚至让他感到有些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