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单靠他一人之力恐怕难以招架得住啊!
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得从四合院里拉拢两个盟友才行。
可是到底找谁好呢?这个问题让他绞尽脑汁,直到快四合院,他仍然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不知不觉间,许大茂便回到了位于南锣鼓巷九十五号的大院门口。
他直接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
刚一进门,果然不出所料,那“门神”闫埠贵早已恭候多时!
此刻的闫埠贵正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望着院门口,满心期待着有哪位邻居能够早点归来。
只要有人回来,他就能趁机上前套近乎,然后顺理成章地从人家那里揩点油、捞点小便宜啥的。
当闫埠贵瞧见许大茂的时候,脸上立刻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要知道,许大茂每次下乡到公社去放电影,回来的时候总会带些山货特产之类的东西。
而闫埠贵呢,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时常会想方设法地从许大茂这儿,弄一些回家尝尝鲜。
他一看到许大茂,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同时迈着轻快的步伐迅速迎上前去,并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这不许大茂嘛!瞧瞧,今儿个厂里是不是又有招待活啦?”
许大茂听到闫埠贵跟自已打招呼,而且瞧那股热情劲。
便立即扭过头来,满脸得意之色,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
紧接着以一种颇为夸张的语气,大声回应道:“哈哈,三大爷啊!
可不就是嘛,您猜猜看,这次是谁请我去负责这个招待工作的?”
还没等闫埠贵开口猜测,许大茂便迫不及待地揭晓了答案。
只见他故意提高音量咋呼起来:“告诉您呐,是咱们厂的杨厂长,他可是亲自点名让我去负责的招待!”
言语之间充满了炫耀和自豪之情。
闫埠贵这个人向来精于算计,见此情形心里头自然明白得很。
如果能趁机跟许大茂套套近乎、多说几句好听的话。
没准儿待会儿就能从他身上捞到点好处。
于是乎,他连忙堆起笑脸,谄媚地说道:“我说大茂,你可真是越来越有出息喽!
连杨厂长都对你如此器重,看来以后前途无量啊!”
果不其然,就在闫埠贵刚刚把这些奉承话说完之后。
许大茂的态度明显变得更加热络起来,只见他豪爽地一拍胸脯,朗声道:
“三大爷,瞧您这话说得!今天我心情好着。
要不这样,今晚咱爷俩好好喝几杯怎么样?”
闫埠贵一听许大茂,被自已两句好听一奉承,竟然主动邀请自已去喝酒。
他顿时喜出望外,两只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然而,尽管心中兴奋不已,但他表面上却依然故作镇定。
只是顺口问道:“大茂啊,那晚上你们家准备弄些啥好吃的下酒菜呀?”
许大茂见状,神秘兮兮地将身子凑近闫埠贵。
然后刻意压低声音说道:“嘿嘿,三大爷,前几天我被派到红星公社那边,给人家放电影,这事儿您应该听说过吧……”
听到许大茂那副明知故问、满脸狡黠的表情,闫埠贵心领神会地咧开嘴笑了起来。
十分配合地开口回应道:“这事儿我咋可能不知道!
你回来的时候呀,人家公社不是还特意为了感谢你。
给你捎回来了两只下蛋老母鸡嘛!”
许大茂嘿嘿一乐,露出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
伸出手指指向了闫埠贵,笑着开口:“嘿,三大爷,这鸡笼子小了点,里头关着两只老母鸡展不开身。
我想着吧,其中一只我打算留下来专门让它下蛋。
至于另外一只嘛,今儿个咱们就把它给收拾咯!
晚上正好拿来当下酒菜,咱们一起痛痛快快地喝几杯!怎么样?”
闫埠贵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忙不迭地点头。
嘴里连声道:“好好好哇!那敢情好!”
闫埠贵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心想自已不过就是跟许大茂闲聊了几句,没想到这晚上的饭就有着落啦!
而且还是有酒有肉!
要知道,就算是赶上大过年的,以他闫老扣平日里精打细算的性子。
他们家可未必能舍得吃上一顿,有鸡又有酒的年夜饭!
两人一拍即合,约定好了之后,许大茂便兴高采烈地推着自行车,朝着院子里面走去。
闫埠贵见状,也是不敢耽搁,急忙转过身来,迈着急匆匆的脚步往自家屋里赶去。
他得赶紧回去跟他家那位三大妈说一声,免得多做了自已的饭。
许大茂一路哼着小曲儿,悠哉悠哉地推着自行车来到了中院。
果不其然,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
此时的秦淮茹正静静地站在水池旁边,弯着腰认真地清洗着衣物。
只见她纤细的双手在水中熟练地揉搓着,水花四溅,溅湿了她的衣袖。
但她似乎浑然不觉,依旧专注于手中的活儿。
如今这个年头啊,谁家到了冬天里不就只有那么一两身棉服。
很多人甚至一整个冬天,都只穿着一件棉衣过日子。
像贾家那样,每天都要洗一大堆衣服,洗好后,衣服再晾上个三五天的。
那岂不是得天天光着屁股出门见人啦?
要说这秦淮茹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许大茂心里可是跟明镜儿似的。
她不就是想在院子里的邻居们面前,给自已树立一个勤劳持家的好形象嘛!
所以才总是能看到她大冬天里,站在水池旁吭哧吭哧地洗着衣服。
她这副模样,还真就惹得院子里不少年轻小伙子心疼不已。
尤其是那个傻乎乎的何雨柱。
每次看到秦淮茹在寒风中搓洗衣服,那眼神简直都快能滴出水来了。
然而,别看秦淮茹表面上一门心思只顾着洗衣服,实际上她那双眼睛可机灵着呢!
这就是中院的“门神”,时不时地就会偷偷往月亮门那边瞟上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