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无论怎么样他都是你爹,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第二天清晨,太阳才刚刚露出一丝微光,何大清就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爬起来,迅速洗漱完毕后,急匆匆地出门朝着招待所走去。
当何大清到达招待所时时间还很早 没过多久,傻柱和秦京茹也起床了。
何大清便领着他们在小巷子里面七拐八拐,最后敲了一户人家的门,从一个小孩手里接过了几个包子。
何大清接过包子后,房门很快就关上了,他将包子递给傻柱,示意他们赶紧吃。
接着一边给他们带路,一边说了一下自已这些年的经历。
吃完早饭后,何大清带着傻柱和秦京茹马不停蹄地赶往邮局。此时街上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车辆让道路显得有些拥挤。
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何大清急切的心情,他一路快步前行,很快就来到了邮局门口。
何大清熟门熟路的走进邮局里面,将手里的单子递给柜员。
“哟,您又来啦?这个月怎么寄两次,之前不都一个月一次吗?”
“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寄东西,我就是想让邮局给我开个证明。
我之前每个月都给我儿子寄钱,但是今天我儿子才来找我,说他从来没有收到这钱。
希望你们给我开个证明,让他去京城那边问问,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不会吧,你等着我去把我们经理叫过来。”
“行麻烦你了。”说着何大清悄摸摸的递过去什么东西,估摸着是钱票之类的。
经理也很快来到了大厅,招呼何大清几人来到了一个办公室里。
“何同志我听小朱说你寄给你儿子的信和钱他都没有收到是吗?”
“对,我已经寄了二十一年了,但是我儿子来找我说他没有收到过任何信和钱,你看邮局的回执我今天都带过来了。”
张经理看着何大清拿出的厚厚一摞的回执脑袋都大了。
“何同志是这个样子的,你把信寄过去,但是京城那边没有把信这些退回来,就说明已经有人拿走了,不然肯定会询问一下。
我现在帮你们打电话问一下,看一下京城那边有没有收到过你的信件?你们就在这里先坐一会。”
说完张经理就拿起办公桌前的电话开始拨号,转了两个电话后,终于找到了负责南锣鼓巷的邮局。
但是得到的消息却是,寄给何雨柱的信件每个月都有人准时过去领。”
傻柱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急的直接拍桌子,“怎么可能?我从来就没有去领过什么信,哪个王八犊子,连老子的东西都敢拿。”
“柱子哥你先别急,咱们先听听张经理怎么说?”
“何大清何雨柱同志,现在情况是这样的,你每个月去出的信件都到达了京城那边的邮局。
但是有人冒领了何雨柱同志的信件,这样我这里给你出具一份证明,你们再去京城那边查一下,一般这样的都是熟人作案。”
“好的谢谢张经理。”张经理从抽屉里拿出张纸,简单明了的写了一下事情,就出门找领导签字盖章。
没一会儿的功夫,张经理就将证明递给了何大清。“何同志这件事情我们就只能做到这里了,之后的事情就只能让京城那边查了。”
“张经理真的太感谢你了,之后的事情我们会查清的。”
和张经理告别之后看着日头也不早了三人来到了国营饭店依旧是和大厨去点餐。
“柱子你们的介绍信开了几天,当初你才这么点大,一下子都已经结婚了。
你一大爷一直跟我说你挺好的,怎么现在才结婚呀?”
“爹?你和一大爷之间有联系,一大爷,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什么一大爷没跟你说过怎么可能?我第一封信就是寄给他让他照顾你,还给他寄了钱和票。等你工作的消息传来以后,我才改写了你的名字。”
“爹你确定一大爷收到了你的信吗?”
何大厨瞪了一眼傻柱“中海肯定收到了还给我回信了,不然我还真能把你和雨水丢在京城不管了。
柱子媳妇我原先也不知道柱子要结婚不然我肯定寄钱过去,家里的钱和票都在你白姨手上我也不好要。这里有四十五块钱你们先收着之后我再给你们寄。”
“怎么的你给那两个野种结婚都有钱给我就没有钱?老子以后就当没有你这个爹京茹咱们走。”
何雨柱一听何大清给白寡妇的两个儿子攒钱结婚,但是给他钱还要悄默默的。
明明自已是他的亲生儿子,但待遇却还不如那两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傻柱站起来吼了何大清就要拽着京茹往外走。
“柱子等一下,爹我和柱子出去说两句。”秦京茹被傻柱拽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桌上的钱。
来到了国营饭店门外傻柱才停下来,秦京茹一把挣开傻柱的手。
“柱子哥你这是干什么?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咱们不能把好处往外推。你想想你要是不收,以后爹赚的这些钱全都便宜白寡妇的儿子了。
你这不是把爹往他们那里推,咱们家就你一个人工作,万一之后有了孩子,你一个人工资养我们三口,我也心疼你呀。
更何况爹心里也是有你的,他不是说每个月都有给你和雨水寄钱吗?要我看这中间一大爷肯定搞鬼了。
你想想一大爷都和你爹有联系,但是却从来没有告诉你,小时候你爹寄钱寄票也没有忘记你但是一大爷从来不跟你说。
我琢磨着一大爷是不是想离间你们父子俩,到时候好让你给他养老送终。”
傻柱听着秦京茹给他的一通分析,第一反应就是驳回了她的猜测。
“京茹你怎么会这么想?一大爷在我们院里德高望重,平常孝顺老太太还帮助院里的困难户,怎么会挑拨我和我爹的关系?
是不是刘寡妇跟你说什么了,我跟你说她就没安好心,一直在院子里挑事儿。
自已家过的不好也就算了,还老是挑拨别人的关系,要不是她住进来的迟我都怀疑是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