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将手里的糖硬塞进回收站大妈的手里,回收站大妈推辞不过将糖收下了。
“我姓石你叫我石大妈就行东西你自已去看吧,什么该拿什么不该拿你自已心里要有数不然到时候被查出来就只能自食其果。”
“石大妈放心我就找点能用的很快就出来。”和石大妈道过谢之后盼儿牵着建党的手往屋子里走去。
屋子里的家具横七竖八的放着盼儿有心想找一些值钱的家具却发现几乎没有一张能用的,想来也是都扔进回收站了稍微好点的肯定都让人拿走了。
好不容易从一堆桌椅里面拔出一张雕花的凳子却看见靠背几乎已经没用了,盼儿不死心又仔细翻找了一下确实没什么看的过眼的家具,更别提什么箱子匣子了。
果然小说里都是骗人的别说珠宝首饰金条连一张毛票都没有找到,但是既然来了那还是带点东西走,在来回走了好几趟之后盼儿盼儿拿了一个锁扣掉了的小匣子和一张炕桌。
盼儿家里虽然有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置办炕桌,如今看到了就带一张回家,又去边上堆着的一堆报纸书籍里面翻了一下居然看到了连环画顺手又拿了一些报纸和连环画。
眼看四下无人把几个带着卷轴的画和几个线订的书收进了空间,接着就拿去结账。
石大妈翻看了一下盼儿的东西,将几本连环画翻了一下又把匣子打开摇一摇确认里面没有夹层之类的东西这才将东西放在称上面称重。
将钱递给石大妈之后就与石大妈告辞,将匣子递给建党自已夹着炕桌提着报纸这些的往四合院走去。
和门口的三大爷打了声招呼看着天色不早了就准备做晚饭,天气渐冷天色暗的愈发的早了,盼儿将原主冬天的衣服收拾出来却发现统共就只有三件。
建党的衣服就更少了去年的衣服身量虽然有放大但是盼儿比划了一下发现还是有点小了。
这年头布票棉花票更是一票难求,棉花倒是还好打不了把空间里的棉被这些拆掉,可是布料就难弄了空间里的布料多少都掺了涤纶虽说看起来差不多但是就怕被人发现。
只能明天问一下车间的人又没有布票可以换了,来到车间盼儿先是找了招娣,但是招娣家里也愁他们一大家子人除了小孩大人也是好几年没有做衣服了,盼儿虽然失望但还是算有心理准备。
接着又问了几个人但是大家都愁布票不够用哪里还会拿出来换,在车间里面找不到人换盼儿只能另外想办法。
很快她就想到了一个人,傻柱不老是说他只是可怜秦淮茹吗找他薅个羊毛去,反正他家就一个人雨水又不会做衣服最后还不是便宜秦淮茹。
想到了就去做刚好明天就发工资了,只要在秦淮茹之前截胡就行了,想到这里盼儿将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
中午来到食堂买饭就看到秦淮茹囊中羞涩想要向许大茂借钱,看着许大茂一脸坏笑的样子盼儿感觉自已的胃口已经没有了,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娄晓娥会看上许大茂这家伙。
但是这两人和自已关系都不咋的盼儿也不出声打搅他们,许大茂不知道和秦淮茹谈了什么条件最后还是他付的钱票,秦淮茹拿着手里的盒饭就朝着厂外走去想来是给家里人带的。
但是下午上班的时候就听说许大茂在仓库里面被人把衣服扒了,联想到上次他被傻柱扒裤子的经历开始有人怀疑是不是傻柱干的。
但是没想到这次居然歪打正着的猜对了,因为招娣就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今天中午傻柱来到二车间刚好招娣正在和二车间的人聊天傻柱就说许大茂要在仓库对女同志耍流氓。
这几个人能聚在一起全都靠八卦此时一个大瓜摆在面前当然是毫不犹豫的去啃一口。
几人来到仓库里面没一会就听到许大茂的声音,“秦姐在吗?”
几人不想错过这么盛大的吃瓜时刻其中一人轻轻的应了一声,许大茂一听有人以为就是秦淮茹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毕竟午休时间可就这么一会。
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几人都有经验其中一人将灯打开顺手把门也打开了另外的人一拥而上对着许大茂拳打脚踢,虽然她们只是想来吃瓜但是一想到有女同志会遭到他的毒手气就不打一处来。
打完之后几人感觉神清气爽还顺手把他的衬衫拿走了,盼儿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场好戏早知道就和招娣一起走了,只是许大茂虽然和傻柱有仇但也不至于这么整他吧,恐怕这事还是和秦淮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