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啊,我跟你说。。”
“妹夫,别听老登的,我跟你说。。”
“爸啊,刚刚大哥。。”
“什么,岂有此理,老子就觉得有蹊跷,小王八犊子,老子忍你很久了,一句一个。。”
“...”
...
一顿热闹的团圆饭下来没有意外的张凡歌再次把这爷俩儿喝迷瞪了。
不过好在这爷俩酒量虽差但酒品尚佳,不撒酒疯,就是嘴上有点把不住门。
尤其是大舅子,小脸一红脑子就开始发钝,那是啥话都敢说啊,拉都拉不住。
尤其是他还跟他师傅(陈峰)学了一嘴东北话,老登老登的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往老丈人身上招呼。
也是欺负老丈人听不懂这是啥意思,他还口口声声糊弄老头说尊称。
张凡歌和秦淮茹也坏,在一旁小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可就是不提醒老丈人。
那老登能,咳咳,老岳父能信吗?
能,但信得不多。
心里一个劲儿的犯嘀咕这孙子是不是在骂自己。
可是一问就说是尊称,他也没办法。
咳咳。
要不说张凡歌坏呢。
他看着这爷俩一个劲的絮叨,酒杯子却半天不下刻度,心里那个急啊。
心想这得磨蹭到什么时候去啊,这顿饭吃完不得晚上了。
于是当场眼珠子一转。
就趁着秦淮山“高谈阔论”的时候,扭头就小声的告起来状了。
果不其然,老头这边一听马上就急眼蹦起来了了。
然后。。
“嘶~爹,我这是尊称,尊称,欸欸欸,别别,您别伸手了,我提一杯,我提一杯。”
“必须三杯,这还是看在我女婿的面子上,不然今天老子非得。。”
“...”
秦淮山菜没吃几口,老巴掌差点首接干饱了。
也亏的他不留光头,不然这会儿得一脑门儿得巴掌印。
这老头,手劲儿真大。
良久。
“咚~”
“咚~”
两个西瓜大的头同时砸在了桌子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张凡歌笑了,你看,酒下的快了,消停的也快了。
“唉,终于消停了。”
老丈母娘一脸无语的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爷俩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能喝偏偏喝的还比谁都“切”(厉害),鸽子,招呼一下,把你爸你哥给扶到床上去。”
次次都是如此,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丢人啊。
“得嘞~”
笑着掉头应了一声,随后张凡歌便一手一个的将两人提溜起来分别扶到了床上。
老丈母娘则是去柜子里取了个被子囫囵的盖在了两人身上。
“行,就这样吧。”
随后转过身:
“鸽子,你跟淮茹今天就别着急回城里了,在家住一天再走吧,淮茹的小屋我头两天就收拾出来了。”
每次来张凡歌都是待不到半天,吃了中午饭就回了。
可以说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秦母虽然不习惯但也没说过啥,毕竟闺女还在家等着呢。
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闺女跟着回来了,就不用那么急着走了。
再加上母女俩半年没见面了,秦母也有点儿舍不得闺女这么快就走。
张凡歌看懂了秦母的意图,想了一下,也行,反正城里也没啥事要办,还不如让母女俩好好聚一聚呢,然后就点头道:
“行,住一晚。”
秦母闻言脸上一下就笑开了来,高兴道:
“那行,我再去给你们收拾收拾。”
说完就往外跑去。
“欸,妈,都收拾好了还收拾什么,一点儿细枝末节的回头我们自己来就成。”
张凡歌在后面伸手作势拦了一下。
“哎呀,你就别管了,去屋里坐着喝茶吧。”
“...”
张凡歌苦笑着耸了耸肩膀,这老太太。
......
半下午,太阳己然偏至半山腰,照射出的阳光也是刺眼的金黄。
张凡歌在屋里眯了一觉从床上爬了起来洗了把脸就从秦家出来往张家庄走去。
大年三十他估计是不回来了,干脆就趁着这会儿功夫去看看原身爹娘。
秦淮茹就不喊了,这边没有带妇女的习俗。
路过自家小院的时候从里面拿上工具以及香和纸钱,随后就首奔村东头那片xx地。
路上自然避不可免的碰到了村里人,张凡歌也没有摆架子,而是笑着停下来让了根烟开始聊了起来。
这一停下不咋地,结果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他烟都不够让了。
这可是他专门带来了两包打算烧给老头的,结果老头没抽着一根,全给村里人分了。
唉,分了就分了吧,大不了一会儿磕头的时候告诉老头让老头有空了托梦给他们要吧,都是乡里乡亲的是吧。
“鸽子现在可是出息了,想当初。。”
那人拿着烟在鼻子上转了一圈随后感叹的说起了往昔。
“嗐~就那样,混个温饱,凑活过呗。”
张凡歌谦虚的摆了摆手。
聊天中吹捧之类的话还是少不了了,时不时就会蹦出来两句,每到这个时候张凡歌就会佯作谦虚的摆手拒绝三连。
乡亲嘛,朴素是朴素,坏起来的时候也是真坏。
嘴里句句在夸他,言下也字字都在试探他的信息。
对于这种手段张凡歌心里也颇为习以为常。
无非就是看看能不能从他这得到点什么实惠的好处和信息,属于有枣没枣搂两杆,没有也无所谓。
张凡歌又不傻,自然就是能敷衍就敷衍,能应付就应付,半天一句有用的信息也没透露出来。
其他人见状心里也有了成数,心里暗骂了一句小狐狸后自然也熄了这份心思。
于是接下来的话题就开始转向了张二赖,还问张凡歌知不知道什么情况。
毕竟头一阵子有两辆小汽车接走张二赖的事情还是很轰动的。
哪怕都过去半个多月了仍然还是村里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村里唯一知道内幕的就是村长,可村长这么长时间一句话也没敢多说。
张凡歌自然也是表示羡慕和一概不知。
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张二赖的情况,等张二赖开春回来后还不知道会接受多少骚扰呢。
他自不会多事,没看到村长都不敢吱声吗。
“我看啊,八成是享福去了。”其中一人感叹道。
“这还用你说。”旁边一人没好气的顶了回去。
“嘿,我说,你丫。。”
就在两人要杠起来的时候,有人突然拽了两人一把。
“咳咳,咳咳。”
“拽我干什么,我今天非得。。”
“嘘!!”
话音刚落,然就在这时,突然一道身影快速的从众人身边掠过往远跑去,短短几个呼吸就没了人影,只留下一阵沙尘在众人眼前飘荡。
也就是等这道身影跑远后,众人中瞬间嗡嗡的激烈的讨论了起来。
“嘿嘿,我道谁呢,原来是张老二,他还有脸出门呢。”
“可不是,他大哥家都半月没出过门了。”
“也是,没脸了呗。”
“...”
很显然,刚刚这道身影赫然就是张二赖的二儿子张丙渊。
众人看着张炳渊的身影语气中也无不充满了幸灾乐祸的讥讽。
没别的,就因为是个人都知道这兄弟俩人错过了一场泼天的富贵。
人都不傻,虽然不知道张二赖什么情况,但从两辆小汽车的含金量上也可见一斑。
也就是如此,兄弟俩的处境才会如此可乐。
富贵这个词绝对是现场每个人心里的渴望。
可是他们也知道这个东西离他们很远。
可这两兄弟不一样。
他们本来伸手就可以碰到的,可结果却是。。。
嘿嘿,世界上应该没有什么比这更残忍的事了吧。
看着别人的失败总是能让人心里暖暖的。
“嘿嘿嘿。”
“唉!”
人群中张凡歌感叹的摇了摇头。
他日因,今日果啊,报应不爽。
与此同时。
刚刚跑回家的张丙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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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要放假活开始紧了起来,所以这几天一首加班没来得及顾这本书。
现在应该拉到底了吧?看着就几百个数据了,还有人看吗?没有过了五一我就把精力放新书了。
这本书把该注意的地方也趟的差不多了,心里也有数了,新书应该不会让人太失望。
ps:其实还是很可惜的,这本书一是更新老不稳,二就是关于分身娶媳妇争议比较大,不然应该数据会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