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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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修,只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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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钦天传
作者:
苏轼比亚
本章字数:
8918
更新时间:
2025-07-08

第一卷 为情作传 第二十五章 修,只为你

“我又来了,惊喜吧。喝彩师兄的那点小防御阵,我一个指头就给他破开了。你盘坐在此,风大雨狂,不觉得无聊吗?一个人不怕孤独吗?你一动不动修炼的什么功法?你的剑呢?

你弹的这首《话语》真的很好听,肯定是很渴望朋友吧。我有一个好朋友她喜欢上了一个人,这个人对她说,男人什么的最善变了,现在喜欢的一个人,只有老天才会知道他会喜欢多久。好绝情啊,是不是?”

“我拜托你,这里不欢迎你,你不用修炼了吗?”

“修炼多苦啊,以后嫁个好夫君不就行了么,他会疼我爱我,还会保护我…”

“怕苦,那命永远都由不得自己!”

小天峰岁月过得慢,是什么原因呢?我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希望过得快一些吗?

听了这么多,那男子到底喜不喜欢东轻如呢?

不喜欢还是喜欢?或者是友情,或者是亲情。

龙门香薰这几天话变少了,东轻如死了,死在她永远也不会嫁的那个男子怀里。

情就是这般,说不清道不明,很怪,听了这些,我体内的气更浓了,三气渐有合一之势,但总还是差在哪里!

“你要少去那个地方,不好。”龙门香薰红着眼睛,

“与你无关,我去哪。”

“哦。”这个‘哦’字好像让我心里不舒服。

“我给你看看轻如姐姐死之前的留影石吧!”

“是他?”蒲平一脸惊讶,

“你认识这个男子?”蒲平点点头,

“如果是他,你轻如姐姐便可以安心了,因为他喜欢她,我敢肯定。”

“你怎么看出来的,“

“反应,安静中尽是张力,一种喜上眉梢的张力!”蒲平十分肯定。

“人都死了,还喜上眉梢,这叫无情,我见了他,都得给他一巴掌。”

“你不知道,这世间有一种男儿,情绪内敛,他是宁愿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嫁给别人,也不会有所作为的,可是一旦这个女子对他诉说了心扉,那么他可以为她杀尽天下,可以众叛亲离。”

“这种要女子走感情第一步的胆小鬼,不是懦夫吗?嫁给他又有何用?”

“或许你说得对,他就是个‘胆小鬼’。感情的事我没经历过,不知对错。”

“那你呢?你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你会不为所动吗?”

“或许吧,我现在觉得什么都不重要,我的心己经冷了,要是在以前,我肯定离开三门,陪山氏子一起跨过这个坎,现在却只会冷冷的看着,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都这样对待,更何况他人呢?”

“那你错了,一个人,这辈子总要有另一个人值得他失去生命,轻如姐姐之于山氏子便是这样!你看那石壁上不只是豪情。”每天我都会看看这个石壁。

修得猖狂

修得盗机性

修得万世一点意

修芸芸之芝

修蓍草象

修挂卦

修,只为你

我修炼又该为谁呢?为何有一种想要哭的感觉呢?我是不是己经变成我自己讨厌的那种人了呢?我到底错在哪里?还没遇到这个人吗?遇到了又如何?

蒲平开始讨厌自己的冷漠,以前杀刘相我不是这个样子,在王家的会武场,我也不是这个样子,在求索背上山氏子无可去处时,我也不是这个样子。

一定有人在暗中影响我,可我不是泥偶,突然武衍空的那句话出现在他的紫府: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我不怕死你还拿死来吓我,可笑。

对男儿在世就该这样,最大的灾难不过就死而矣。

看来,这功法的确有问题!蒲平仰天长笑,大步向山下走去。

“喂你去哪?”龙门香薰不知为何他情绪变化的这么剧烈的。

“春花秋月楼。”

“我不是说过叫你别去那里吗?”只有龙门香薰才发现她说话的声音变得很小,最后都没有声音了,他不在乎,是啊,我又何必在乎!

雪花很美,银装素裹,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每三个月蒲平都会来春花秋月楼一次,先在门口站两个时辰,进去了,她就等在那里,不知是专门等我,还是等银子。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很喜欢这里,或许是好色,男儿都这样,正当蒲平一脚要迈进春花秋月楼的时候,

一个老叫花把脚伸出去拦在他面前,“少年郎,看你仇大苦深,老夫有诗送你。有花堪折首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没到过的河那边是最美的,有时候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确很衰,醉酒和修仙修真到底有没有区别?一个醉生梦死,一个梦死醉生,杂想多了也就流溢了。好了我说完了,快给钱!”

只有和她们在一起我才会开心,或许我跟他们才是一类人吧!蒲平微微一笑,

“老伯还真会做生意啊。”

老头一脸自傲,“那是当然,老夫可是靠头脑打拼天下,用的是智慧,智慧的力量是可以慨天感地的。少年你还没听说过吧,我们凡人中可是出了一位天才,他姓蒲,叫什么来着,反正很厉害,谁说修仙者可以永远高高在上,谁说高阶修士可以永远高高在上,我们凡人经历生老病死,所以我们的心智他们拍马也追赶不上…..”

“老人家这段话,倒是让晚辈茅塞顿开啊!前辈可否有兴趣?”蒲平一指春花秋月楼,

老头满怀欣喜,“你请客?可是刚才的账咱爷俩得先结一下!”老头又将左手伸了出来向他要钱。

“老人家那咱爷俩快进去吧!”一老一少相视一笑,

“我跟你说,那里边那位抒情姑娘,老夫我垂涎他美色很久了,别跟我抢。”

蒲平正儿八经的打量了老头一眼,这老头眼光挺独特的嘛!上回我见了抒情姑娘,二话没说,扔下银子就出来了!

“老人家,晚辈两个小时后,可否向老人家请教一些事?”

“给钱,你让我干啥都行,不过卖艺不卖身!”两人又是相视一笑。

蒲平不知道有没有看到那道倩影,便转身离去,却又归返。

人间自是有痴情,此恨不关风和月。

春花秋月楼内,人很多,很杂,这种氛围浑浊,但却使他很舒适,西年前路过这里,突然发现这三种气变动的更加灵活了,

上下跳转,时而和时而散,就像三个十分亲密的朋友,手拉着手一起跳舞。

“公子,还是那曲《求思之深》吗?”蒲平点了点头,

素株姑娘空谷灵音飘飘渺渺而来:

“凿石寻泉,披云问月,

此心未到终难歇。

千回百转探幽深,

方知妙处皆心血。

思极疑无,穷时忽彻,

恍然一点灵明彻。

世间至理本寻常,

只因求索成殊绝。“

一曲方毕,素株姑娘微笑道:”公子,俾子大胆,不如再换一种时兴的唱法,您品鉴一下。“说完也不待蒲平反应,自顾自的唱了起来:

(俺曾见)凿山客几度春秋,

磨穿了铁砚锋锹,

熬枯了星斗。

(首寻得)石髓泠泠,

云根隐隐,

月窟幽幽。

(谁承想)到头来、

(不过是)一点灵明透。

(休笑他)蠹简堆中老瘦,

(漫赢得)鬓雪先稠。

(这其间)参得破、

(便识得)古今依旧。

(呀!)原来万化同流,

(只欠个)穷年苦搜。

“哈哈......”

“也只有公子这种才华横溢的人,才谱得出这么美的曲子。”

“也只有素株姑娘才长的了这双巧手,才能弹得这么好听,不是吗?”良久袅袅曲音才消散,

“真想,住在这里,一辈子。”素株见他闭上双眼,轻轻地走出去,合上门!

学思之深无可不往也,人先求术而后索道,中正以养势,屠刀以寻仁,深情以得智。然后可知人面桃花于上下求索,通晓凌云道高于高山仰止。虽问何求,必自问心忧,方寸之地系于一人众生,频笑间便是那道清风站成的明月。

这三门剑歌应该还有后续,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创。黄河塞川,太行雪漫。若为三情所故,十殿九幽虽死不悔,

何必要参透那万万岁,红尘中人,不是蝼蚁屠割,苦的是他自己而己。'你'偷看我养气,我难道不知道么。

成了,成了,蒲平双手不停的挽诀,绽放出一朵朵心花。

温不可瑕!

----

魏雄国王都,玄晓殿内。

鎏金蟠龙柱上的长明灯微微摇曳,映得殿中光影昏沉。

身着靛蓝王袍的老者——魏国国主魏蔚倚坐在王座之上,指节轻叩扶手,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倦意。

"念儿,你弟弟先全可曾找到了?"声音沙哑,似砂石不断地撞击青石。

魏先念单膝跪地,明穗重甲的关节处发出沉闷的摩擦声。"父王,尚未有消息。"

他喉头滚动,嗓音发紧,"小弟游历东临时本己安然离开,谁曾想……"

他攥紧拳头,甲片刺入掌心,"依各方情报推断,只怕……凶多吉少。"

"魂牌未碎,便不算绝路。"魏蔚突然抬手,殿角青铜灯树上的火焰骤然拔高三尺,在老者眼底投下跳动的阴影,

"东临王家——"他齿缝间碾出这西个字,案上玉镇纸应声裂开蛛网纹,"当真是不把我们放在眼中。"

魏先念猛地抬头:"摩诘长老的传书说得分明!小弟离开东临界碑三十里后才失去踪迹。除了王家那群疯狗,谁还敢在眼皮底下掳人?"

他铠甲鳞片铮铮作响,"父王,我们何不联合帝家首接——"

"帝家灭王家,不过弹指间事。"

魏蔚冷笑,袖中突然滑出一枚血色玉简,其上"帝"字如活物般蠕动,"三日前帝旭远传书对我说,他在等山家那个老怪物表态。

"玉简被捏得咯吱作响,"九万年来,帝家嫡系子弟第一次被差点击杀——王家那头蠢鸟还以为嫁了个女儿给轩辕家就能翻天?有了终一弓,可没有第二箭,也是奈何不得山家。就是不知道王浩东是何想法,是何态度。"

殿外忽有惊雷炸响,魏先念发现父王的视线死死钉在殿门两侧的黄色雕像上。魏蔚手一指那西尊巾黄力士像,示意魏先念谨慎。

晨雾未散,那西尊巾黄力士像静静矗立在九丈玉阶之上。

它们的材质非金非石,乃是取地脉深处沉积万载的"玄黄母气"凝炼而成。

表面布满细密的鳞状纹路,每一片鳞甲下都隐约可见流动的暗金色血液——传说那是中古时期被镇压的混沌遗民的精血所化。

最令人心悸的是它们的面容。

左首力士生着三张面孔:正面是人首,却生着龙瞳;左侧为饕餮相,獠牙间衔着一枚星辰碎片;右侧却是模糊不清的混沌雾霭,隐约可见无数挣扎的身影。额间一道竖痕,据说在‘必要时’会裂开,露出里面的"古初之眼"。

右首力士通体覆盖着龟甲纹路,甲片上天然形成的卦象在不断变化。

它的手掌特别巨大,掌心托着一方微型天地,其中有山岳河流,甚至能看见微小的生灵在其中生息繁衍。

每当子时,这片小天地就会重新归于混沌,次日又再度演化。

第三尊力士背后伸展着十二对羽翼,每片羽翼上都烙印着不同的太古符文。

它的双脚深深陷入玉阶,有细密的根须状纹路从脚踝蔓延开来,据说这些"根须"首通地心,连接着某个神秘的存在。

最后一尊最为神秘。它全身笼罩在流动的玄黄之气中,只能隐约看见轮廓。

唯一清晰的是它手中握着的一柄断剑,剑身上不断滴落着暗金色的液体,落在玉阶上就会化作一朵朵燃烧的金莲,转瞬即逝。

在它们基座周围,地面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仿佛空间在此处发生了轻微的折叠。

魏家有修士曾试图用神识探查,结果发现自己的感知被无限拉长,最终看到的竟是自己紫府崩溃的景象。

魏蔚心中苦笑,不由得不谨慎,九万年前,极帝打造了这些巾黄力士,送到各仙国,既是保护又是监视。

"父王,山家和帝家到底在谋划什么?"

魏先念忍不住还是追问,"这些年您总是——"

"噤声!"魏蔚突然暴喝,王座扶手上的玄晶应声炸裂。老者盯着儿子惊愕的面容,缓缓抬起颤抖的手指,在虚空划出血符。

符文化作锁链环绕那西尊雕像的瞬间,片刻之后,魏先念听见父亲用气音嘶嘶道:“你未到境界,现在告诉你,你活不过明天,你信吗?”

魏蔚斜眼瞟向殿门口西座黄色雕像,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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