邶子衿转头看向了在一旁的李铮义,接着说:“先把他拉上车吧,回局里再说。”
接着,邶子衿便站起了身,李铮义也首接将高陆扛到了肩上。
他们沿着港口一路走到了大路上,这一路上,那些路过的人都一脸奇怪的看着他,李铮义和高陆脸皮薄,便加快了步伐,邶子衿插着口袋在后面跟着。
等到上了车,李铮义首接将高陆扔进了后备箱里,高陆整个人首接撞到了坚硬的后备箱底座上,高陆闷哼了一声,接着语气不悦的说:“不是吧…哥…你至少给我脚松开吧,不是说要优待俘虏的吗?”
李铮义单手扶着方向盘,转头往后瞟了一眼,无所谓的说:“你想什么呢?我能让你坐我车就算不错了。”
李铮义右脚轰了一下油门,那辆黑色桑塔纳便驶离了海港。
在回去的路上,邶子衿将手伸出窗外,感受着海风滑过指尖的感觉,他手指轻敲,仿佛在将这几天的线索输入大脑,他随口问了李铮义一句:“李铮义。”
李铮义脑袋微倾向着邶子衿方向嗯了一声。
“你知道毛旭的任务吗?或者是清蒹葭的。”
李铮义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我记得是要在15日的时候去秦忠家的。”
邶子衿拿起手机看了看,瞬间感觉如坠冰窟,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毛墓啊毛墓,你应该不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吧!”
………
“我可真帅。”
此时的毛墓站在宾馆的全身镜前整理着衣着,他穿着一袭蓝色的警服,衣服被熨的平整干净,更加体现了毛墓体态的完美。
站在一旁的清蒹葭也穿了一件警服,手里拿着个盒子,在那里静静的等着毛墓整理完。
毛墓将衣服上的最后一条褶皱铺平,然后转头向着背后的清蒹葭说道:“走吧。”
清蒹葭微微点了点头,跟到了毛墓的后面出了门。
夏日的空气还是挺闷热的,热空气挤压着肺让人喘不过来气,毛墓撑着把黑色的伞,来到了秦忠小区门口。
毛墓前脚刚踏进去就听到了一个人高喊的声音,毛墓转头一看,发现是之前的那个保安大叔,那个保安大叔原本还好好的一见到毛墓感觉整个人鼻子都在往外喷着火,之前,邶子衿说的那些屈辱的话又仿佛重现到了眼前。
他一脚把保安亭的门踹开,大步上前抓住了毛墓的衣服,他抬头盯着毛墓的眼睛,用他沙哑的声音说道:“不是小伙子,我当时看你是残疾人,我才给你看的监控,你那朋友却反咬我一口,这账怎么算?”
他又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他低头瞧了瞧毛墓的袖子,是有手的,他变得更加愤怒了,整张脸都红了,他用着右手手指指着毛墓,“你也骗我?你还装起残疾人来了,你以为我老头子是这么好骗的是吗?”
毛墓也意识到他口中的那个朋友就是邶子衿,他嗤笑一声,那保安大叔见到毛墓居然还敢笑,便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笑,我跟你讲,今天没500,不,没800块钱我不会让你进这个门。”
那位保安大叔双手插胸,鼻子都仰到天上去了,毛墓的耐心越来越少了,他的眼神变得阴沉,还没等大叔反应过来,他首接上手掐住他的脖子,越掐越紧,那保安原本张红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接着变得青紫。
保安大叔瞳孔猛的放大,眼神惊恐的看着毛墓手,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喉结仿佛都要被摁进去了,搞得生疼,他用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掰着毛墓的手,到后面力气越来越小。
毛墓面无表情的说:“老东西,别倚老卖老,更别挡到我的路。”
接着才把他放下,等到保安大叔被放下的时候,他双手抵着手大口喘着粗气,贪婪的吸收着氧气,他的喉咙感觉没有一丝的水分了,他喉咙干哑而且颤抖的说:“你,你是谁?!”
毛墓依然面无表情,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你可以做我的仆人,你可以叫我毛墓大人。”
接着也不管保安大叔会说什么,首接转头离开了。
保安大叔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看着毛墓的背影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