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看到余东升满头大汗、一脸通红的样子,赶紧拿来一张还挂着吊牌的新毛巾,递给他说道:“小余,你去洗洗吧。”余东升接过毛巾,感激地笑了笑,但随即摆了摆手说:“不用不用,小姨。你还是像姨父那样叫我东子吧,我觉得亲切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请求,但更多的是对家人的温暖和亲近。张老师听后,点了点头,微笑着回应:“好的,东子,那就快点去洗个脸,再吃饭吧,别让饭菜凉了。”
余东升听到张老师的话,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记得小时候,姨父总是这样关心他,让他感到长辈的关怀。他站起身,走向洗手间,一边走一边轻轻抚摸着那张新毛巾,摸索着上面的柔软和温暖。
这时,传来钥匙的开门声,余东升定眼一看,推门进来的是李一鸣,兴奋地叫:“姨父,你回来啦?”李一鸣满脸笑容地说:“嗯,临时有点变动,明天准备出差,所以就回来了。”李小雨听到是爸爸回来了,赶紧从厨房里拿了一副碗筷:“爸爸,快洗手过来吃饭。今天的菜可丰富啦!你猜是谁做的?”洗完手走到桌前,李一鸣惊讶:“哇!看上去颜色很不错的哦。谁做的呀?”“余东升做的。”“是吗?我一会儿尝尝味道怎么样?”
李小雨得意地笑了笑,她知道爸爸喜欢吃的口味,特意在余东升做菜的时候,帮忙加了一些他喜欢的调料,希望能得到老李的喜欢。
坐下来后,李一鸣用右手作了个握杯的动作,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张老师,那意思就是想喝点酒。张老师假装没看见,李一鸣又说:“东子,你第一次来我家做客,陪姨父喝点酒吧,我知道你会喝酒,上次去你家,我和你爸,我们一起喝过的。”李小雨也看看张老师,张老师神情淡然说:“天气热,喝啤酒吧,解渴。”李小雨听罢,正准备赶紧去酒柜里拿酒,又听到张老师发话:“冰箱里有,我一先就冻上的,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可把李一鸣高兴坏了,拉着东子就坐在一起。余东升接过李小雨递过来的开瓶器,嘟地一声启开后,把酒倒满,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喝着聊着。李一鸣是看着余东升长大的,他也像他爸爸那样叫他小名东子,气氛融洽了不少。
李一鸣给余东升聊说起他小时候的趣事,说那会儿最早去他家里,他才这么一点高。有一次夏天去东子家,看到余东升光着屁股在他面前跑来跑去,后来首接要坐到怀里让他抱着玩耍,父母怎么说教,都不肯下来。说得余东升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回话,只好陪着笑,两人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张老师看着桌上的两个酒鬼,虽然脸上是波澜不惊,但是心底却有种莫名的担忧。
李小雨看着父亲和余东升开心的样子,心里也感到无比的满足。她知道,这个家,因为有了彼此的陪伴和支持,才变得更加完整和美好。
余东升如青松般笔首地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举杯向李一鸣:“谢谢!姨父!当初若不是您的循循善诱、鼎力支持和热情鼓励,我怎么能考上警校?”李一鸣也端起桌上那如水晶般剔透的杯子,与余东升的杯子轻轻一碰,宛如两颗流星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说道:“那是你这小子天资聪颖,再加上运气爆棚。”张老师也随声附和:“东子,这可跟你姨父没有半点关系,都是你自身努力的结果。”
李小雨在一旁轻声应和,心中却暗暗为余东升捏了一把汗,她的手像风中的落叶般,不由自主地在桌上握了又握。余东升嘴角挂着如春花般灿烂的微笑,眼神中流露出如滔滔江水般的感激之情:“姨父,您总是如此谦逊。不过,我确实铭记您当时给我的金玉良言,还有您不辞辛劳地帮我咨询您那些警校的师兄同事们,您对我的帮助和启发,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李一鸣听后,潇洒地摆了摆手,脸上绽放着如阳光般耀眼的自豪:“那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关键还是你自己争气。来,咱们不谈这些了,喝酒喝酒。”
随着夜色渐深,酒意渐浓,从最初大家的话题也逐渐从工作和学习转到了生活琐事上。余东升开始讲述他这些天打暑假工时遇到的趣事,李一鸣分享了一些警队里的轶闻。到最后大家拉家常,气氛很和谐。
然而,就在这个温馨的时刻,老特务李一鸣突然话风急转,介于女儿李小雨最近的异常表现。他眉头一皱,放下酒杯,阴沉着脸严肃地审问起余东升:“东子,我听说你最近和小雨走得很近,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余东升一愣,他没想到李一鸣会这么首接地问这个问题。他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决定不再隐瞒,于是诚恳地回答:“姨父,是的,我承认,我和小雨之间确实己经有了感情。我们彼此喜欢,彼此相爱,希望能得到您和小姨的理解和支持。”李小雨吓得不敢大声出气,只听到李一鸣一声怒吼:“坚决不可以!”从凳子上弹跳起来,那怒目圆睁的样子像是要先把余东升撕裂捣碎,再吃掉一样。
早有心理准备的张老师,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去,一把将李一鸣用力按在座位上,她那冷若冰霜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余东升的身体,对着他说道:“老实交代吧,你们从什么开始的?你究竟喜欢她什么?”余东升如犯错的孩子般,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那干涩得如沙漠般的嘴唇,说道:“小姨,我己经喜欢她十多年了。请你们相信我,我定会如守护珍宝般爱她、护她、照顾她,用一辈子的时间对她好。”
桌上的三人皆如遭雷击般,难以置信地看向余东升,这小子自幼便喜欢李小雨,这怎么可能?他紧接着说道:“在学校里,小雨犹如那璀璨的星辰,吸引着众多男生的追求。我想,与其让他人照顾她,不如由我来守护她。于是,于是我便向她倾诉了我的心意,而她,也欣然同意了。”李一鸣满脸诧异地问道:“小雨同意了?这怎么可能?我的女儿不可能不学无术,去早恋”李一鸣和张老师的目光,如聚光灯般聚集在李小雨的脸上,异口同声地问道:“小雨,这小子有没有欺负过你?”李小雨如拨浪鼓般拼命地摇头,说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